个叫何夫子的坑骗学子,赚取小费呢。

&ep;&ep;先不说已经住满的斋舍怎么恰好有人退出一间,单论坐南朝北的房子,就算再大,也没有道理贵出二百文钱。

&ep;&ep;更何况邬颜看着也没有多大啊。

&ep;&ep;临走前,女人去院子中剪回来几枝绿叶和野草,这个院子里的花都败了,只能用绿色点缀,插.进瓶子里,摆在时常可以看到的窗台上。

&ep;&ep;“好了,走吧。”

&ep;&ep;闻言,施傅兴蹙着眉从“野草”上收回视线,两人一同出门,邬颜把竹篮塞到施傅兴手中:“你拿着。”

&ep;&ep;“……”顺手接过,一个竹篮子而已,没有什么重量。

&ep;&ep;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小侧门穿过,以为不会遇上其他人,谁知到了那里,才发现堵着一个胖子。

&ep;&ep;“哎!可算找到你!”胖子王麟拿扇柄指向邬颜,“你一小娘子,跑的也忒快!”

&ep;&ep;邬颜脚步一顿,她并不认识对方,这时候施傅兴站了出来,面上显而易见的烦躁:“怎么又是你?在下说过东西已经借给宁兄,你们来晚了,恕某无法答应!”

&ep;&ep;然而,这次胖子却连眼神都不带往施傅兴身上瞥的,嫌弃道:“走开走开,爷不是找你。”

&ep;&ep;转而换了一副嘴脸,像是怕说话声音大吓到邬颜:“这位夫人,在下王麟,金城最大的酒楼聚缘楼,背后的东家就是我们王家。”

&ep;&ep;“原来是王公子。”

&ep;&ep;邬颜眼底划过深意,酒楼的少东家?

&ep;&ep;应该是为酱炒田螺而来。

&ep;&ep;果不其然,下一句胖子便问:“不知道夫人的炒田螺是从哪里买的?不瞒你说,王某一直在找炒田螺的摊子,奈何最近对方没有出现,实在着急。”

&ep;&ep;邬颜笑了笑:“公子说笑了…”

&ep;&ep;“呵呵,没说笑没说笑。”

&ep;&ep;“可以问一下,公子为何这么着急找卖炒田螺的人吗?”

&ep;&ep;胖子咳了咳:“其实,我是因为独……施兄才好奇的。”

&ep;&ep;“夫君?”

&ep;&ep;施傅兴蹙眉:“因为我?”

&ep;&ep;“听说乞巧当天,施兄连吃八碗炒田螺,王某就想,这该是何等美味,不知道也罢,既然知道了,这辈子必然要尝上一尝!”

&ep;&ep;邬颜:“……”

&ep;&ep;女人侧头看向一脸尴尬的施傅兴,眼神透露着困惑,仿佛在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连吃八碗呢?

&ep;&ep;再次背锅施傅兴只想尴尬的找个地方藏起来。

&ep;&ep;既然这样说了,邬颜便暂时相信,如果对方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施家人也不能逃避:“我和夫君正要去田螺摊子,王公子要一起吗?”

&ep;&ep;“自然自然。”

&ep;&ep;于是一行人结伴往西街而去。

&ep;&ep;秋意盎然,树叶萧萧瑟瑟,万千碧绿中隐约带了点儿黄,不过不打眼,随着清风吹过,奏响清脆的竹音。

&ep;&ep;邬颜戴上面纱,走路的时候,因为步子迈得大,和几个男人并行,甚至比腿短的小厮走得快。

&ep;&ep;更不用说其他女子比,弱柳扶风一步只挪动一脚的距离。

&ep;&ep;施傅兴有心说一说,但有外人在,他不好开口。

&ep;&ep;如此,邬颜只当没看见。

&ep;&ep;走在半路,前方突然出现一辆疾奔的马车,百姓纷纷避让,有一女郎正在摊前挑东西,没有注意身后,差点儿被撞到,还是邬颜一把将人拉开,堪堪躲去了危险。

&ep;&ep;“小心些。”

&ep;&ep;“谢,谢谢。”女郎面纱下的脸又红又白,如果不是这位年轻夫人拉开自己,自己刚才可能就命丧马蹄之下。

&ep;&ep;退一万步,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也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ep;&ep;邬颜救人的动作太快,连施傅兴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也赶紧走过来:“颜娘!”

&ep;&ep;“夫君。”

&ep;&ep;施傅兴脸色臭的可怕,左右将邬颜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受伤,而后愤怒道:“你一女子,做这种危险的事情,简直就是胡闹!”

&ep;&ep;“救人也叫胡闹?”邬颜面色淡淡地看向他。

&ep;&ep;施傅兴胸膛起伏,这会儿,他的心脏还怦怦乱跳:“救人可以,但应该应该量力而行,否则出事的就是你们两个人。”

&ep;&ep;“妾身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看到了,下意识便伸了一把手……”

&ep;&ep;眼看两人争吵起来,被救的女郎连忙道:“不怪夫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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