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着咒具,普通工具都处理不了,更何况情色用品呢。

&ep;&ep;真的是,太恶劣了。

&ep;&ep;你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分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他是不是在发烧?不好说,刚刚脱了外套,房间里一点暖和气都没有,橡胶裙盖不住的地方还是冷飕飕的——是你太冷的过吧。可千万别生病。你祈祷着,又喊了几声。是有反应的,好像在努力睁开眼睛。

&ep;&ep;有人在你背后。

&ep;&ep;你吓得向旁边跳了两步。

&ep;&ep;鞋跟太高了,本来就不适合突发的跑跳,而现在临时想脱下靴子可太难了,穿上就废了你半条命,是你喜欢的,虽然漂亮,但难搞,还要命的,坏东西。

&ep;&ep;你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人的感觉并不好。

&ep;&ep;“老师。”

&ep;&ep;你叫了一声。

&ep;&ep;四

&ep;&ep;“诅咒师现在处境这么艰难的么?看到昔日可爱的学生要靠做这种应召为生,老师会真的很难过诶?”

&ep;&ep;就知道这次是死局了。

&ep;&ep;夏油杰,屈指可数的特级,第一次叛逃后被成功规劝、领罚、甚至任教,为的是在高专体系内部丰满羽翼,目的达到后,即二次叛逃。后在百鬼夜行当晚宣告死亡,遗体被高专方面回收。

&ep;&ep;所有追随者在听到噩耗后几乎立刻原地解散,但也于当晚近乎全军覆没,包括当年接受其一年任教并跟随叛变的你。

&ep;&ep;东躲西藏处处小心的过了一年,揣了一口袋假ID,还是以这么下品的方式被逮了个正着,够恶心人的。

&ep;&ep;“刚刚那个,超——厉害诶?是自学的嘛?能不能再来一次那个?”

&ep;&ep;鞭子么,方才看清人的时候就脱手了。何必到现在了还打趣呢。

&ep;&ep;鞋跟还是太高了,可能扭伤了脚踝,丢人。你膝盖着地,跪趴着靠近夏油,胶皮长靴在木地板上满是阻力,吱吱作响。明明心里感觉很悲壮的,被这种奇怪的声音弄的有点提不起劲。

&ep;&ep;“夏油老师。”你调整了一下姿势,坐正,胶衣发出了一声吱扭,为自己的尴尬翻了个白眼。你伸手托着对方的下巴,希望能帮他缓解一点脖子上锁链带来的压迫感。

&ep;&ep;还活着啊。夏油爸爸。

&ep;&ep;你说不出口。

&ep;&ep;一二年组是眼前这个人渣带课的,坦白说你也不知道学什么了稀里糊涂会了不少东西。叁年组时老师变成了夏油——你甚至有种错觉,在他眼里你是特别的——不会再有人那样耐心听你说无聊的废话,不会再有人微笑的摸你脑袋,不会再有人给你那样无条件的信任向你揭开自己的伤疤——你是特别的,夏油对你亦是特别的存在。

&ep;&ep;所以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你就紧随其后叛逃了。

&ep;&ep;准确的说四分之一的高专咒术师叛逃。这样想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了,也许只是为了扩张势力而做的演绎呢?但或许至少有一点点特别吧?哭着被抱紧那次,或者弄脏他下摆那次,又或者战斗失利被惩罚那次?总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这种不能说出口的记忆吧。

&ep;&ep;是亲人,是家人,是爸爸,是爱人。天知道当时夏油死讯传到战场时大家都是什么反应,你是被人拉着才勉强跑掉的,拉着你的家人手都还没松开,人就在你眼前暴毙。

&ep;&ep;经历过这种事,怎么可能还能活在阳光下面啊。

&ep;&ep;明明这种灰色应召工作还蛮符合你人设的吧?

&ep;&ep;咒具根本没拿,体术早忘了,对付普通人算有两下子,面对那个人根本看都不够看。

&ep;&ep;“给个痛快,要动手就快点。随便弄死我好了,不要搞太大的场面。”你叹了口气,“穿成这样死真的很不体面。”

&ep;&ep;“诶?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啊?你们诅咒师每天都只想着把人杀掉嘛?”

&ep;&ep;还想着给这个臭不要脸的一拳。

&ep;&ep;不过话说回来,夏油老师没死,为什么会在这里?

&ep;&ep;“老师可是预约了四个小时的服务诶,杰最亲近的学生这么不讲信用的嘛?这可是当着杰的面诶?”

&ep;&ep;哦,还真有脸说,

&ep;&ep;“服务?干什么,五条老师是想被我抽么?”

&ep;&ep;“可以哦?”

&ep;&ep;哈?

&ep;&ep;五

&ep;&ep;“我倒是不觉得无下限的六眼有这种特殊需求。”你看了夏油一眼,摸走地上的蛇鞭,挣扎着站起来,“不杀那我走了。”

&ep;&ep;不可能救的了。但已经知道位置了,甚至确认还活着,如果想办法联系原来的同道,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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