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不爱碎嘴,要换了柳家的知道,周氏哪还有脸面活着?

不过也不好说,周氏那脸皮厚着呢,就算被人知晓搞不好还更光明正大的觊觎小叔子呢。

也就是知道周氏的小心思,所以江富文夫妇离世后,江家二房几个小子被周氏搓磨村长媳妇一点都不奇怪。

一个心怀嫉妒的人,咋会帮情敌好好养孩子?

也是周氏蠢,只想着折磨人,要换了她就把人往废里养,整天让人干活算怎么回事,饿又不敢饿死人,倒把人养得吃苦耐劳了。所以江家二房的几个除了性子弱了些,很多都像他们爹娘,勤快又知礼,平日村里人也还喜欢,都等着看这几个长大了会怎么办呢。

所以前天江家大房办席,村长媳妇听着江甜和周氏的对话,心里就隐隐有猜测,只是今天江甜上门又说要感谢江家大房,这是要掰啊还是不掰呢?既然要掰不拿屎丢上门都算好了,还办啥感谢宴。

“是要掰的,人家这才是段数高,要按你想的可就撕破脸了。”村长知道媳妇在想什么,耐心的给她讲,毕竟他当着村长,媳妇在外面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人家都会往他身上看,不教好了容易犯不该犯的错,这是他们家几代当村长流传下来的智慧。

“说起来也是我当时年轻啊。”村长感叹了一句。

江富文夫妇离世,江爷爷说江柏在城里学徒放弃了可惜,留在家里的三个小的没人照顾不行,想接到大房去养,当时吧,他刚接了他爹的班,没经验所以便答应和江家族老江三叔去见个证。

谁知道江爷爷心倒是好,可惜做不了大房的主,大房也是心黑,当场答应得笑眯眯的,过后却是各种苛待,想想也是让人唏嘘,偶尔想起,他自觉挺对不起江家二房的几个孩子的。

也就这件事让他长记性了,再也不乱插手旁人的家事了,但今天江甜找上门来了,这事他却是得管的。

“他们办上这一桌,看似忍了大房这些年的作为,但却能落下个知恩的名声来,江柏年纪不小该说亲了,有个好名声讨一房好媳妇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不然下面三个弟妹怎么办?另外,当年是我和江三叔作的见证,也是我俩办了糊涂事了,眼下两房能不撕破脸,也让我们二人不至于太难堪,所以这顿席是极妥当的。”

村长媳妇听了哦了一声,而村长则在心里嘀咕,这想法不知道是江柏想的还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甜丫头想的。

回去的路上江甜碰到了从族老家出来的江柏,两兄妹一碰头,都知道各自搞定了目标。

接下来便要准备席面了。

他们家不开伙已久,煮两餐粥喝是可以的,办席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东西,单是调料一块就只有盐,能干什么?既然条件不允许,江甜索幸便托给黄婶帮忙。

“嘿,你们这事做得好。”

黄婶听江甜说要跟大房分开过了就拍手叫好,然后就帮着划算菜色。

在黄婶家买只鸡红烧,然后去村里卖豆腐的柳家买几块豆腐,做一个豆腐野菜汤,另外烧一个洋芋,再用木耳炒一个鸡蛋,黄婶家腌得上好酸菜跟辣椒一炒也是一个好菜,再炒上一盘子大白菜,不过5、6个大人的席面,已经很妥当了。

江甜把半两银子塞给了黄婶,“婶子别嫌少。”

半两银子操办这么席连材料带工的,要按市价不算少,但也不多,然而她家就这么穷,想再多出是没有的。反正黄婶也不会计较多一点少一点的,还真是欠的情多了不怕再多一点,她以后会慢慢还的。

这回黄婶没有推拒,这不是一两口饭的事情,她如果不收江甜也不能舒服,正如江甜所想,她没去计较多少,而是在心里替逝去的江家夫妇欣慰。

黄婶办事麻利,带着几个孩子就是一番收拾。

这边有黄婶忙活,江甜和江柏又分别去叫人了,这次族老和村长家让江柏去叫,她则自己跑了趟大房。

大上午的江爷爷和大伯下地去了,家里只有大伯母和江巧娘俩在院子里赶从城里领的绣帕。

大房的日子好过也多亏了大伯母周氏的一手刺绣,要不然大伯母也不能那么镇得住家,不过她自己恐怕也忘记了,她的手艺还是江甜母亲陶氏给教的,否则她一个农妇拿锄头还行,绣花针怎么捏都不知道。

江甜母亲要是知道教出的人反而来欺负自己儿女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你来干吗?听说你哥回来了?怪道这两天没过来吃饭了,吃了什么城里的好东西了?白吃我家这么久的饭,得了好的一点不知道送来,白眼狼。”江巧一看到江甜那肖母的秀美脸蛋就满心不爽,讲话都透着刺。

换成原主肯定忍了,但她江甜才不惯着呢,硬是在眼眶里挤了两滴泪,质问起来,“堂姐为什么这样说?我哥不过是一个学徒,每月的钱爷都领了给家里添用,哪有余钱买什么城里的好东西吃?再者我未生病前和弟弟妹妹每日都跟爷爷下地干活,怎么就被堂姐说成白成饭了?而且我会生病也是因……”

“好了,说这些干什么?”

江甜站在门口,声音装得委屈却没有压低音量,因此左右邻居倘若有人是听得见的,别的倒没什么,她敢做从来也不怕人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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