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天只有御井堂在这里带班,两个教辅人员都不在。几个学员听了邹浪的话急忙跑到了雨中,想去联系其他的领导和教官。

&ep;&ep;邹浪则捧起御井堂的脸,此时御井堂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发丝被雨滴打湿,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垂下,没有一丝颤抖,嘴唇上的颜色似乎被雨水化去,瞬间褪色。

&ep;&ep;“教官!教官!”邹浪轻拍他的脸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水的原因。他的体温奇低,竟是毫无反应。

&ep;&ep;邹浪的心里涌起一丝恐惧,他咬牙切齿地回头吼着罪魁祸首,“何也!”

&ep;&ep;何也此时也是着急万分,心里冤枉道:“我哪里知道教官这么不禁打?!”

&ep;&ep;“他会晕过去是因为你打他旧伤上了!”邹浪道,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避讳,急于探查御井堂的伤口情况,他解开他的衣服。御井堂的身体露出,上面有几处狰狞的疤痕,而此时,一片青紫。

&ep;&ep;其他的队员看到这伤都一时无语,看着这伤疤,难以想象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ep;&ep;邹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又伸手去摸御井堂的劲侧,脉搏细弱,几乎无法摸到。

&ep;&ep;一旁的卫霖道:“可能是创伤性休克!把他的头抬起来,先不要搬动他,维持他的体温。”

&ep;&ep;“御井堂,御井堂!”邹浪解开了军服外衣把在他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按压向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按着他的伤处。

&ep;&ep;御井堂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的睫毛一阵颤抖,微微皱眉,身子一挺,从嘴角垂下一丝红线,随后双手紧紧扣在身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随后他似是恢复了一丝意志,眼睛微微动着,可就是无法睁开。

&ep;&ep;那边刚才跑出去找人的几个学员叫来了B班的教官苏瑞。刚才在路上,苏瑞早就听学员们大概讲了经过。此时过来看了看情况,竟然比他想的还要糟糕。他摸了摸御井堂的脉搏,骂道:“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快送医务室。我带你们过去。”

&ep;&ep;邹浪听了这话给御井堂他简单扣了衣服,蹲下身来对何也和陈瑞道:“放我背上。”

&ep;&ep;御井堂眼眸仍是合着,被挪动后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双手顺着邹浪的脖颈垂下。

&ep;&ep;邹浪背了御井堂就要往雨里冲。

&ep;&ep;“等下!“何也脱了外衣罩在御井堂身上,多少能挡一点雨。

&ep;&ep;医务室在训练场的后方,苏瑞一路带着他们过去。

&ep;&ep;御井堂贴着邹浪的背,似乎感到了一丝温暖。但是颠簸痛得更加厉害,忍不住身体打颤,细碎而微弱的呻吟出声,“呃……疼……”

&ep;&ep;邹浪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心疼他。他背着他,感受着他轻微的心跳,轻轻说:“御井堂,振作一点……”

&ep;&ep;还有……

&ep;&ep;“御井堂,生日快乐。”

&ep;&ep;邹浪还记得,军牌上御井堂的生日写的是今天,他后来告诉过他,年龄改大了一岁,但是生日没有变。

&ep;&ep;背上的人依然没有恢复知觉,邹浪苦笑了一下,这句生日祝福,他大概是不会听到了。

&ep;&ep;一行几人到了训练营地的医疗室,里面的护士帮御井堂换了干的衣服,做了简单的检查,医生道:“是休克,可能里面有一些出血,现在只能保守治疗,我们先输消炎止血的液体,看是否可以缓解他的症状,具体的诊断还需要找外面的医师过来,如果情况恶化的话,可能需要转院。”

&ep;&ep;邹浪道:“他手还被钉子伤了,等下别忘了包扎和打破伤风针。”

&ep;&ep;苏瑞看了看邹浪和何也,问他们两个:“你们两个是在这里等还是回去训练?”

&ep;&ep;邹浪哪里放心走,开口道:“我不走,反正我分已经被扣光了,我在这里陪着。”

&ep;&ep;何也也道:“是我把教官打伤的,我等他确认没事再回去。”

&ep;&ep;苏瑞点点头,先离开了。

&ep;&ep;邹浪和何也等在医疗室外的走廊里,看小护士拿了各种药物,进进出出了几次,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小护士走过来道:“你们放心吧,他的生命体征渐渐平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人还没醒。”

&ep;&ep;邹浪这才松了一口气,靠在医疗室走廊的墙上。

&ep;&ep;何也也放下心来,问邹浪道:“你怎么知道小……咳,教官受过伤。”

&ep;&ep;邹浪被问的险些呛住,抬头扯谎道:“我说我是洗澡的时候看到的你信吗?”

&ep;&ep;“啧啧啧……我……不信……”何也摇摇头,他只是反射弧有点长,偶尔转不过弯来,又不是真傻。

&ep;&ep;“我听别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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