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就是药粥。这好端端的吃饭,若连点肉都不给吃,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ep;&ep;所以,那要哭不哭的神情其实等同于喜极而泣?

&ep;&ep;堂堂光禄羽林中郎将亲自喂食小小绣衣卫总旗,在这不成器的女人眼里,却还不如粥里的肉末来得震撼。

&ep;&ep;梁锦棠没好气地又喂上一口,同时轻嘲:“什么出息。”

&ep;&ep;“这都入夜了吧,还劳你宅里厨房的人起身做饭,真是抱歉。”傅攸宁流着幸福的泪享受着这碗有肉的粥,心想这个救命恩人真是好,竟还管饭的。

&ep;&ep;梁锦棠描淡写算是答了:“我这里不爱人多,平日里管事大娘只带人过来打理宅子,惯例在日暮前离开,夜里就只留两个人,那两个家伙早已睡下了。”也就是说,这粥是他自己做的。

&ep;&ep;还有,为确保她的周全,今早他索性直接让管事大娘回去,大门都没让进的。这个,她就不必知道了。

&ep;&ep;傅攸宁并未听出这粥是他的手笔,只是脸上挂着泪珠子,无比感激且狗腿地露出大大的笑:“那,你也吃过了么?”

&ep;&ep;“我让金香楼送的餐,”梁锦棠又送了一匙肉粥到她嘴边,很是恶意地答道,“点了全油小烤鸡。”

&ep;&ep;虽看不到她眼神的变化,但傅攸宁脸上那如五雷轰顶的神情还是让梁锦棠倍感愉悦。

&ep;&ep;“对了,还有五香蒸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