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施母嫌弃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刚才那一下臭味又飘过来了,也不知道林氏往变臭的鸡血里面加了多少“调料”,味道堪比旱厕。

&ep;&ep;如果和蛮人打架,往战场上倒几锅这玩意,指定臭晕一大片。

&ep;&ep;“老三家的,你来说?”施母没有只听信一个人的言辞,转头看向邬颜。

&ep;&ep;其实她的内心是偏向邬颜的,毕竟昨儿刚给送了钱,在老太婆的心里,老三媳妇最是实在,哪里会干这种缺德事?

&ep;&ep;邬颜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开口说:“二嫂说的不错。”

&ep;&ep;竟然是直接直接承认下来。

&ep;&ep;闻言,在场的男人女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尤其施母,脸色忽青忽白,本来准备帮说的话全咽回去;施老二憨厚了些,他整天忙着干地里的农活,闲时还要跟着父亲兄长去县城搬东西,每次回来都是累得倒头就睡,对女人间的争斗不感兴趣。

&ep;&ep;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林氏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ep;&ep;三弟妹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怎么可能主动去骗人呢?

&ep;&ep;所以甭管林氏那眼睛挤成啥样,他就是不搭理她。

&ep;&ep;林氏那委屈哦,一下子又添了十分。她听到邬颜承认,立刻像咬住人的虱子叫嚷起来:“哎哟,娘你们听到没有我怎么这么苦命啊……”

&ep;&ep;施母骑虎难下,虎着脸问:“老三家的,你为啥这样做,她怎么也是你嫂子。”

&ep;&ep;“对啊,咱们是妯娌啊,你就算不想告诉我炒田螺怎么做,也不应该这般作弄于我!”林氏哭的鼻子眼泪一大把,模样别提多惨了。

&ep;&ep;就在众人质问之际,邬颜喝完了第一杯茶水,她不爱喝茶,如今也一边看戏一边喝完一杯,拿帕子擦了擦嘴角:“二嫂说这些,不觉得害臊吗?”

&ep;&ep;“我害什么臊,倒是为三弟妹你这没有容人之心而感到害臊啊!”

&ep;&ep;“呵呵,二嫂没有开过酒楼,也应该知道这菜谱,可是每个厨子的不传之秘吧?”

&ep;&ep;闻言林氏一愣,连同在场其他几位也愣了愣,她们都没有想到那方面,或者说,故意不往那儿想。

&ep;&ep;不过林氏反应快,当即喊:“三弟妹说这话,可是拿我当外人?”

&ep;&ep;邬颜抬了下眉眼,没接话语。

&ep;&ep;于是林氏自觉占了上风,眼底露出得意在,嘴上依然咄咄逼人:“这话嫂子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儿哪怕娘在这我也要说!三弟妹嫁进来的时候,可是半分嫁妆也没带。”

&ep;&ep;旁边周氏有些迟疑,帮着说了一句:“三弟妹......那种情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ep;&ep;毕竟又被拐又失忆,相当于没有娘家,哪里有人替她准备嫁妆。

&ep;&ep;“哟,大嫂还为她说话呢,也是,大嫂好像也没有嫁妆,怪不得感同身受呢!”

&ep;&ep;闻言,周氏气得差点晕过去。

&ep;&ep;这是她最难以启齿的事情,当年施三郎刚读书,施家在荷花村不算什么好人家,家里兄弟多还穷,是她那个继母直接做主把周氏嫁过来。

&ep;&ep;别说给嫁妆了,就是她娘留下的丁点东西都没有让她带走。

&ep;&ep;好在施老大是个好男人,婆婆虽然专治了些,但她本身就是随和的性子,日子过的竟是比闺中要好的多。

&ep;&ep;以至于心里总觉得对不起施家。

&ep;&ep;眼下林氏把这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这让周氏又羞又气,脸上第一次露出明显的怨恨。

&ep;&ep;“行了,你大嫂和老三家的事情我们都能理解。”

&ep;&ep;眼见要打起来,施母开口打断,当初她给儿子看中周氏和邬颜也不是因为嫁妆,此刻也就不在意:“老二家的,你看你这嘴得安个把门的!”

&ep;&ep;林氏委屈极了:“娘,我这不是心疼你嘛。三弟妹说自己是大家闺秀,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别是骗咱们的吧?反正自打她进来门,可是什么活都没干,甚至有炒田螺这种好东西都不告诉我们,可不就是拿我、拿爹娘当外人?”

&ep;&ep;这话说的,一下子让施母想到了炒田螺赚的钱。

&ep;&ep;对啊,老太婆忍不住想: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ep;&ep;就算没有嫁妆,当初也可以用炒田螺的菜谱当嫁妆,说到底就和老二家说的一样,是不拿他们施家当自个儿的家。

&ep;&ep;一时间,施母对邬颜的那丁点儿偏分也消失了。

&ep;&ep;对面,把所有人嘴脸看到眼里的邬颜心中哂笑,果然不论何时,金钱才是最动人的东西。

&ep;&ep;不过无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