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行行行,我们都是公主。然后沦落到一个当老/鸨,一个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琼姬叹了口气,“咱们这公主当得真是憋屈,反倒是那些假公主,活得潇洒自在。”

&ep;&ep;“假公主?”木子不解,猜不透她话中的意思。琼姬摆摆手:“我喝多了,随便说说,别忘心里去。”

&ep;&ep;木子‘嗯’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木笙的魂魄已经越来越虚弱了,想来离消失不剩几日了。”

&ep;&ep;琼姬点点头,“不用担心,魂魄已经准备好了,就算你没有回来,我也是会给她换的。”

&ep;&ep;“谢谢。”木子心中一暖,不胜感激。

&ep;&ep;“咱俩的关系还说什么谢谢。只是日后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就托你看在今日的面上,帮衬一把了。”

&ep;&ep;木子颔首,“那是自然。”

&ep;&ep;琼姬看向窗外,只见日薄西山,彩霞遮天,重又拿起羽扇,一步三回头地调笑道:“哎呀哎呀,我要开张了,新的一天要财源广进啊……”

&ep;&ep;木子揽着琼姬的腰走下楼,谁知第一眼就看见傅恒与刘巡站在门外,十分豪气的指点江山道:“今日为了答谢恩公白秋寒救命之恩,故而设宴羞花楼。恩公对良家女子没兴趣,对你们羞花楼却是情有独钟,将你们这最红的姑娘全都叫来,必要将他伺候得妥妥帖帖!”

&ep;&ep;木子闻言,只觉一身冷汗,于是想也不想转身就走。哪知傅恒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亲昵的拍着他的肩,笑道:“秋寒兄,让您久等了,失礼失礼。”

&ep;&ep;木子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利嘴一笑,抱拳道:“哪里哪里,是我早到了。”

&ep;&ep;“那我们这边请。”傅恒走上来,将她请到了最正中的位子上坐下。随后一拍肩膀,“今日羞花楼我包了,您想要多少姑娘陪你就有多少姑娘陪你,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琼姬,是也不是?”

&ep;&ep;“是是是,只要白公子喜欢,什么人都有。”琼姬弯着眼睛,面上简直要笑得开出花来,“我们这价格公道又实惠,物美价廉就属羞花楼了,儿歌里都这么唱的。”

&ep;&ep;刘巡又是一拍木子的肩,“可不是嘛,远近驰名。”

&ep;&ep;“儿歌真的会唱吗?”木子眯起眼,嘴角有些抽搐。

&ep;&ep;“咱们是男人,枝枝末末哪需计较许多,来!咱们喝酒!”傅恒端起酒杯,只觉不爽利,又着人换来三个大碗,哪知大碗还是不如意,于是最终三人面前各摆了一个酒坛子。

&ep;&ep;“我们干了!您随意!”刘巡傅恒豪气干云,愣是上来就干了一坛子酒。木子看向琼姬求救,谁知她只顾着数金豆子,根本不管她。木子叹了口气,“交友不慎啊……”木子想着,只得抱起酒坛,随之将其一饮而尽。

&ep;&ep;酒过三巡,满屋子莺莺燕燕也都放开了来,围着三人拼命揩油与被揩油,刘巡与傅恒二人摸得不亦乐乎,木子则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ep;&ep;傅恒心思较细腻,看出了木子的不喜,凑过来,问道:“白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