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抚额,歇了让她猜的心思,他开门见山的道,“你是个女的。”

说这话他抬起头,凉悠悠的看着她,似是在等她骂。

“你才是个女的,你家......”

憋了又憋苏欢伍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憋的她满脸通红,喘不了气。

言谨抚了抚她的背,“你是来月信了。”

敢情她刚刚说的明白了是诓他的,他还以为巴巴的把他支走是有啥要说,原来就是想跟辛夷打听。

苏欢伍一脸状态外,她觉得有些幻听了?

什么叫来月信了?她是个男的怎么会来月信?他一直以为女子有月信,那男子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是不舒服的。

来了月信,就代表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而男子不也应该有了这玩意就长大成人,成为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吗?

为啥她不舒服,来了这玩意就直接从男子变成了女子了?

太玄幻了。

她抬眸,眼中的不信尽显,“你不会是为了骗我嫁你,故意骗我的吧?”

言谨失笑,“你想什么呢,若你不信可以找个大夫问问。”

“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是个女的,不信你去查,不要说我家了,就说安平县哪个人不知我苏欢伍是个男的?”

就凭他一句话?他这小半辈子的活着就成了笑话?

真是为了她能同意,啥假话都能说。

言谨张了张口,又闭上了,现在他是说什么小姑娘都不信呢!

“你...”

他只是张了张口,就被一旁的苏欢伍摆摆手给打断了。

“你别说了,我活了十多年了都是个男的,不会因为你一句话就变了的。”她艰难的撑起了身子,言谨忙起身要扶她一把,却被她毫不留情的错开了,语气更是冷的不行。

“还有,多谢你的照顾,告辞。”

言谨的视线落在了苏欢伍远去的背影上。

他吩咐道,“去查。”

他对苏欢伍的身世好奇了。

暗处的人影一动,霎时便没了气息。

......

回了宅院的苏欢伍心情反而更糟糕了。

萧战和李唐目送她回了房,两人才又嘀咕了起来。

“怎么感觉小欢欢的脸色更臭了?”

萧战点头附和,“好像是更臭了。”他扭头看向李唐,问道,“你不是说她喝过酒就会心情好吗?”

李唐也是一脸诧异,“没错啊,之前在老家喝了酒就啥事也没有了,这次还真奇怪了。”

萧战捏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李唐却拍了自己一下,恍然道,“可能是京城的酒水没有安平县的好喝。”

他一脸认真的说道,京城的酒水反正他喝着是怪怪的,老喝不习惯,小欢欢喝不惯也很正常。

萧战,“.....”

真是难为他了,能这么快就想出了理由,不错,真是不错。

他拍了拍李唐的肩膀,离开了。

苏欢伍在屋里坐立不安,言谨的话一直徘徊在她脑海,她想提笔写信,问问父亲和母亲,但是她又不知道怎么下笔。

回想之前母亲的行为她是相信言谨的,可是这么大的事......

她抓耳挠腮,垂头丧气的窝进了床上。

她现在脑子好乱,真的好乱。

苏欢伍已经请了好几天没去户部了,一直称病在家。

但她也没闲着,她找来了好多医书,她终于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不让她看医书,学医术,只让她好好专研毒术。

她当时不明白,现在想来师父他老人家也挺思虑周的,因为这书她看了之后她一定会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的吧?

原来师父也知道,可是为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

她这边焦头烂额,苏家也没好到哪里去,苏母和苏妹也是急的团团转,最后无奈只好装起了病来。

苏泊安只好先寄了信过来,说是等段时间在上京来,让她在外一切小心,还寄了不少银票过来。

苏欢伍看了信之后觉得更闹心了,随信寄来的还有一瓶药。

这药她已经很久没吃了,具体是什么时候好像也有三四个月之久了,她记得是在三台县第二月的时候就没有了。

她本想给母亲寄信回去让她寄药过来,但是当时因为太忙就一时疏忽把这事给忘了,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一两个月没有吃药了,但是她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所以干脆也就不吃了,再然后她就来了月信。

苏欢伍看了看这瓶药,越想越可疑,她明明没有病,为什么母亲却时刻提醒她要记得吃药,这药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呢?

苏欢伍想了想,好像是在她八九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是母亲说她‘不舒服’,让她乖乖听话吃药。

她听了也吃了,而且就连离家的时候还记得随身带着药。

现在想来这药恐怕也有问题吧?

当然她并不觉得母亲会害她,打小母亲对她就比其他姐妹要关注的多,用四姐的话来说简直就是溺爱。

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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