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干嘛?”一个一身西装革履的年青人走了过来,那妇人一下站住了。老张也是一愣,身子抖动了一下,满脸笑脸,“张经理,没事!没事!两个人吵几句嘴,不用劳你大驾了。”“张新,是你!”“哇!周简爱,你怎么在这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惊喜地叫道,嘴巴弯成了大大的喔字型。

&ep;&ep;不知道是哪个人打电话告诉这个叫张新的经理。其实这件事情正如简爱料想的一样,是那个妇人偷偷地做了手脚,又嫁祸给小月亮。要报上次的一剑之仇,也捎带着挤走小月亮。没想到活该她倒霉,又遇到了周简爱,更倒霉的是这家冷库的经理也是老板的外甥还是简爱的同学。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想得罪那个妇人和老张,惹祸上身。监控没坏,调出来就一目了然了。

&ep;&ep;今天,如果没有遇到她和张新,小月亮还是得挨欺负,欺负弱小,好像是有些人恶劣的本性。简爱没想到,能在这遇到张新。这个“骁勇善战”的男生念书那会以爱打仗斗殴闻名全校。常挂在他嘴边的两句话就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那时他留着半长长的头发,穿着时尚的衣服,在学校招摇,人长得很帅气,也是很多年幼无知的小女生崇拜的偶像,虽然和周简爱不是同道中人,倒也处得不错,放学的时候还经常一起走。有一回,漂亮的周简爱被两个社会小青年拦截,他挥动铁拳脚打跑那两个人。为这事,周简爱觉得欠了他好大的人情,他却甩了一甩长发,大大咧咧地说:“保护美女,是我的天职。”后来他纠集两个同学为同班挨欺负的同学两肋插刀。把那个班的男生打伤,初三时她高兴地上了心仪的高中,张新却蹲了一年的局子。

&ep;&ep;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看起来他似乎沉稳了不少。他撤换了老张,警告那个妇人不要再到这里来了。

&ep;&ep;最让简爱高兴的是张新安排小月亮去他朋友开的饭店去做钟点工。还一再保证,他朋友肯定会对小月亮好的。当时周简爱开玩笑的对他说,不会是女朋友吧!张新神秘一笑。

&ep;&ep;她从网上看到一家酒吧招兼职钢琴师,看起来酒吧似乎不太大,但是待遇挺好的,周简爱决定试一下。

&ep;&ep;又是一个周末,简爱从潇潇家补弯完课,就来到了这家酒吧。小二米昨晚来电话说,妈妈的病情加重,又开始住院化疗了,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虽然爸爸没有说什么,但是简爱知道,家里已经债台高筑了,拼命想挣钱的简爱现在已经是每天三餐有两餐是米饭咸菜,该不买的尽量不买,该买的也不买了,但这样还是挤不出几个钱,补贴家用。

&ep;&ep;她来到酒吧时,接待她的是个男人,有五十岁的光景,自称是酒吧的老板。他只是细细地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他半天,又问她学了几年钢琴,甚至都没让她试弹,就拍板聘用了她。虽然简爱是头一次应聘这种职位,但还是令她很惊讶。

&ep;&ep;下午,她来到了这个充斥着烟味、酒味还有吵闹声的酒吧,刚刚坐下来谈上一曲《篮色多瑙河》。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指了指周简爱的脸:“这个什么鬼东西,哥哥我就爱听情歌,不过你这个小妞长得还有真俊,妈的,二胖子从哪弄来这么俊的小妞。哥哥我就爱看大美妞。”那个醉酒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直奔周简爱这边来。浓重的酒气和饭菜味道外加上浓烈的烟草味,熏得简爱只想呕吐。那个男人脸比关公还红,眼睛斜睨着周简爱。

&ep;&ep;当他扑过来要摸简爱的手时,简爱站起身躲过,醉酒的男人本来走路都不稳,一下子扑个空,啪叽一下摔倒,趴在地上,半天才吭哧吭哧起来。嘴里骂骂叽叽:“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有钱,爱跟谁玩跟谁玩,装什么清高,拽什么,老子玩过的女人,那个不服服帖帖。”又过来要抱住简爱。老板和保安听到动静都过来了,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顾客。老板又磕头又捣蒜的哀求那位客人别跟简爱一般见识,又答应给安排漂亮的女人陪酒,那男人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ep;&ep;转过头来老板狠狠地斥责了简爱:“我不是跟你说好了,服务让客人满意吗?你怎么头一天来就把我们的大客户得罪了!你能不能行了!”那老板横眉立目。“我是一个钢琴师,不是三陪,凭什么陪他,我不会让他们随便侮辱我。”简爱气愤喊着。“哈哈!你以为我们这个小酒吧会有人欣赏你那高雅的东西,我凭什么一小时给你那么多钱,不就看你长得够味,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回事了,摸你一下你还能少块肉。”周简爱觉得脑袋都大了,无法和这个老板再沟通。三观不在一个轨道上,无法并轨,只能平行行驶。

&ep;&ep;她跟老板要今天的工钱,老板不但不给,还要罚她钱,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人跳过来,一把抱住她,原来是张方方,张方方脸色微红,眼神朦胧,一看就是酒没少喝。她称呼那个老板为李哥,李哥长李哥短说了不少奉承话。又嘻嘻得笑着抱住老板的胳膊撒娇地请求老板原谅周简爱初出茅庐,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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