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个男人要么对你的身体索求不尽,要么乖乖听凭你的想法努力收敛自己的欲望,两者有差别却是同一个意思。

&ep;&ep;爱一个人已深,要么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要么就是全然掩不住的释放自己的欲望,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对象只有一个,其中介于两者之间游移不定的男人必是内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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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司晴与薛尔然结婚的那天,晴天,暖日冬爽,宜出嫁。

&ep;&ep;在床上被尉行云拖着耳鬓厮磨半天,冉苏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已是全身疲倦,细碎的吻一点点的扑在她细腻精致的脸上,唇齿相待,白色的被单上相拥的两人被暖暖的光线缠绕,缱绻静好。

&ep;&ep;又是一阵纠缠,冉苏眼一眯,快速抓住尉行云那双不知不觉探进她睡衣里的大掌,缓着气喘息,嗔道:“尉行云,男人四十几是不是都像你?”

&ep;&ep;“像我什么啊?”

&ep;&ep;他悻悻然的收回手,乖乖的搂着她不动,脸颊却习惯性的蹭着她的颈项,温存眷恋。

&ep;&ep;“豺狼似虎,饥渴难耐!”

&ep;&ep;铿锵有力,嗓音柔沉,她“啪”一掌打在他覆着她胸前厚实的手背,浅淡的眉眼微微挑起。

&ep;&ep;“这不是形容四十多岁女人的吗?”

&ep;&ep;不假思索,尉行云蹙眉脱口而出,手瞬间被拧红,他一怔,赶紧陪着俊美如昨的笑,温柔又怯怯的道:“错了,错了,是形容男人的,就是形容我的!我就是那匹狼,那只饥渴难耐的虎啊——”

&ep;&ep;话落,她美目圆瞪,呆滞几秒,看着身旁的老男人说完后那张有些发青尴尬又略带阴郁的脸,顿时笑靥如花,笑溢蔓延。

&ep;&ep;“乖,好乖!尉尉最乖了。”

&ep;&ep;冉苏一把捧着他的老脸,上下亲了几口,不自觉幽默了起来。

&ep;&ep;他憋屈,憋屈啊!

&ep;&ep;刚想反驳,那随之而来的细碎温存,还是让他心甘情愿的享受着这憋屈的味道。

&ep;&ep;继续憋屈,只要她高兴就好,而且……不可不说,他尉大爷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旁人哪有半个可以让他既憋屈又幸福的?

&ep;&ep;“还不够,苏子,这儿也要——”

&ep;&ep;他眯着笑眼,眼角是岁月迷人的褶皱,薄唇微勾,点着未被她吻到的地方仰着老俊脸讨要着。

&ep;&ep;她一呆,瞬间阴郁,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ep;&ep;算不清了。

&ep;&ep;“好吧。”算你狠,算买几送一的。

&ep;&ep;她抿唇不自觉微瘪嘴,倾上前吻上他手指指着的地方,正要退开身,一把就被他强硬的臂膀圈了进去,他漾着笑撬开她的唇,捏捏她细腻清薄的耳垂,揽着她的纤腰,深深的探进去要了个最彻底的早安吻。

&ep;&ep;作弊。

&ep;&ep;她晕着头,支支吾吾的话被掩盖在他强势而来的深吻中渐渐低了下去。

&ep;&ep;又是好些时候的纠缠不清,时光好,事宜房事。

&ep;&ep;接着,这一次太后怒了,罚某人滚下床单随后伺候。

&ep;&ep;于是,某人眯着老眼,眼里流光炯炯,柔和幽暗,似是盘算些什么。

&ep;&ep;她防备的瞧着他,侧眼凝视着他,以防他突如其来的偷袭。

&ep;&ep;端着一张无邪迷人柔和的俊颜,尉行云满脸笑意的给冉苏准备衣服,一出手全是白色的,俗称是,应景。

&ep;&ep;冉苏斜睨他半天,看他那张老俊脸纹丝不动的微微浅笑,分外纯粹无辜,镇定的对视着她。她眉一挑,浅抿着唇,道:“好像不是我结婚吧。”

&ep;&ep;“乖,应景的。”他蹭蹭捧着白色绸缎镶嵌珍珠质地的衣服坐在她身旁,轻吻她的脸颊,低哑柔和的道。

&ep;&ep;她摇头不应。

&ep;&ep;他哄劝着,铁了心要让她穿上。

&ep;&ep;“苏子,你不会是想为夫亲自给你穿上吧?”

&ep;&ep;黑眸泛深,挑逗的望着身旁的冉苏,他的手顺势就想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指尖沿着在她白皙细腻的膝盖向上缓缓轻点,听着她霎时扬起急促的呼吸,手掌不怀好意,她神深吸一口气,冷眼一瞪,脚一踹,两个字“我穿”!

&ep;&ep;她一把老苦头怎么再经得起他这个老男人精力旺盛的几番折腾。

&ep;&ep;光线烂漫。

&ep;&ep;如夕阳又似朝阳的开始,故事沉淀流年。

&ep;&ep;金黄色璀璨醉人的光线。

&ep;&ep;古往今来纯白高雅的色调在落地窗前,透明,绚烂,繁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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