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他捡的,当多当少都无关紧要!

“大人莫要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苏欢伍想了想,“我是真的要典当。”

“真的?”

“当然。”

老头思索了一会,谄笑道,“大人若是缺钱了,支会一声就成,小店怎么能收大人的东西呢,大人若是不嫌弃,我这边还有点银子,你先拿去用?”

算了,权当破财免灾了。

苏欢伍,“......”

苏欢伍接过牌子,反复的看了几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看了眼在偷偷擦汗的老头,更疑惑了。

这牌子他看过,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道,“难得你居然认得这令牌。”

“大人说笑了,这九千岁的令牌天下可是独一无二的......”

“什么!?”

苏欢伍大惊,话更是直接出了口。

九千岁?

“就是那个无恶不作,杀人如麻,为虎作伥,恶贯满盈,罪大恶极,惨无人道,奸掳烧杀,无所不用其极的九千岁吗?”

“......”

老头听的冷汗涟涟,这话虽不假,可是......

难道...?

老头脑子一转,忙笑道,“是,是那个刚正不阿,大义凛然,一尘不染,不拘小节,无私奉献又英明神武的九千岁。”

说完还不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也不知他说这么违心的话,会不会遭雷劈。

苏欢伍,“......”

“你是认真的?”

“...是...是...”

老头颤巍巍的说道。

在没有比他还认真的了。

苏欢伍纳闷了。

这跟他说的是一个人吗?

苏欢伍不死心,“你真的不收?”

老头躬身摇头,“大人可不敢开玩笑,不是小店不收,京城应该就没有敢收的。”

苏欢伍闷头走了出去。

老头送他出去,见他走远,赶快喊了赖仁来。

“快,把门给我关上,这几天不做生意了。”

赖仁顿了顿,忙应了声是,过来帮忙把门给关了。

赖仁只是名字赖,九千岁那可是......

真赖啊!

九千岁言谨,那可是皇上跟前实打实的大红人。

他的名讳那可是让人闻之丧胆,提起九千岁三个字,比阎王都好用。

就拿这次恩科考试来说,很多大臣都想插一脚,好分一杯羹,为此在大殿里更是争论不休,而他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主考官的位置皇上就直接给了他,百官对此是敢怒不敢言。

听闻当年赵王谋反,派人把皇宫团团围住,这样的局势下不少人选择了投降,只有他誓死不投,在他的带领下,愣是扭转了败局,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

那个时候的他犹如地狱走出来的修罗,冷若冰霜的俊脸上满是萧杀!白色的衣袍上面更是血迹斑斑,眼睛像是充了血,杀起人来,毫不手软,最后更是在反贼孤注一掷要杀掉皇上的危机关头以身为挡,救了皇上一命。

皇上得救了,朝堂却也是风雨欲来,人人自危。

之后他便晕了,整整五天也没有醒来。

就在他昏迷的时更是被当今圣上越级直接封了相,这对当时还只是一介通政使司副使的言谨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圣宠了!

醒了之后为了不辱皇恩更是以一人之力稳住了这个摇摇欲坠的朝堂。

整个朝堂被他搅的腥风血雨,像是被血洗了一遍。

他成了最炙手可热的人,也是最让人胆颤的存在。

有人怕他,有人敬他,有人疏远他,有人巴结他。

当然往他身边塞女人的更多,为了能得他青睐很多大臣甚至愿意把自己养的嫡亲的女儿送过去给他当小妾。

也有民间传言他是个上了年纪的并且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他残暴,冷血,杀人如麻,却不知,他是个言念君子。

名副其实的温润如玉的美男子。

他常穿一身月白银花纹的锦服,眼眸清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只是眉峰间似是郁结着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寒冰,红润的薄唇更是常常抿成了一条直线。

只是有些可惜了,可惜了他这一身好样貌。

九千岁言谨其实是个大名鼎鼎的太监。

他的权利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要说没人眼红那是不可能的,因他深受皇上器重,出入后宫更是成了家常便饭,然后被人举报说他跟嫔妃有染。

私通后宫那可是要灭九族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人头落地,可是皇上却说了一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区区一个女人,若是你真的喜欢,那朕便赐予你了。”

言谨谢绝,三天之后找到证据,证实了自己的青白。

然后......

然后挥手自宫了。

并且还说了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

“臣沐皇恩,断然做不出对皇帝不利的事来,此次有人拿这事做文章,臣虽侥幸逃脱,但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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