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九集

&ep;&ep;结束愉快的晚餐后,江涛澈回到自己的房内,书桌整洁乾净,檯灯、笔电、耳机、纸与笔,除了必要性的物件,没有任何东西多馀的东西。

&ep;&ep;将拉开椅子,他却迟迟不坐,不是不坐,而是坐不住,他来回踱步,脑中都是今早饭店内的画面。

&ep;&ep;他开始观察房内环境,做正念思考,摆脱思绪受限于案件中,将自己拉回当下,才能更客观的面对案件,房内如他的书桌,只有简易摆设,物件顏色只有黑白,没有任何装饰,除非书柜与cd架算是一种装饰。

&ep;&ep;极简主义的江涛澈连相框也没有,源自于他本身不太喜爱拍照,即便与妹妹也没合照过几张,且都存在妹妹手机里,和师父的双人合照仅有一张,被自己夹在六法全书中当书籤。

&ep;&ep;五分鐘后心神稳定,才坐在位置上,回想起刚遇到师父的时候,他打开六法全书,看着那张照片,里头师父头发浓密,却白发如雪。

&ep;&ep;师父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将他定住强制合照,师父一米七五,让江涛澈弯着身子,当时江涛澈想跑,却跑不了,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早知如此自己会好好的摆出正常的表情,至少画面好看些。

&ep;&ep;江涛澈的天赋并不是天生觉醒的,是遇到师父的时候才突然出现。

&ep;&ep;当时的自己已担任刑警两年,办案不算优秀,也不差,介于中庸的位置,只在格斗与射击方面颇有建树,放在人才辈出的刑事局内也算优秀。

&ep;&ep;那天侦十二队的皇甫旬突然找到侦五队的江涛澈,将他纳入侦十二队,调度原因不明,当时的侦十二队的与现在一样,加上江涛澈只有三人。

&ep;&ep;江涛澈刚入队对皇甫旬的印象是:我行我素、特立独行,是全刑事局着名的麻烦人物。

&ep;&ep;其实皇甫旬只是典型的结果主义者,认为办案的整体行动价值来至于结果,破案是侦办之目的,以此基础制定行动,过程不该用「好坏」或「是非」来评价,行动本身只应该受限于社会基本道德束缚,而不被规定与秩序限制。

&ep;&ep;第一次合作的在侦十二队办案便让江涛澈受到震撼教育,他从未想像现今社会,仅是一位刑警小队长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近帮派总会,二话不说直接要人,对方也不由他说直接派人下去寻人。

&ep;&ep;「师父嫌疑犯是他们帮派的人唷?」

&ep;&ep;「不是呀,只是他们找人,比警方快些,而且更有效率,而且我们掌握证据可以直接定罪,嫌犯生也好死也罢,有抓到就好,你懂我意思吗?」

&ep;&ep;这番言论直接打开江涛澈的思维,刚上任的江涛澈小心翼翼的问:「这些事情不是违法吗?」

&ep;&ep;「是呀,但结果是好的就好了吧,反正那傢伙死有馀辜,哈哈哈。」皇甫旬敷衍带过,接着则在帮派的接待厅睡着,貌似昨晚酒喝太多。

&ep;&ep;最后案件的以兇手因为潜逃期间,要出国避风头和地方角头价格谈不拢,在争吵时不慎掉到海中,溺毙身亡,地方角头也以走私罪被起诉。

&ep;&ep;皇甫旬不仅抓到嫌犯,也为帮派处理心头大患,获得双赢局面,这样的处理方式在皇甫旬底下比比皆是,他能巧妙的找出黑白双方所需,从中获得自己想到的结果。

&ep;&ep;极端的核心思想,让办案方式颇具争议性,皇甫旬长期游走在灰色地带,藉由大量的法外资讯来侦办案件,自己总在风口浪尖,为了线索他愿意以身试法,和罪犯者们打成一片,愿意採取官商勾结,涉入不法勾当。

&ep;&ep;但并非每次能达到双赢局面,有时刑事局必须承受他乱来的后果,例如:私自和地下社会交换情报,导致其他案件调查不顺,贩售或交换情报给新闻媒体,导致许对内幕被报导。

&ep;&ep;然而刑事局上层又不得不承认皇甫旬的破案率与办案效率,所以只能将他的负面消息压下,他也聪明从不让同行们抓到自己的痛脚。

&ep;&ep;江涛澈常被皇甫旬打破思维,但皇甫旬多数的时间是独自办案,只有可能需要武力搏斗时才会带上徒弟。

&ep;&ep;江涛澈时常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有次案件皇甫旬要指挥要徒弟跟监前疑犯的情妇、调查情妇的所有生活动向,每五小时回报,江涛澈独自埋伏跟踪三天三夜,基本上没睡觉,第四天早上嫌疑犯被其他小队逮捕归案。

&ep;&ep;「师父,怎么会被其他小队逮捕?」江涛澈不解,拖着疲惫的身体觉得自己努力付诸流水。

&ep;&ep;「对呀,就我将我查到的资料都给他们,他们最近业绩差,所以做个人情。」皇甫旬打个大哈欠,一副事不关己。

&ep;&ep;江涛澈心想:对什么对!

&ep;&ep;连忙发问:「那跟监他的情妇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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