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那日赔两只,萨仁赔一只,李红英跟陶芬芳一起赔一只,剩下一只队里替你们出了。”

&ep;&ep;在草原上,丢羊或是羊被咬其实是难免的,尤其是知青们来了以后,只是这回有点严重,四个人放一百只,还丢了五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丢的,确实让人恼火,不罚都不行。

&ep;&ep;可那日一听就急了,凭什么让她赔两只?凭什么知青就两个人赔一只?

&ep;&ep;她气得脸通红:“刘队长……”

&ep;&ep;刘队长直接摆手:“没钱赔就扣工分,这事就这样,先回去吧。”

&ep;&ep;他语气强硬,以前也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形象,那日也不敢再说什么。

&ep;&ep;萨仁也觉得这样处置能接受,三天工分一只羊而已,不行就一直扣工分吧,反正她家看起来也不缺吃的。

&ep;&ep;主要这事她心虚,虽然她觉得羊绝对是在那日把两个知青叫走后丢的,可她一整个白天除了猎獾,就躺在草原上舒舒服服的看云,还觉得放羊轻松呢,确实没尽到责任。

&ep;&ep;其他人对这样的处置方式也没什么意见,几人出来后,就听到刘队长在里边狂笑,一边笑一边拍桌,还一边跟程支书说:“头扎进獾洞里了,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笑,这獾还真是不除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ep;&ep;蒙古包的隔音程度可想而知,廖正义满脸通红垂着头快步走了,那样子真跟丢了羊被打时夹着尾巴的狗一个样子。

&ep;&ep;虽然狼狈,但萨仁到底是看到了一点闪光处,廖正义这人虽然自恋起码敢作敢当啊!

&ep;&ep;李红英跟陶芬芳也捂着嘴直乐,她俩跟萨仁打声招呼也跑了。

&ep;&ep;那日跟萨仁家在一边,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那日突然咬着牙说:“萨仁,我是真的把你当我的好姐妹的,我以前就算说那些话,也是为了撮合你跟廖知青,而且我绝对没有看错,你跟廖知青就是在约会,干嘛不敢承认?明明是你的错,到头来让我受处罚,你不觉得脸红吗?”

&ep;&ep;萨仁发现那日这种人的脸皮真的太厚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她懒得废话,因为这种人只认自己的理,从来都是别人的错,说什么都没用。

&ep;&ep;不过那日这张嘴真该治治了。

&ep;&ep;萨仁不吭声,那日就更气了:“我一会儿叫我阿妈一起去你家,找你阿妈评评理,看是谁对谁错。”

&ep;&ep;萨仁诧异地看她一眼:“好,我等着你。”

&ep;&ep;那日见她答应的这么爽利,愣了下,转身跑了。

&ep;&ep;她一直在观察廖正义,却发现他一直在观察萨仁。今天又看到两人一起在那儿洗手,自然就以为他们在一起了,她心里嫉恨起来,又想故技重施,哪想到会闹成这样。

&ep;&ep;嘴上说得硬,其实回去后那日也没敢跟家里人说丢羊的事,更不可能叫上阿妈去萨仁家评理。

&ep;&ep;萨仁却没有直接回家,她记得安家时发现不远处的土包上开着小黄花,当时她只是去看花的,但上辈子的填鸭式教学让她对草药的各种时期过目不忘。

&ep;&ep;那个土包上就有两三种草药,不过当时还很细小,药效怕是没那么大。

&ep;&ep;这时她赶过去看了眼,欣喜的发现居然有两种草药已经到了速度生长期,也就是说该有的功效已经有了,萨仁赶紧动手采摘。

&ep;&ep;等抱着一堆草回去时,阿妈已经站在包外往支部那边看了。

&ep;&ep;“阿妈,我回来了!”

&ep;&ep;“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把你叫支部去了吗?遇上狼了?怎么还去割草了?”

&ep;&ep;阿妈说着就要接过草来送去马厩,羊不用吃夜草,马用。马无夜草不肥嘛!

&ep;&ep;萨仁赶紧抱回了自己包里:“这是草药,我有大用的。”

&ep;&ep;阿妈跟过来:“你会弄什么草药?又是跟知青学的?这么快就忘了你那满脸的红点子了?”

&ep;&ep;萨仁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会中医这事还得找个好理由,总不能无师自通吧。

&ep;&ep;这时只能含糊过去:“没事,这次不往脸上用。”

&ep;&ep;吃晚饭时,萨仁说了今天的事,家里人对队里的处罚也觉得合理,本来就是萨仁没看住羊。二哥甚至说过两天去打头黄羊赔给队里。

&ep;&ep;黄羊学名蒙古原羚,是野生羊,繁殖的比家养的快,每年队里都会组织打黄羊。

&ep;&ep;萨仁也挺期待去打黄羊的,但对今天的事还是难以释怀,她不解地问:“达愣爷爷,您不是说咱们家的狗最厉害吗?为什么它们都不叫一声。”

&ep;&ep;不管是有狼来了,还是羊自己跑丢了,狗都应该发现啊,一百只羊四只狗!平均下来,一只狗看二十五只羊,这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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