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被拋弃”的养父宣洩出来的,加倍糟糕的关于oga的各种谩骂和抹黑。

&ep;&ep;或许因为一护成绩一直优秀,体育也出眾,看起来很有可能分化成一个大有前途的alpha,养父才一直没有把他送回福利院,于是靠着社会福利两个人磕磕碰碰过了下来。

&ep;&ep;然而十五岁的生日前夕,他却非常不幸的,分化成了一个oga。

&ep;&ep;说到这里,他抿紧了嘴唇,不肯往下说了。

&ep;&ep;“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ep;&ep;压抑着愤怒的白哉在他试图隐瞒的瞬间迸发出了强烈的怒火——其实是想象得到的,一个常年成为他怒气发泄口的孩子突然分化成了oga,身为一个beta,并不能标记oga也很难让oga怀孕,要做什么反而会比alpha更加没有顾忌,“他对你出手了是不是?”

&ep;&ep;小兔子眼圈红了,用力眨着眼睛试图阻止泪水掉下来,“没有……他,他是想,但是我太害怕了,就跑掉了……”

&ep;&ep;他呜咽着,“我不想,不想跟妈妈一样,被他那样骂着,还要……他说,这是你作为一个oga应该承受的,你就是这样,天生下贱,你会快活的……”

&ep;&ep;说的时候他的眼睛发直,白哉想他一定是在眼前浮现出了那个无耻男人狰狞恶毒的脸孔,耳边则回响着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

&ep;&ep;“别怕……”

&ep;&ep;白哉再也忍不住地将少年拥入怀中,拍着他颤抖的背,“你逃走了,是吗?你做得很好。”

&ep;&ep;“我……我逃了,报了警,后来……我就回了福利院……继续上学……”

&ep;&ep;但是少年依然在颤抖,白哉的怀抱,并没能给他安全和安慰。

&ep;&ep;是了,现在自己是“坏人”,这些伤痕,是作为呈堂证供而吐露,并非是因为对他敞开心扉。

&ep;&ep;白哉无声地将人放开,尽量平缓了声音,“后来,你遇到了我,是吗?”

&ep;&ep;橘色的头颅点了点。

&ep;&ep;“你……我对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开我,甚至报警呢?你应该知道,那是不对的吧?”

&ep;&ep;“可是……可是你,你是个很优秀,有教养的alpah,你还帮了我,”

&ep;&ep;少年低着头吞吞吐吐地道,“你是个好人,你会这样对我,我想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我……这样的oga,本来就不应该上车,不应该每天站在你旁边,我……我不该勾引你……”

&ep;&ep;“你并没有勾引我。”

&ep;&ep;白哉震惊地想了片刻就明白了,这完全是那个养父造的孽。

&ep;&ep;——既然要对自己的养子出手,那么势必要给自己找一个十分正当光明的借口,那就是给养子灌输“oga是如何勾引旁人”的这一系列污名化oga的洗脑。

&ep;&ep;“可是我……我不应该觉得舒服,这是不对的,既然不对还觉得舒服,那不就真的是骯脏的oga了吗?”

&ep;&ep;少年颤抖着,“我控制不住……我越想控制,反而就越……越忍不住……都是我不好,我就……”

&ep;&ep;“别说了!”

&ep;&ep;再说下去,白哉觉的自己真的就该以死谢罪了。

&ep;&ep;这孩子的价值体系已经被那个人渣搅得太过混乱,温柔正面的,积极的东西太少了,他潜意识里否定着情慾,以动情来否认自己,认定动情就是骯脏,如果白哉是跟养父一般心灵丑陋的人,他或许还不会那样忍耐,但是白哉帮过他,显然他对白哉的评价也相当高,结果在白哉做出了这些错事之后,这孩子才会如此的矛盾混乱。

&ep;&ep;白哉之前为此懊恼过,自责过,但他还是自我开解着继续,说服自己如果那孩子不喜欢,他可以避开,而自己不会去追踪,既然他始终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就是说明他喜欢的。

&ep;&ep;但是白哉不知道这孩子有这样可怕的过往,遇到过这样无耻的伤害和扰乱,他的价值观体系本就已经摇摇欲坠,自己却在他本来抱持着的信赖和尊重上面插了一把刀,反而成了他自我责备和辱骂的帮凶。

&ep;&ep;他跟那个混蛋养父,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一样,对这孩子做了糟糕至极的事情。

&ep;&ep;甚至在权威意义上有点等同——养父是利用他的父亲身份,长者,供养者,性别和力量等等优势,建立权威而洗脑年幼的一护,而自己呢,则因为年轻有为的外型,因为是个alpha,因为曾经那一点点善意的帮助,一点点的默许带来的依赖,造就了同样的效果。

&ep;&ep;他犯的罪,比自己原本所知晓的,所以为的,要严重得多了。

&ep;&ep;原本一护如果没有自己这一出,已经逃离了养父的他,渐渐就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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