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究微微顿了下,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愠怒,“沐儿,不可胡言乱语。”

何沐鱼见状忙认错,“师父,我只是开个玩笑,您千万别生气。”

白究看着他的脸,目光不偏不转,厉声道:“回去将蛊经罚抄十遍。”

“师父?”何沐鱼不可置信的说,“我只是说想让你当我的父亲而已,又不是犯了什么天大耳朵错,您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他眼睛瞪的圆圆的,委屈的说,“既然师父生气了,那我就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好了。”

他起身就走,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白究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寂。

g8幸灾乐祸的说【原文里就算原主犯了错,白究从来不会像刚刚那般生气。宿主刚穿进来,就惹的白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宿主还真是……】

何沐鱼吊儿郎当的在院子里走着,漫不经心的问:真是什么?

g8语气一顿,来了个转弯,讨好的笑道【真是……真是厉害。】

何沐鱼正要和g8说话,突然有个什么东西从他眼前晃过,速度很快,如果不是他看的仔细,根本不会发现刚刚晃过去的是个人。

这么晚了,会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得?

如果是门派中的人,看到他不会不打声招呼就走。何沐鱼挑挑眉,看来朝廷派来的卧底已经待不住了,才刚来寨子就想打探寨子里的情况。

他脑子比动作快,跟上了男人的方向,他的脚步放的重,没有刻意掩藏脚步,男人发觉自己跟着他,立即躲到了旁边的草堆里。

何沐鱼停下来,往那边探了探头,扬声问:“师兄?是你在那里吗?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这干嘛呢?”

男人没说话,何沐鱼又往前走了几步,说:“师兄,你要是还不出声我就来找你了。”

何沐鱼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屏住呼吸,哑着嗓子说:“师弟,是我。”

“师兄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啊?”他刻意露出几分疑惑,“和以前一点也不像。”

“刚刚洗了澡,出门吹了风,把嗓子吹哑了,小师弟,你怎么还不回去?天黑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男人放在草丛里的手上多了把刀,他全神贯注的看向少年,随时准备给少年致命一击。

何沐鱼注意到了草丛中金属反射的光芒,勾唇一笑,蹲下身将袖口里面的肿蛊放了出去,一边担忧的说:“师兄,我养的蛊不小心跑出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换个地方找去了,你注意安全,要是被他咬了,就遭殃了。”

何沐鱼的话音刚落,男人的后腰就传来了不能忽视的剧痛,他咬紧了下槽牙,不敢发生痛呼声,只能打碎骨头往肚子里咽。

“如果被肿蛊咬了,会全身溃烂而死的。我真是担心死了,要是被师父抓到我养的蛊虫咬了人,那我一定死定了。”何沐鱼说着叹了口气,对草丛里的人说,“那我先回去配解药了,师兄也赶紧回去吧。”

听见何沐鱼的脚步声消失了,向怀意才痛苦的叫出了声,一把将后腰上的蛊虫撕下来,捏碎它的身体,蛊虫的身体里面装满了他的血,他的手指上沾着血,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个苗疆寨子,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后腰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那个叫何沐鱼的小子刚刚说被蛊虫咬了之后,会全身腐烂而死?

他朝腰后面摸了一把,腰后面溃烂了一块,他摸了一把血,拿到眼前一看,只觉得眼前一黑。

渗出来的血居然是黑色的血,他一定得找到解药才行。

因为腰上的伤太痛,今天的事只能作罢。

-

第二天,吴宴和何沐鱼上完早课,就一起去了向怀意哪里。

寨子不大,客栈就是用来歇脚的地方,他们去的时候,向怀意后背正疼的厉害,脸惨白的不正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吴宴是个热心肠的,见状忙问:“你这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何沐鱼跟在吴宴后面,默默的盯着向怀意。

向怀意注意到何沐鱼的目光,迎上去艰难的笑了笑,“弟弟来了……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成这样了,大概是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吧。”

向怀意的身子侧过去点,吴宴看到向怀意腰上渗出来的血之后,忙惊呼:“你腰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

何沐鱼这时也跟了上去,看着向怀意,话却是对吴宴说的:“看样子,应该是被虫子咬了。”

“什么虫子这么厉害?他流了这么多血,我还以为是被人捅了一刀呢!”

何沐鱼走到向怀意身前,弯下腰,伸手要替向怀意解开腰带,向怀意惊讶的摁住何沐鱼的手,忙问:“弟弟,你要做什么?”

“帮你看看腰上的伤,”何沐鱼看起来无辜又单纯,关切的说:“哥哥,你身上的伤看起来不像是被普通毒虫咬了那么简单,寨子里面养了很多蛊虫,我来帮你看看究竟是那种蛊虫咬了你,才好对症下药。”

看着何沐鱼真诚的表情,向怀意心中的疑虑消减了一些,他放开了何沐鱼的手。

何沐鱼解开向怀意的衣裳,一夜过去,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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