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眉目一弯,粉色的小嘴轻轻一挑,露出一抹狡黠来。

“小弟只是误闯,你们怎么能行如此大礼呢,小弟万万受不起。”

辛夷愣了愣,大笑了起来。

领头的黑衣人道,“你...你...下毒...”

“卑鄙...”

辛夷一脸不可置信,朝着那个黑衣人走了过去,在他脸上唾了一口。

“卑鄙?凭你们还敢说卑鄙?”

刚刚下毒射杀他们的时候怎么不说卑鄙了?这下毒下不过人家了就说卑鄙了。

看来这些人不但卑鄙还不要脸。

苏欢伍没心思多逗留,从怀里掏了一瓶药出来,甩给了辛夷。

“每日一粒,三日即可。”

说完就走了。

至于那些黑衣人,怎么处理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

言谨看着苏欢伍的背影愣住了。

他下毒既然这么厉害,那日在满春楼又何必向他求救?

进了京,人声鼎沸,两边小贩的叫嚷声络绎不绝,酒楼茶肆座无虚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大街小巷,无论亲王还是平民百姓,都津津乐道,伸长了脖子等着要看热闹。

待苏欢伍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是安王府小儿子慕词要娶亲,娶的新娘子那就有趣了,南平王的老来女南宫然,也是京城的唯一一位女官差,而且安王府和南平王府向来不和,天天朝堂上吵的是脸红脖子粗,这结成了亲家还不定家里是怎么热闹呢。

南宫然说来也怪从小不喜诗词歌赋,女红刺绣的,却爱极了舞刀弄棒,加上南平王又及其溺爱这个幺女,她做什么他都是满口答应,可谓说要星星绝不摘月亮,要风绝不给雨。

南宫然几乎是刀不离身,剑不离手,身后跟着一群小兵,天天在京城的各个街道转悠,好不威风。

慕词对这桩婚事自是不愿意的,换谁也不愿意娶一个抛头露面,不知三从四德为何物的女子为妻,几次三番都想着要逃婚,可是安王爷里外三层的对他进行了监管,就连他要自杀都是不能够,对此他很是绝望,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慕词生来体弱,最爱的也是诗词歌赋那一套,模样生的是极其俊俏,长的倾国倾城难以描述,虽然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但是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最向往的就是冬日暖炉,有一女子红袖添香。

要说这门婚事,还是南宫然亲自去求的皇上,一日她巡街碰见了慕词,只一眼便喜欢上了他,她忙打听了他是谁家的公子,有没有成亲,然后直接就求到了皇上哪里,这才有了这桩婚事。

要说她也是够大胆的,男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倒好,竟是连她父亲都没有通知,等圣旨下到南平王府的时候老王爷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好好地皇上怎么突然赐起了婚?

在看看小女儿一脸娇羞的红着脸从外头走回来,他才知道了其中缘由,气得他很想一巴掌招呼她脸上。

你看上谁家的公子不行,非要看上自己老对头家的,可手真到脸边了又下不去手打了,最后竟是连骂都没舍得骂,只好自己生闷气了,气得他差点一命呜呼。

这事闹腾了很久,两位王爷也是极力反对,在御书房跪了好久,皇上刚想松口,南宫然一把剑横在了脖子上,吓的南平王立马松了口,难得的还拍了拍安平王的马屁,真是一点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最后婚事总算是成了。

苏欢伍眉目弯了弯,脸上带着笑意,听完之后扔下银子便走了。

只是他不知,这等好事,不久的将来也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等苏欢伍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好久,只留了一点余晕在空中。

俗话说最热闹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容易打听事情的地方。

苏欢伍随意的在繁闹的闹市上穿梭着,脚下一片轻盈,满眼的红砖绿瓦,就连那突兀横出的飞檐,迎风飞扬的旗帜招牌都让他好奇的不得了。

释车下走的,束马悬车的,鸠车竹马的...叫叫嚷嚷,好不热闹。

苏欢伍走走停停,东看西看的也挑了不少东西,想要打听的事情,也摸了个七七八八了。

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

苏欢伍从小这事见的太多了,他这是遇到贼了啊!

转身,眼神正好跟那小子撞了个正着。

“奶奶的,你小爷的钱袋也是你能扒的?”

小贼见被人发现,忙撒了腿的跑。

这里毕竟不是安平县,苏欢伍人生地不熟的一会就把人给追丢了。

扶在树旁大喘气的苏欢伍暗骂了一声,卸了气。

那小贼见没人追来,喜滋滋的垫了垫钱袋,暗道今天捞了个大鱼,还没得意多久,就又在街上和苏欢伍撞在了一起。

隔着人海,两人俱是一愣,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战。

那小贼眼看着要被苏欢伍给追上了,忙躲进了织布坊。

看着有些小聪明的小贼,苏欢伍唇角微勾,“知道什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以为藏到织布坊,这些花花绿绿的布就能救你了?

苏欢伍向前,随手扯过一把布,借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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