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有一想到即使死了到地府,都会被漪房踩在脚底下,都不能夺回夏桀的心,在漪房面前狠狠的炫耀,华云清就觉得心里面好像是被人拿着一把刀反复的捅,又好像是被人浇了一锅滚烫的油,愤怒的要喷出火来!

&ep;&ep;她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撑着自己,定定的看着夏云深,“我要全尸!”

&ep;&ep;夏云深一声耻笑,仿佛华云清是在说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ep;&ep;华云清咬住唇,犹豫半晌,恨恨的道:“那好,你砍了我的头,保存我的容颜,其余的,随你处置!”

&ep;&ep;这一次,夏云深是真的觉得好笑极了。

&ep;&ep;这世间上,怎么将竟会有华云清这样的女子。而他,竟然让这样的女子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太子妃!

&ep;&ep;这个愚蠢的女人,明知道自己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而此刻,她的手中,也再没有了任何依靠,却还在这个时候跟他斤斤计较,妄想着他能够给她一个全尸。

&ep;&ep;不,是留下她那张脸!

&ep;&ep;这一瞬间,夏云深觉得自己耻辱万分。

&ep;&ep;可是下一瞬,夏云深却对华云清如此固执的要保住那张脸有了些许的怀疑。脑海里闪电般窜过一个想法,他又有些不敢置信。

&ep;&ep;华云清这个女人,难道会疯狂可笑到这样的地步。还是她对那些事情,已经入了魔,无从自拔了!

&ep;&ep;“你想要保住你的脸!”

&ep;&ep;华云清面对着夏云深洞若烛火的神情觉得难堪极了。可她是华云清,是大夏开国以来就存在的累世世家,她一直是高昂着头颅,不管是在华府,还是在皇宫。所以不管她落魄到什么样的地步,血脉里的高贵都不允许她向任何人低头!

&ep;&ep;“我是华家的嫡女,世家的脸面,不容许任何人损毁!”

&ep;&ep;夏云深摇了摇头,掐住华云清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不顾华云清的挣扎,看了半晌后,啧啧叹道:“可惜了,你这位嫡女的脸,无论如何保护,也比不过她那张庶女的脸动人。”

&ep;&ep;华云清面色大变,她和夏云深彼此都明白,这是在和谁作比较。

&ep;&ep;“夏云深,你……”

&ep;&ep;华云清恨得咬牙切齿,夏云深却突然面色陡变,讽刺道:“华云清,你以为如今的你,失去了华家,失去了所有的庇护,还凭什么跟孤叫嚣,你如今,就是我手中的鱼,想如何杀便如何杀,你还是不要再说那些可笑的话,就从那三个死法中,痛痛快快的选一个吧。”

&ep;&ep;夏云深说的云淡风轻,眉眼却藏着说不清的锋利。

&ep;&ep;华云清气的浑身发抖,那样死后还要被人踩住的恐慌一下子击溃了她,她哆嗦着唇,疯了一扬想要扑过去厮打夏云深,偏偏中了药的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ep;&ep;她只能徒劳无功的挥动着双手,嘴里癫狂的大骂道:“夏云深,我诅咒你,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你的江山,你的天下,永远都会被别人占据,你把窦漪房那个贱人放在心尖上,你以为那个贱人会同样这样对你,我告诉你,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你迟早会后悔的!”

&ep;&ep;夏云深双眼通红,制住华云清的双手,猛地逼近一步,惨笑一声,阴狠道:“我早就有报应了,我最大的报应,就是娶了你,我也早就后悔了,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在窦家的时候,没有不顾一切的将她带回太子府,那个时候的我,若是要她,夏桀定然会答应的。这也是我的报应!”

&ep;&ep;那个时候的她,不过还是窦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女,夏桀当初非要带她入宫,最大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要利用她对付自己。若是他当时不顾一切,不怕那个以下犯上的名声,不怕外界的人说他被美色所迷,孤注了一掷,今日,就是别样的结局。

&ep;&ep;所以,华云清说得对,他已经有了报应,已经在深深地后悔。

&ep;&ep;可惜,往事不可追,不可追……

&ep;&ep;夏云深苦笑一声,面对着被明显震惊住的华云清,神色一变,松开华云清的手,将她摔在床榻上。

&ep;&ep;“你好好选吧,选好了,就让外面的人来告诉孤,孤自会给你一个痛快。”

&ep;&ep;华云清惨白着一张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ep;&ep;夏云深走出门口的时候,转身望着华云清阴阴的道:“不要妄想自尽,你该知道,就算是你死了,孤也能将你挫骨扬灰,再死一次!而且,若是你自尽不成,反被孤发现,孤会让你将这三种方法通通试过,才能咽下最后一口气!”

&ep;&ep;夏云深头也不回的离去,空空落落的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满面青灰的华云清,等待着属于她的死期。

&ep;&ep;三日之后,当负责看守华云清的人前来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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