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ooc

&ep;&ep;不喜点叉

&ep;&ep;1、

&ep;&ep;你一如既往,在不愉快地砍丰饶民。

&ep;&ep;手上的武器不知道是从哪具倒霉的尸体上抢的,从应星那儿买来的刀啊剑啊不知道碎在哪了。

&ep;&ep;孽物的攻击偶有落在你身上的,但没有到令你停手的地步。你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尖锐的东西撕裂,又愈合。就像一条拉链拉开又合上,带给你的不只是夹到肉的巨痛,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痒意。

&ep;&ep;都是因为这些虫子太碍眼了。你想。

&ep;&ep;这次的丰饶民来的突然,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人数有压倒性的优势,更何况你并不在战场。这是供应补给物资的后方,不只有云骑,还有更多的无辜平民,至少在全军覆没之前,你让能跑的人去通风报信,你来拖住他们。

&ep;&ep;这次的丰饶民看起来认识你,有一部分似乎在畏惧你。

&ep;&ep;在你不要命的反击后,他们选择了暂停进攻。

&ep;&ep;你为你方争取到了不错的逃跑时间。

&ep;&ep;你看着最后一批人撤退,现在这里只剩下动弹不得的伤者和坚持留下的一部分医士,他们跟你一样刚从十不存一的前线下来,也可能和你一样再也回不了故乡。

&ep;&ep;你讨厌有太多顾忌的战事,有几个人已经快要忍不住抽泣的声音。你为自己套上软甲,还能动弹的几个云骑似乎想跟你说什么。

&ep;&ep;你的脑子一团乱麻,烦躁的情绪上身。

&ep;&ep;但你还是露出些许的笑容,告诉他们:

&ep;&ep;“你们最好像死了一样安静。”

&ep;&ep;2、

&ep;&ep;你掩上门。

&ep;&ep;血肉生长的声音在你脑袋里回荡,那股痒意再也抑制不住。

&ep;&ep;你听见背后的门上锁的声音,你没有再说话。

&ep;&ep;视线范围内的所有开始扭曲,你只是往前走,眼前的道路无休无止,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里。

&ep;&ep;我是谁?

&ep;&ep;我在哪儿?

&ep;&ep;我要干什么?

&ep;&ep;声音喋喋不休,却在某个瞬间孑然而止。

&ep;&ep;是丰饶的人在那儿。

&ep;&ep;真是太好了。

&ep;&ep;你不合时宜地庆幸。

&ep;&ep;3、

&ep;&ep;这群丰饶民以为你这只疯狗早就带着人跑光了。

&ep;&ep;谁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ep;&ep;恐惧占据了丰饶民们的心神,他们看见自己的领头同胞被拦腰斩断,血溅在你脸上,像极了索命的恶鬼。

&ep;&ep;“快逃!!!”不知道是谁的尖叫响起。

&ep;&ep;但是为时已晚,剑鸣接二连三地响起,与其相随的是地面上增多的尸体。

&ep;&ep;你杀疯了。

&ep;&ep;4、

&ep;&ep;你的神智是不太清醒,但是你厌恶丰饶的本能帮了你大忙。你从最开始碰上的丰饶民那儿,沿着丰饶的味道逐个击破了他们。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鼻子那么灵,能闻得出血腥味以外的东西。

&ep;&ep;当然,这些都是过来支援的镜流师徒告诉你的。你并没有那段记忆,除了肉体的痛苦之外,你觉得你的精神还不错,就像压在心上的重物被踹到了阴沟里。

&ep;&ep;你被强制执行养病任务,景元在病房里给你削苹果,他看你醒过来还冲你笑了一下。

&ep;&ep;“我和师父是在找到伤者后知道你不在那里的,那片地方安静得要命,我还以为明年的今天就得给你烧纸了。”

&ep;&ep;镜流抱着剑倚在墙上,接上话:

&ep;&ep;“我们沿着外面丰饶民的尸体找到了你,你那时候在他们的阵营游荡,我以为你会对我动手。”

&ep;&ep;你面无表情地吃下景元喂过来的苹果,看向镜流。

&ep;&ep;“我不会对自己人出手,除非忍不住。况且,你是躲得过我的攻击吧?至于把我捆成这样吗?”

&ep;&ep;你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落到你的拘束带上。

&ep;&ep;我现在简直就是一只蚕宝宝。你想。

&ep;&ep;“你要是出手我当然躲得过。”镜流大发慈悲地回答你的质问。

&ep;&ep;“可是你没有对我出手,你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后,给自己来了一下致命伤。”镜流走向你的病床,她把你的拘束带解开。

&ep;&ep;你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没有说话。

&ep;&ep;镜流对你说: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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