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幻石图，女帝。 (2/2)

女帝的音容笑貌，身姿绰影都无比美艳了，先前女帝卧于基台，并不能见全貌，此刻予舍将她托起，倒给了囡囡细细欣赏的机会。

看着囡囡发愣的予舍，突然停止了搬运，问到：“如果再来一次那样的危机，你还会选择自杀来保护龙瑞恩吗？”

“恩？”囡囡有些差异的看着予舍，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会吧。”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的语气有犹豫，那次你很坚定。”予舍感受到了囡囡的情绪。

“呵……”囡囡叹出一口气：“自从回忆起一切后，好像回不去从前了。”

“是因为爱变了吗？”予舍追问。

“爱？你也知道什么是爱了？”囡囡反而对予舍的话很好奇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情不知何异，点滴难测，心无所安，难得欢喜。”予舍又念出一堆重组的诗词。

囡囡笑了：“你倒是看得通透，是也不是吧。”

予舍很疑惑，不理解囡囡的意思。

囡囡围绕着女帝，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感慨万千：“只是梦魇时，我不知道我爱他，即便有过憧憬，也是一时恍惚，享受当下的陪伴便好，彼此是自由的，就算我知道那是爱了，也是义无反顾、敢于面对敢于实现憧憬的。”

“可当你恢复记忆，知道了自己犬从族的身份，反而胆怯了？”

“爱没有胆怯，却让我更迷茫了。”囡囡顿了顿，似乎在想着怎么告诉予舍这份复杂的情感：“我不知如何自处，我想做他的妻，又心甘情愿臣服于他，我不知道，因为爱他而臣服，是否矛盾，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接受这样的我，或者，他对我根本就没有过那样的感情，我惶恐，又有贪念，却畏惧彻底失去，我更怕他难以面对，难以自处。”

予舍很努力的在理解囡囡的这段情感自白，却根本理解不了。

囡囡看出了予舍的为难：“你始终不是人类，更不是犬从族，很难理解的。”

予舍点了点头。

囡囡看着女帝，苦笑道：“或许，男皇女帝的爱情，根本就是个传说吧。哎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