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了不得的话呢,五条太太。”夏油把茶杯放下揽住你肩膀,“偶尔就够了?”

&ep;&ep;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龟头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ep;&ep;“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ep;&ep;阴茎被你摆弄的开始发硬,上面还沾着体液干涸后的残迹。

&ep;&ep;“寂寞嘛。”你手指成环撸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了,掌心黏哒哒的。

&ep;&ep;男人就势要压过来,你手上多用了点劲儿,让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ep;&ep;完全勃起的鸡巴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ep;&ep;“内射没问题?”

&ep;&ep;“在吃药嘛。”

&ep;&ep;夏油操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ep;&ep;“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ep;&ep;“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ep;&ep;五

&ep;&ep;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操起来的。

&ep;&ep;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一是天元结界和咒术师本来就算稀缺资源,反正也要守着五条家的东西,不如放在一起看管节省人力;二是东西本来也该和东西放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作东西的自觉性。

&ep;&ep;本来也不方便进来人,连采买东西都是递清单下去专人送上来,索性也就没做过还能有保洁的美梦。

&ep;&ep;仲夏夜没开空调,窗户大张着,对流风吹着,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让人发痒。

&ep;&ep;你脱了外套待洗,找了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

&ep;&ep;然后那家伙就从窗子进来了。

&ep;&ep;明明大不了你多少,穿着漆黑的制服总好像一瞬间就成大人了。

&ep;&ep;上次见面是几岁的事来着,印象中对方还没在发育期猛长个子的你高。怎么好像瞬间就窜起来了。

&ep;&ep;变化这么大,理当认不出了吧。

&ep;&ep;可惜还是认出来了,也许是默认了除了他不会有人出现。

&ep;&ep;见面就大发脾气。

&ep;&ep;因为什么你忘了,大概无非是“没有防备心”,“为什么不反抗”,“烂在这里怎么办”什么的吧。小时候不是说过同样的话?你可不想重温被打到半死又被关起来悉心照顾的特殊待遇了。

&ep;&ep;“反抗什么,反抗你么?”

&ep;&ep;印象很深,因为你斜了对方一眼,自顾自的准备去淋浴,刚刚出的汗干了,夜风一吹冷飕飕的。

&ep;&ep;所以可能是被你的态度激怒了?超级生气呢。不然在幻想什么啊,以为你会泪眼婆娑的求他带你逃出去么?出去你能活过两个小时?谁不知道你是六眼的续命玩意,出门就被悬赏,十五分钟来叁波杀手,你可无福消受。

&ep;&ep;又或者是想着用天逆鉾给你一下就完事了?还是用黑绳把你绑起来?别天真了,又不是普通咒术,束缚定下来就是定下来了。明明这些小时候都讨论过吧,有用的话你还会在这里烂到今天?

&ep;&ep;然后被反拧着手臂按在地板上了。所以第一次做爱甚至都不是在床上,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ep;&ep;也是第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一种被使用感。

&ep;&ep;寂寞的你、不甘的你、无助的你,每个你都在嘶鸣。皮肤在木地板上被摩的发红肿痛,膝盖膈的生疼,边哭边叫,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了。

&ep;&ep;理论上讲应该很快就结束了,但记忆中却像凌迟一样每一秒都无限长。

&ep;&ep;最后还是被折磨到半死又悉心照顾的老桥段。

&ep;&ep;良心过不去的话还是不用强行伪善,不要给无法实现的希望比较好,毕竟不期待就不绝望。这个道理你从很小就懂了。

&ep;&ep;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结果在厨房看到人后还意外的一起吃了顿早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出人意料的竟然还会下厨。

&ep;&ep;坐下的时候还是很疼,看样子对方是想说什么来着,但最后也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ep;&ep;不幸中的万幸是洗完碗才走的,没给你增添额外的家务负担。

&ep;&ep;六

&ep;&ep;“后来偶尔也会过来吧。”

&ep;&ep;你应付的说了两句,龟头碾着G点蹭来蹭去又不使劲,总不给个痛快,折磨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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