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也无法责怪欧美老先生们的精明冷血。

&ep;&ep;如果真想要责怪什么,就是明明存在着的,他们揣着明白来装糊涂,这些精美温情脉脉的伪装。

&ep;&ep;换了是我,还是要追究自己一番责任的。不管是因为轻信还是迷信,总有逃不掉的自责在其中。

&ep;&ep;也许,在这国度,即便自身有了良好的条件,话说就是拥有了做梦的资格。

&ep;&ep;也得还有小心翼翼区分善恶的知识。并且学会把梦想先深藏起来,以免过早暴露出自己的追求,反而为人所趁。

&ep;&ep;我的感觉,就是要连拥有什么样的梦想也是要慎之又慎的。

&ep;&ep;他们只是把规则钻研的非常透彻,或者是一开始就处在那规则制定者的地位。

&ep;&ep;如果一开始就像是命定一般占据了先发制人的优势,之后的种种过程都似有还无那样的沾染了随心所欲,或者颐指气使。

&ep;&ep;所以就凡是有所行事,又是仿佛有恃无恐的生搬硬套,一切都透着合理而不合情。

&ep;&ep;最终这真就算是一场既要看自身又还得看对方人品的角逐。

&ep;&ep;渐渐地,早先所有似有似无的真心,几个回合下来就越来越淡。连在彼此的脸色上也浸不出什么痕印了。

&ep;&ep;眼见得众人都有些识破他,渐渐地无人再搭理。

&ep;&ep;ken老先生就自怨自艾起来。

&ep;&ep;他是几乎无休止的絮絮叨叨,要不就是捧起一本有些破旧的笔记本还是旧书刊,边看边喃喃自语。

&ep;&ep;我怀疑是故态复萌,又或者是新的走火入魔。

&ep;&ep;但是,再怎么倚老卖老,装可怜求理解搏同情。大家也都如同商量好了一般,不再有在意或是怜悯之心。

&ep;&ep;几日以后,他终究也是自觉无趣,待不下去了。

&ep;&ep;收拾好两大箱行李,都是超大尺寸的黑色箱子。

&ep;&ep;一看就是相当沉重,不知道是不是同他遭受到这小小挫败的心思一样。

&ep;&ep;那本来是他从宿雾带过来的,以作为在这里新生活的物品。

&ep;&ep;也许还保存着以前长期在那里生活的记忆。所以是新旧交杂,沧桑犹存之上的点点新意,却也掩饰不住的老气横秋。

&ep;&ep;再怎么平淡无奇的日子,时间长了,也是要积淀出不少的结石的。或者叫沉渣吧。

&ep;&ep;平时我们会全不在意,几乎要等到在丢弃它以迎接新的生活之际。一不小心的撼动,就在心房里遍地涟漪,沉渣泛起了。

&ep;&ep;这些沉甸甸的行李,这次就不知道要带去什么地方了,和他精明无比的条件。

&ep;&ep;也没有人再关心他要去向何方,连他脚步蹒跚走出酒店都是装作没有看见。更谈不上要主动询问他的去向,还要假惺惺的挽留一二。

&ep;&ep;到了这步田地,我其实又是隐隐约约有些同情的。

&ep;&ep;当然不能挺身而出为他鸣什么不平。因为他可是不经意之间就伤害了这里全体的女子。或者叫得罪无数人,犯了众怒。

&ep;&ep;一失足就从几天前的座上宾成了众矢之的,这可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啊。

&ep;&ep;但我就心里面暗自地想,难道他就真的这么十恶不赦,而没有一点无辜的吗?

&ep;&ep;我是有点又惊又怕。不是在口诛笔伐以后,在他彻底出局以后,反而还这样的假惺惺的同情了。

&ep;&ep;而是真的突然有些警醒。其实我和他,除了表面的年龄差异以外,究竟是有什么不同呢?

&ep;&ep;恐怕真的就是不脱窠臼的同类人啊。甚至是在旁人的眼中,我不过就是一个年轻版本的ken而已。

&ep;&ep;我一直不愿意去正视的事实乃是,再怎么不和joy去斤斤计较我的付出,就是不平等的一往情深都好。却无法不在意她对我的毫无回应。

&ep;&ep;都说是投之以桃,报我以李。没有人能够那么无私奉献而又无怨无悔。哪怕亲密无间如爱人之间,也是始终想要有所回报的。

&ep;&ep;那既是肯定,也是一种响应,我们才有情路可以走得下去。

&ep;&ep;我怕自己有朝一日也像他一般的垂头丧气,黯然离场。甚至是无人送别。

&ep;&ep;要做那样的悲情人物,想想都是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

&ep;&ep;我愿意对joy敞开所有的心扉,就和我一直正在做的同样,进而再作努力达到坦诚的极致。

&ep;&ep;也不吝和她分享所有的轻快时光,已经拥有和未来能够得到的所有财富,就连确定和不确定的以后也未尝不可。

&ep;&ep;但她或许还是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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