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连着失眠两夜,不睡觉也不困,他守着温笛和小青柠,不知疲倦。

但凡他能做的事,都是亲力亲为。

叶敏琼劝儿子休息,“我们这么多人照顾呢,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一直不睡觉身体熬不住。”

“没事。”严贺禹正抱着小青柠,小青柠刚睡醒,眼睛睁一会儿眯一会儿,偶尔哭两嗓子,不知道哪里不满意。

小青柠头发乌黑,鼻子秀气精致,她跟温笛的眼睛一样漂亮。

反正在他眼里,女儿就是仙女。

他看着不时吮嘴的女儿,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叶敏琼忍无可忍,“你不想睡就算,但你能不能让我们也抱一下小青柠?”

严贺言跟着抗议:“我们排队排半天了,你是看不见还是怎么地?”

严贺禹舍不得放下女儿,又抱了两分钟才给母亲抱。

他去看温笛,温笛刚醒,人比昨天状态要好,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想看女儿。

“我妈和贺言在哄孩子。我这就去抱过来。”

他刚转身,被温笛一把扯住胳膊,“等等吧,让她们抱一会儿。”

严贺禹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

温笛看着他,情不自禁就会笑出来,她的小青柠终于还是找到她了。女儿的到来像是止疼药,伤口没上次疼。

大概率是心理作用。

严贺禹拿起她的手亲了下,“怎么不说话?”

因为她突然词穷匮乏,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就是高兴。

温笛拉着他的手搁在侧脸摩挲着,“你觉得小青柠像谁?”

严贺禹:“像你,也像我。”

他更希望女儿长大像温笛。

温笛同一个姿势躺累了,她小心翼翼翻身。

严贺禹移步到床另一边坐,接下来的一个月她应该会很闷。“等出了月子,天暖和,我们去度假村玩。”

温笛问:“去哪个度假村?”

严贺禹随她,“你想去哪个我们就去哪个。”

反正两个度假村,他都持有股份。

小青柠满月后,温笛也解放,那天风和日丽,她换上新裙子,化了淡妆,带大宝和二宝去湖边广场玩改装的小汽车。

今天周六,严贺禹上午有个洽谈,结束后他推了中午的饭局。刚离开公司,关向牧的电话进来。

关向牧问他在不在家,“我和其蓁在去你家路上,中午喝两杯。”

“你和二姑妈喝,我周末不喝酒。”严贺禹给自己定的规矩,只要是亲子日,他滴酒不沾,平时应酬喝酒那是没办法,他私人时间绝对不喝。

“他们都说你女儿奴,一点不假。”关向牧看窗外的路标,汽车马上拐进别墅区,“不聊了,马上到你家。”

他切断通话。

今天温其蓁来看小青柠,他去机场接到她,跟她一起过来。

这半年,她来北京的次数多了,基本一个月来一次,每回都是来看大宝和二宝,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青柠。

但每次她都会打电话给他,说她几点的航班。

他就当作她是专程来看他。

关向牧收起手机,看向温其蓁,她正侧脸看窗外。

今年是他们认识三十年,时间过得太过,把他们催老。还好,她还在他身边。

汽车经过湖边,他们看到休闲广场上的大宝和二宝。

关向牧和大宝二宝混熟,他们远远朝他招手,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下车,他陪两个孩子玩,温其蓁和温笛绕着湖边散步。

温笛挽着二姑妈,她跟严贺禹明天要带着大宝和二宝去度假村玩,问二姑妈:“你和关总要不要去?”

“在那过夜?”

“不过夜,早上去晚上回。”这段时间母亲休假,一直在她这里帮忙照看小青柠,可即便有那么多人照看孩子,她跟严贺禹还是不放心,但好久没带大宝和二宝出去,只能来个短途游。

她跟严贺禹商量过,等小青柠再大一点,他们一家去度假村玩几天。

温其蓁考虑片刻,决定和侄女一家一起去度假村,她也很久没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就算是一天的短途游,温笛要给两个孩子带的东西也不少,吃喝玩的东西带了一大包,还又专门给他们去市场买了两个风筝带上。

一个下午没闲下来。

严贺禹正在刮胡子,女儿应该快醒,他抱女儿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刮胡子,生怕胡茬扎到女儿。

大宝和二宝提出过,说爸爸的胡茬扎人很疼。

“老公,”温笛突然想起来,“以后你晚上不用再刮胡子,给你缝了一个下巴兜。”

严贺禹想象不出来下巴兜是什么,“口罩?”

“不是。跟口罩差不多,也有两根带子挂耳朵上,不过只把你下巴兜起来,嘴巴可以露出来,是大宝和二宝取的名字。”

“谁缝的?”

“能干的温笛。”

严贺禹笑了,开水龙头冲掉剃须水,随意擦把手,右手放回剃须刀,左手一伸把温笛拉怀里,“我看看有多能干。”

温笛被他揽怀里,她抬头,他的吻下来。

他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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