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婚礼将至,也许是因为紧张和期待,言妍失眠了好几天。

&ep;&ep;这天,她独自在家看书到深夜,却始终没有困意,又想起前段时间晚餐时开的红酒还没喝完,便去厨房取了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ep;&ep;她端着酒杯回到房间,从书柜里取出一个黑胶唱片,小心翼翼地放入唱片机中。

&ep;&ep;唱片开始旋转,与唱臂轻轻摩擦,抒情的音乐流淌而出。

&ep;&ep;言妍听到熟悉的前奏,不由怔了怔,这是理查德·马克思的《此情可待》。

&ep;&ep;听着男歌手温柔而动情的演唱,她无法抑制地想起了言惜安。她甩了甩脑袋,言惜安那双温柔而深邃的眼却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ep;&ep;一杯酒喝完,她感到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ep;&ep;半梦半醒间,她隐约听到了有人靠近的动静。接着,床陷下去了一半,她被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ep;&ep;“……楚弈?”她无意识地道,抬手想要摘下睡前随手戴上的眼罩,手腕却被捉住,按在了头顶。

&ep;&ep;男人的气息铺洒在脸颊上,她心中一动,迟疑地道,“……哥哥?”

&ep;&ep;他没有回答她,而是吻了吻她被蒙着的双眼。温热渗入眼罩,印在了眼睑上。

&ep;&ep;他的唇向下,被吻过的地方湿漉漉的,留下一串痕迹。最终,他咬住她的唇珠,将她的双唇含入嘴中吮吻。

&ep;&ep;男人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中,然后紧紧握住。忽地,他触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是戒指。他取下那枚戒指,丢到一边。清脆的撞击声响起,指环滚进了床底,孤零零地倒在了阴暗的角落里。

&ep;&ep;黑暗与寂静中只有细微的、轻啄似的声音。她的意识一片迷蒙,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ep;&ep;她渐渐沉浸在这个吻中,不由自主地迎合他温柔的舔吮。

&ep;&ep;言惜安稍微离开她的唇,盯着她被滋润得泛着水光的唇,眼底翻涌起某种情绪。他俯下身,轻咬她的脖颈、锁骨,沿着她起伏的胸脯一路吻下,再要往下时,他又听她叫道:“哥哥。”

&ep;&ep;他的动作稍稍一顿,然而这一声“哥哥”并不能唤起已经被他抛之脑后的人伦道德。

&ep;&ep;他轻而易举地分开那两条纤细的大腿,在茂密的草丛中找到了那娇嫩的花朵,将唇覆了上去。

&ep;&ep;灼热的呼吸包裹住那小小的花蒂,柔软的唇舌轻巧地舔弄,坚硬的牙齿轻轻地碾磨。小花珠颤颤巍巍地,触电般的快感咻地传入神经末梢,让她的身躯颤抖不已。

&ep;&ep;言妍仰着头,像个溺水的人那般喘息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发丝,但那只是一片浮萍,于是她只能无助地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翻腾,被送上浪尖又急坠而下。

&ep;&ep;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快感被无限延宕,让她忍不住渴求更多来填满情欲的沟壑。

&ep;&ep;闭合的牝户被缓慢地撑开,侵入的异物对于那道狭窄的缝隙来说太过巨大,被撑至极限的酸胀感让她微微蹙起眉。

&ep;&ep;那物什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身躯,那奇异的感觉让她呻吟出声。

&ep;&ep;他停下了,深深地埋在妹妹的身体里,用灼热和坚硬填满了她。

&ep;&ep;他们真正地亲密无间了。

&ep;&ep;男人健硕的身躯压着她,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只是与她十指交握的手收得更紧了。

&ep;&ep;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ep;&ep;半晌,几滴滚烫的水珠滴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ep;&ep;她猛然清醒了过来,挣开他的手,拉下眼罩,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一双噙满泪水的眼中。

&ep;&ep;言妍心头一颤,缓缓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庞。

&ep;&ep;他的眼中藏了太多深沉的感情,有爱而不得的煎熬,有世俗伦理的拷打,有夜不能寐的折磨。

&ep;&ep;言惜安就这样注视着她,目光沉默而亘久。他握住她的手腕,身体开始无声地律动。

&ep;&ep;终于,他抱紧她,埋首在她的肩头,在最深处解脱般地释放了自己。

&ep;&ep;他保持着这样与她紧密相连的姿势,声音压抑而痛苦,“妍妍…别和他结婚,哥哥求求你,不要和他结婚。”

&ep;&ep;言妍叹息一声,说:“哥哥,太迟了,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ep;&ep;“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易碎的泡沫,而她轻轻地戳破了它。

&ep;&ep;“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ep;&ep;言惜安狼狈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到床边,把脸埋进手中。

&ep;&ep;身边传来细微的响动,言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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