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就是这样。」

&ep;&ep;「什么叫就是这样!?」

&ep;&ep;魏云琋死都不肯相信张天羽满口的鬼话连篇:说她前天晚上暴毙倒在他家浴室,然后他又施法让她復活。

&ep;&ep;「这位先生,请问我们认识吗?」

&ep;&ep;她坐在沙发上冷冷的听着张天羽的说辞,心中千百万个不相信(或不愿相信)。

&ep;&ep;反观张天羽一脸狼狈,他知道要她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可是基于医学生的道德良心,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

&ep;&ep;「不、我们不认识。」

&ep;&ep;「既然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进的了你家?」

&ep;&ep;「我就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一觉醒来要去上厕所,就看到你倒在我浴室的地板......」

&ep;&ep;「然后你就发现我死了?」

&ep;&ep;「是的!你死了。没有呼吸、心跳、瞳孔放大、测不到脉博。」

&ep;&ep;「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没有马上替我叫救护车?」

&ep;&ep;「我......我......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害怕是我......」

&ep;&ep;张天羽越讲越心虚,头也跟着越垂越低。

&ep;&ep;「所以你害怕是你杀死我的,才不敢报警对吧!?」

&ep;&ep;在魏云琋的逼问下,张天羽不禁冷汗涔涔,说真的他绝对料想不到事情会变这样。

&ep;&ep;「不!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杀你。那时候的你没有任何外伤,身旁也看不到任何工具,而且......我有替你做了将近一个小时的cpr,确认你没有任何生命反应才放弃。」

&ep;&ep;「虽然如此,你应该还是要叫救护车,并且报警处理吧!」

&ep;&ep;「是!你说的是。真对不起!」

&ep;&ep;「对不起!?还有,你根本没有经过我同意就随便施法让我復活,害我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你说,你到底要怎么负责!?」

&ep;&ep;「......那时候你已经死啦~我要怎么徵得你的同意?......」

&ep;&ep;张天羽囁嚅地说着,不过正在气头上的魏云琋才不理会自己的逻辑有问题,继续向下质问:

&ep;&ep;「你说啊~你叫我这样要怎么活的下去。乾脆不要救我,让我好好的继续死下去不行吗?」

&ep;&ep;「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ep;&ep;「哼!难不成是要怪我吗?怪我随便死在别人家的浴室?为什么不死在自己家里?那是我能选择的吗?」

&ep;&ep;「不!我没有怪你,是我不好......」

&ep;&ep;张天羽连声道歉,对自己一时糊涂的行为感到相当后悔不已。唉~要是早知道这个女的那么凶悍,他寧可冒着被当成嫌疑犯的风险,直接报警处理的才是!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大错既已铸成,只有努力面对。

&ep;&ep;「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当时只是抱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没想到那个法术真的有效......」

&ep;&ep;「什么!你当我是马!?你仔细看清楚,我是马吗?像吗?」

&ep;&ep;喂喂~这个女的说话已经偏离了重点,谁来救救他啊~~!张天羽的内心不断发出哀嚎。

&ep;&ep;半个小时,在魏云琋发出最后的怒吼之后,风暴总算暂时平息了:

&ep;&ep;「你说,到底应该怎么办啦~~~~!?」

&ep;&ep;「唉~我就是来商量以后要怎么办的。」

&ep;&ep;华盛顿砍倒樱桃树的故事果然是假的,自首绝对是罪加一等!张天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ep;&ep;魏云琋看着眼前被她骂到无地自容的张天羽,知道自己刚才是太过火了一点,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谁要他那么鸡婆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ep;&ep;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他没有施法让她復活,她不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明不白了吗?这一点,或许应该可以感激他一下的。所以她问了:

&ep;&ep;「喂......你叫什么名字?」

&ep;&ep;「咦?你说我吗?」

&ep;&ep;听到她突然的问话,张天羽霎时有点不知所措。

&ep;&ep;「我叫魏云琋。你呢?」

&ep;&ep;「喔!你好!我是张天羽,今年21岁。」

&ep;&ep;他慌慌张张向她鞠了个躬,笨拙的模样让魏云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p;&ep;呼~会笑就好。张天羽内心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说道:

&ep;&ep;「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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