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贴冷屁股,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ep;&ep;自从被皇上下令落了大门的牌匾,原本几乎让人把门槛都踏破的将军府彻底的冷了下来,好在原本将军府这上下的开支也不是依靠着历文泽的那份俸禄,私产倒也不少。只不过就是看着他失势,连带着这些产业的经营都艰难了许多,进项大幅度的削减。

&ep;&ep;陶桃窝在自己院中躺了两天之后,就开始奔波于外面的各个产业之间,这全府上下那么多口人都等着吃饭呢,压力山大啊!刘氏自然也不敢责怪她不将历文泽放在心上,要知道这么多年私产可有一部分都把持在原身的手里,另一部分虽然是历文泽的,可是对方经常常年离家,陶桃也是有话语权的,可以说现在他们都得仰仗着陶桃吃饭。

&ep;&ep;又在外晃荡了数天,这日天色渐暗的时候陶桃坐着马车回了府,一进府门房就迎了上来:“夫人,老夫人叫您过去老爷院中一趟呢。”

&ep;&ep;“好。”

&ep;&ep;因为当日历文泽被抬回来的时候情况紧急,所以便安置在了最近的刘氏的院子里,陶桃一进屋子的门,就觉得闷热不透气,空气中还夹杂着苦森森的气味。

&ep;&ep;她微微皱了皱眉,这种肉体腐烂的气味让她觉得不是很舒服,此时刘氏正坐在那里和趴在榻上的历文泽小声说着话,见她进来便停了,榻上的男人也看了过来,脸色依旧不大好看,但是好歹没向那日一样一见面就大喊休妻。

&ep;&ep;“思秋呢?”虽然没说休妻,但是历文泽见到陶桃张口的第一句也成功的让刘氏黑了脸。

&ep;&ep;没等陶桃反应,刘氏就破口大骂:“你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到底是谁害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乔思秋乔思秋,她就是一个丧门星!要不然你到今天还是皇上面前最得意的威武将军,何苦被免了官还让人糟蹋成这个样子!”说着哭起来:“造孽哦……如今站起来都困难。”

&ep;&ep;其实历文泽何尝不知当日在宫中他要是不挺着胸膛和皇上顶嘴,怎么都要保下乔思秋,单单是违背圣意和气晕了刘氏不遵孝道岂会让皇上这般生气。皇上气的是,他当着面也敢强硬拒绝,着实是让对方没了脸。

&ep;&ep;但那可是乔思秋啊,他爱到骨血里的女人,怎么能轻易放弃?再者说现在他不还没死呢吗,屁股上那点小伤算什么,等到边境起了变化,他还会是那个威武将军,到时候就再也没人能拿乔思秋做文章了。因为少女的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可是他拿官位和性命拼出来的!

&ep;&ep;所以男人忽略了刘氏的叫嚷,直直的看向陶桃:“思秋呢?如今我不再是将军,你便没有理由再将她阻挡在府门之外了!我要她进府,立刻,马上!”

&ep;&ep;“夫君。”陶桃叹了口气:“您真的就这么确定,这会儿将乔姑娘弄过来,圣上不会再度震怒?!”

&ep;&ep;一句话就让对方泄了气,的确,他在宫中百般下了皇帝的面子就算了,这会儿事情余温还没过去就巴巴的将人弄过来,保不齐赶上皇帝气不顺,那这全府上下可就跟着遭了秧了。

&ep;&ep;“哼,你莫要在出什么幺蛾子为难思秋,这回若是被我知晓了,我定不轻饶!”历文泽想着,既然如此也就罢了,等到他身上的伤好利索了,再亲自去将少女接回来,到时候岂不更加的圆满?

&ep;&ep;至于陶桃……他眯了眯眼,刚刚刘氏劝说的也不无道理,留着她对于历府还有用处,只是这毒妇几次三番的陷害乔思秋于不堪的境地,早晚有一天他一定得料理了她!从今天开始他要用心看护少女,不能再让对方遭受一丁点的委屈!

&ep;&ep;陶桃对于他的警告权当放屁,听着都嫌臭。

&ep;&ep;又过了几日,历文泽渐渐的能起身走上两步,只是难免痛的龇牙咧嘴,但是这对于他来说都能忍受。只不过依旧坐不能坐,卧不能卧。

&ep;&ep;陶桃依旧在外面忙叨着,等到一切都料理的差不多了,这天中午抽空回了府,去见了刘氏。

&ep;&ep;刘氏询问:“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外面的产业可都还算好?”

&ep;&ep;“部分还算稳定,至于另一部分就……”陶桃眉间都是愁云:“特别是原本烙上将军府印记的,大多情形不太乐观。”

&ep;&ep;刘氏闻言摇了摇头,瞬间老了几岁。

&ep;&ep;“母亲,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您可否听上一听?”

&ep;&ep;“你说。”刘氏强打起精神。

&ep;&ep;“我这两天在外,听说了不少消息,其中有一个就是蛮子又不大消停了,开始对我朝边境进行了小范围的骚扰,据说咱们这边败的次数颇多,已经丢了一个边陲的小镇了。”陶桃继续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老太太:“我想着左不过现在有些铺子已经开始赔钱了,不若脱手用所得银钱上下疏通一下,论打仗谁能比得过咱们将军,皇上那里心思肯定也是活泛的,到时候蛮子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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