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ep;&ep;虽然魏宵堵在门前,但凌云帆想着赶紧离开是非地,所以快步朝门口走去,他都走到门口了,听见魏宵来了这么一句,吓得立刻停下脚步,捂住口鼻。

&ep;&ep;可是已经来不及。

&ep;&ep;两人距离这么近,魏宵毫不意外地闻到了凌云帆的信息素香味,他愕然瞪大双眼,立刻被刺激得四肢发颤,身体如被抽骨般软软地跌倒在地上,脸红气喘,随后og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般压向凌云帆。

&ep;&ep;眼前的oga发情了。

&ep;&ep;易感期的alpha遇见发情的oga,几乎只有一种结果。

&ep;&ep;凌云帆双腿如同灌铅般定住,他听见自己脑海中的理智在叫嚣:快离开,不可以靠近他,快走啊。

&ep;&ep;可这无疑让凌云帆感到了巨大痛苦。

&ep;&ep;就好似他即将溺毙在阴暗冰冷的深海里,本能拉扯着他浮出海面去呼吸新鲜空气,理智却告诉他正确的事是淹死自己。

&ep;&ep;凌云帆无法思考,他感到身体似被无形的力量扯住,他不由自主地缓缓蹲下身,看着眼前瘫软在地的oga,如同狮子看见无力挣扎的幼羊,幼羊发出颤颤的哀鸣,引诱着他立刻美美地饱餐一顿。

&ep;&ep;魏宵此时此刻也因为深陷发情而神志不清了,他拽着凌云帆的袖子,哭着求他:“学长,救救我,我好难受,你让我舒服吧,求求你了。”

&ep;&ep;凌云帆没有回答,但也没有离开。

&ep;&ep;身为alpha的他不像oga在这种时候会身子软成一滩水任人宰割,但凌云帆并没有从容到哪里去,他浑身紧绷,几乎在竭尽全力和本能抗拒,以至于身体每处的骨骼和肌肉都在颤抖,露出极其扭曲崩溃的神情。

&ep;&ep;魏宵无法忍受沉默,一手抓住凌云帆的手臂,一手扯开自己衬衣的前两个扣子,露出后颈,哭道:“学长,或者你给我一个临时标记也行啊,临时标记我吧,求求你了,临时标记反正会消失的啊,你只要咬我一口就行了,你咬我一口,我们俩就都能解脱了,学长求你了。”

&ep;&ep;凌云帆咬紧牙关,喉咙发出痛苦难捱的声音。

&ep;&ep;最终他缓缓张开了嘴……

&ep;&ep;-

&ep;&ep;八点半,纪沧海准时到达念融工作室所在的写字楼停车场。

&ep;&ep;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凌云帆,想告诉凌云帆自己已经到了。

&ep;&ep;谁知电话无人接听。

&ep;&ep;纪沧海轻轻蹙眉,心觉不安,当即下车去工作室找凌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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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而此时,凌云帆正张着口狠狠咬下去,一咬,咬在了自己手掌上。

&ep;&ep;他用了十分的力,生生将自己的手掌咬出血来。

&ep;&ep;殷红带着淡淡腥气的血从凌云帆牙缝滑落,染红他的嘴角和下巴。

&ep;&ep;魏宵被他这样自残的动作吓傻在原地。

&ep;&ep;皮肉分离的疼稍稍唤回了凌云帆的理智,让他的四肢不再似麻痹般无法动弹,他推开魏宵,丢下一句赶紧吃药,然后扶着墙站起身踉踉跄跄离开。

&ep;&ep;凌云帆走进电梯,倚着墙,脑子如浆糊,大口喘息如缺水的鱼,他无法立刻缓过神来,觉得易感期的热烧得他头晕眼花。

&ep;&ep;电梯平稳下降至负一层,随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ep;&ep;纪沧海正站在电梯外。

&ep;&ep;纪沧海看着凌云帆,看着他满脸涌起不自然的绯红,无法克制地释放着信息素,除此之外,凌云帆身上还有浓郁的oga信息素味,甜腻的香萦绕在凌云帆周身,让人很难不去想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ep;&ep;纪沧海的理智轰然倒塌。

&ep;&ep;他不管不顾地将凌云帆扯出电梯,一把将他按墙上,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凌云帆的肩膀钳碎。

&ep;&ep;“你做了什么?”纪沧海双目血红,几近疯狂地怒吼道,“你在易感期?你是不是标记oga了?你说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就不该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ep;&ep;凌云帆看着怒不可遏的纪沧海,明明两人正经受着暴风骤雨般的糟糕时刻,可凌云帆却突然想起了从前,想起两人高二时的某一刻。

&ep;&ep;那时,他在操场杂物间无意碰见正在发情的容湛,随后赶来的纪沧海也像现在这样,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连声质问。

&ep;&ep;凌云帆不由地想:啊,原来那时的纪沧海,是在嫉妒吃醋啊。原来那时的纪沧海,真的喜欢自己啊。

&ep;&ep;这个念头其实很不合时宜,但神奇的是,凌云帆当下竟只有这个念头。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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