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透了。”

&ep;&ep;夏徽音抿唇,瞥了一眼潮湿的木匣子,这才看向夏盛凡,“哥哥,如今下着雨呢,你怎么过来了?”

&ep;&ep;夏盛凡摆手,没有率先回答夏徽音的问题,反而先不满的质问起候在旁边的春夏春喜二人。

&ep;&ep;“春夏春喜,你们两个怎么做事的,下雨了还不记得把你们小姐的木匣子收回来,今日若不是我来这一遭,这个木匣子怕是就要毁了。”

&ep;&ep;春夏春喜闻言,连忙福身告罪,“奴婢知错,还望少爷海涵。”

&ep;&ep;夏盛凡还待再说,夏徽音直接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哥哥,是我让她们不用把木匣收回来的,你别怪她们。”

&ep;&ep;“为何不收?是不想要了吗?”夏盛凡问。

&ep;&ep;“嗯。”夏徽音颔首,不欲多说,干脆转移话题道,“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怎么冒着雨过来找我?”

&ep;&ep;“哦对,我刚刚回到自个儿院里才想起来,忘记送你新年礼了,这不,我这趟就是专门来给你送新年礼的。”

&ep;&ep;夏盛凡说完,从宽袖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扁形匣子。

&ep;&ep;“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手镯吗,我专门去紫霄阁挑了一个手镯来送你,你看看喜不喜欢。”

&ep;&ep;夏盛凡说着打开了匣子,匣子里安静躺着一只碧绿通透的翡翠手镯,很好看。

&ep;&ep;“戴上试试。”夏盛凡将匣子推到夏徽音面前,示意她戴上。

&ep;&ep;夏徽音取出手镯,套到腕上晃了两下,很合适,也很好看,当即展颜一笑,“谢谢哥哥,我很喜欢这个手镯。”

&ep;&ep;夏盛凡也笑,轻轻敲了一下夏徽音的脑门,“傻妹妹,你喜欢就好,何需跟哥哥客气。”

&ep;&ep;夏徽音捂上自己的脑门,不满道,“哥哥,别敲我脑门,被你敲傻了怎么办。”

&ep;&ep;夏盛凡一乐,忍笑道,“好,哥哥知道了,下次不敲了。”

&ep;&ep;“这还差不多。”

&ep;&ep;“徽音,哥哥还有要事处理,就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身体,知道吗?”

&ep;&ep;“我知道的,哥哥去忙吧。”

&ep;&ep;“好。”夏盛凡应声,不消片刻,便带着侍从离去了。

&ep;&ep;夏盛凡离去之后,春夏重新掩上房门,看着近在眼前的木匣子,不由对夏徽音道,“小姐,既然少爷都把木匣子带进来了,不如打开匣子看看,也不枉费一番心意。”

&ep;&ep;闻言,夏徽音坐在桌前,对着木匣子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缓缓抬手打开了紧闭的木匣子。

&ep;&ep;看到匣子里的东西时,不禁一愣。

&ep;&ep;与此同时,夏盛凡离去之后,一抹绛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里的某处角落里。更多好文尽在旧时光

&ep;&ep;那抹绛红色的身影,除了顾锦嘉还能是谁呢。

&ep;&ep;他身上的衣服被雨滴溅湿了好几处,尤其是脚踝处的衣摆,已经完全被雨淋湿了,也不知道他在院里躲了多久,是不是下雨之初便来到了这里。

&ep;&ep;他望着自夏盛凡离去后再无动静的房门,捏紧了伞柄。

&ep;&ep;他想,以她的性格,应当是不会丢掉木匣了,哪怕将其尘封,也不会丢掉。

&ep;&ep;她依旧心软。

&ep;&ep;顾锦嘉在屋外站了许久,直至雨越下越大,而屋内的动静也渐渐趋无时,他才抬步转身,撑伞离去,渐渐消失在一片雨幕之中。

&ep;&ep;这时,他膝盖以下的衣摆都被雨水溅湿了。

&ep;&ep;屋内,夏徽音望着木匣里色彩齐全的墨块,一时没有言语。

&ep;&ep;倒是春喜先出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小姐,这个木匣里有好多种颜色的墨块啊。”

&ep;&ep;“您喜欢绘彩画,这匣子里的墨块,颜色齐全,倒是很方便您日后绘彩画。”

&ep;&ep;春夏也在一旁附和,“这份礼物很适合小姐,顾公子确实用心了。”

&ep;&ep;匣子刚开之时,春夏就默默数了一下墨块的颜色,数出十二种颜色之时,心内讶异不已,她在扶城最多只见过七种颜色的墨块,但顾公子送的墨块却足足有十二种,应当是费了许多心思。

&ep;&ep;夏徽音听着春夏春喜的谈论,玉指轻轻在质量上乘的墨块上划过,最后停在一块青色的墨块上。

&ep;&ep;这个墨块上,刻着一个小女孩,边上还提着一个“音”字。

&ep;&ep;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个小女孩是她?

&ep;&ep;意识到这点的夏徽音,心情更是五味杂阵,她现在完全参不透顾锦嘉的想法。

&ep;&ep;很烦。

&e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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