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州令瞒报灾情,按照应南律法也罪不至死,更何况有祁家在上面护着,顶多降位。其实五果很想不明白,为此,州令为什么要举兵反叛。

虽然昨日那样说,但也只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长伯望了她一眼:“州令涉嫌刺杀应南嫡公主,服罪斩杀,有何不可?”

五果抿唇没有说话,只见长伯身后跟着的士兵上前帮忙收拾残局,一个长相颇像祁父的人就那样走了过来,对着五果行礼。

五果知道他是祁家这只旁系的庶子,虽然在祁家主家不受待见,在这北部却是赫赫有名的都尉前锋。只是奈何没有功绩在手,不然又要给祁家添一位将军了。

五果点了点头,算做回应。看着哆哆嗦嗦的县令被带了进去,不由得撇了撇嘴。

话说这州令大人找的帮手也忒不顶事了,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