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真正的三大楼在后面呢,那里的娘儿才是真正的娘儿,公子且宽心,别往两边看,前面这些没得脏了公子的眼睛扫了兴致!

&ep;&ep;常笑闻言看了常禄一眼,这小子倒是个伺候人的材料,当三世子真是好啊,独苗三世子更好,全家都是我的,也没啥窝里斗,要不是这明朝没今天蹦跶了,常笑还真要消沉在这纨绔生活之中了。

&ep;&ep;常笑此时才知道马车的好处,如他们这般走路的,衣着潇洒的,模样俊俏的,看上去有些身资的,当真是抢手货,那些娘们儿看见了就往他们身边钻,拉拉扯扯挨挨蹭蹭的还是好的,上下其手的都不是没有,那些坐在马车之中的就没人敢去骚扰,常笑心中诧异,这是遇到马路痴汉,不,痴娘了么?不是说古代人矜持么,怎么一个个跟疯了似的占便宜?

&ep;&ep;四人有些狼狈的从这片街上穿过,常笑胸口不知道被那个娘们掏了一把,掏一把没啥,常笑也不在乎,但将他的一身绸缎衣服搞得皱皱巴巴,甚至还撕开了一个不大的小口子,这可就难看了。

&ep;&ep;常福、常有更是心有余悸,他们两个卖相也算不错,常福身子瘦些,险些就被拖进路边的青楼里去,幸好常有和常禄拉着,死命拽了回来。

&ep;&ep;常笑看了眼身后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不甘的眼神,心有余悸的道:“京城的娘们都这样么?”

&ep;&ep;常禄连忙摇头,又有些疑惑的纳闷道:“公子,今天真是邪了,估计他们都是看着公子模样俊俏、风流潇洒,这才变得这般狂荡不羁,平日小的自己来的时候可没受过这个待遇。”

&ep;&ep;常笑闻言,略微想了想,然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嘉许的拍了拍常禄的肩膀。

&ep;&ep;常禄被常笑一拍,身子立马轻了几斤,连忙继续拍马匹。

&ep;&ep;常笑悠悠然,哈哈一笑,看向前面。

&ep;&ep;街道之前,三大楼成掎角之势,分布路边。

&ep;&ep;常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杀机四起,这三大楼好似三个绝世高手相持而立一般,虽然内中都是一片片的莺歌燕舞,笙乐高歌,但处处透出你死我活的气势来。

&ep;&ep;常笑都没想到这三大楼竟然挨得这么近,生意场上如战场,这三家恐怕天天都因为抢男人打破头。

&ep;&ep;不用常禄提醒,常笑便从三家青楼之中找出了胭脂楼,这个一点都不难,因为挂着匾额呢。

&ep;&ep;这三家青楼的格局各不相同,春梦楼较为素淡,装修上注重格调,没有雕金画银的浮华,反倒是多了一些绮丽的色彩。

&ep;&ep;胭脂楼的气势则十分浓烈,处处透着奢华气息,金玉雕饰,红柱彩漆。

&ep;&ep;若说春梦楼是个素裹的娇羞女子的话,这胭脂楼就是个浓艳的少妇。

&ep;&ep;而玲珑楼最是不同,装修也罢格调也罢,都无法与其他两家楼相比,占地面积更是无法比较,占地最大的胭脂楼足足相当于玲珑楼三个了,玲珑楼说得上是玲珑两字。

&ep;&ep;但这玲珑楼也有玲珑楼的妙处,透出一股淡淡的出尘气息,有种如在云端的缥缈之感,这就了不得了,胭脂楼的浓艳也好,春梦楼的素雅也罢,都是人间气象,而玲珑楼却给人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觉,从这个格局上说,玲珑楼要大胜对手一筹。毕竟人间的名妓再怎么金贵也没有天上的仙女来得动人心魄。

&ep;&ep;是以,其他两家门内都是人声鼎沸,酒酣耳热的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ep;&ep;只有玲珑楼之内安静异常,能看到不少在胭脂楼门前还大声喧哗调笑的文人公子,到了玲珑楼门前都不由得收敛了许多。

&ep;&ep;常禄介绍道:“公子,胭脂楼和春梦楼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只有玲珑楼只卖艺不卖身,内中的姑娘们全都是碰不得的,只许看不许摸。”

&ep;&ep;常笑微微皱眉,“出来卖还搞这么多花样?难道进去就是听曲儿看舞不成?”

&ep;&ep;常禄似乎是怕常笑去了坏了玲珑楼的规矩,连连点头道:“就是如此,前年张家的一位远方亲戚来到玲珑楼内非要动手动脚,最后是被活活从楼上丢下来的,好险没落下残疾,从那之后基本上去玲珑楼的人就都规矩了。”说到这里,常禄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小的听说这玲珑楼实际上是皇上养在宫外的外室,那青袅姑娘就是当今万岁的枕边人呢。”

&ep;&ep;常笑闻言不由得哂然一笑,这种言语他是不相信的,皇帝老子会将自己的女人养在宫外任人渔色?就算是蒙上面纱也不成啊。这种言论定然是民间以讹传讹的八卦消息。

&ep;&ep;常笑迈步便走向玲珑楼。

&ep;&ep;玲珑楼门口也如其他两楼一般站了两个知客的龟奴,但这这两个龟奴可是没有半点龟奴的模样,根本不似其他两家那般迎来送往点头哈腰,完全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就像是两尊门神戳在那里,一般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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