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半晌。又复问道:“再思至次。”泰朗声道:“只有比此更进,何次可言?”昭乃不复问,令左右为太后作诏,诬髦忤逆不孝,意图弑母,宜废为庶人;尚书王经,敢逢君恶,亦应重惩等语,当即使人至永宁宫,迫令太后钤印,即日颁发。昭却与司马孚等联衔,请用王礼葬髦,吾谁欺?欺天乎?唯拘王经全家入狱。经尚有老母,亦被囚系,经因向母叩谢道:“不孝子累及慈亲,奈何奈何?”母反破涕为笑道:“人谁不死?但恐死不得所!今因此并命,死亦何恨呢?”比滂母更胜一筹。越日王经全家就诛,满城士民,无不泪下。司马昭见人心未死,乃归罪成济,派兵收捕。济不肯就拘,裸体登屋,丑诋司马昭,把他主使贾充,及所有弑君阴谋,和盘说出。却是痛快,但汝何故从逆?嗣经兵士四面放箭,济无从逃避,当然射倒,临死尚骂不绝口,昭竟夷济三族。小子有诗叹道:

&ep;&ep;王经报主甘从死,成济弑君亦受诛;

&ep;&ep;等是身家遭绝灭,流芳遗臭两悬殊。

&ep;&ep;欲知嗣立何人,且至下回续表。

&ep;&ep;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