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千枝坐到她身边,戳戳她的脸颊:“因为这首歌很简单啊。”

&ep;&ep;俞秋棠眉头拧成疙瘩。

&ep;&ep;“但你明明唱得那么好……”

&ep;&ep;“你唱得更好。”

&ep;&ep;“哪儿有!”

&ep;&ep;“当然有。”

&ep;&ep;俞秋棠赌气般甩头,差点把自己甩出脑震荡:“没有!你这个现场才称得上神级现场呢。”

&ep;&ep;夏千枝要被逗死了。这大可爱跟过来本意是想安慰自己的,结果却比自己还失落还焦急还别扭,真是反客为主。

&ep;&ep;“你唱得就是比我好,也不想想你唱的谁的歌?”

&ep;&ep;听到这话,俞秋棠一下子泄了气,一副自闭的模样,开始强词夺理。

&ep;&ep;“那全是因为你那首歌本身就好,有听众基础。”

&ep;&ep;每次看到大可爱泄气语塞的模样,内心就火热热的。

&ep;&ep;夏千枝翻了个身,很自然将她推倒在床上:“而且前面这些场次对总决赛不产生影响,我只要在总决赛认真唱就好了嘛。”

&ep;&ep;“可他们老给你投倒数,我看着不服。”俞秋棠被压在身下时,语气也下意识减弱,无关说话的内容。

&ep;&ep;夏千枝的唇凑到她的耳边:“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让我唱想唱的歌,我就喜欢这些安静又没什么难度的歌。”

&ep;&ep;“唔……”耳朵被含住的俞秋棠说不出话。

&ep;&ep;夏千枝的嗓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柔,颇有唱苏州评弹的风韵。

&ep;&ep;“我的嗓音不适合吗?”

&ep;&ep;水乡姑娘的低吟酥麻了骨头,云朵从清凉的石潭中捞出,环住身体。

&ep;&ep;俞秋棠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越来越多的绯红,气音越来越虚:“适合……”

&ep;&ep;“等我总决赛压倒你们,尤其要压倒你。”

&ep;&ep;俞秋棠闭上眼睛,很明显觉得刚才这话莫名的不堪入耳。尤其在当下的场景,“压倒”二字太过一语双关了。

&ep;&ep;“等着吧。”夏千枝将头发扎出一个低马尾,同时将房间内的灯全部按灭。

&ep;&ep;两人融入夜色之中。

&ep;&ep;梦境中的小蛇衔来一枝绯红的花朵,她们的身影交织在黑暗之中,融为一体。

&ep;&ep;**

&ep;&ep;之后六期的录制中,平安无事。节目组从一开始就想留的歌手,到最终也确实都没走。

&ep;&ep;夏千枝提前摸清楚了规则,前七期都是踢馆和淘汰赛,只要保证自己不被淘汰,对总决赛的打分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ep;&ep;于是,她的选曲遵循了这样一个规则:一次真正想唱的冷门歌,一次音乐总监建议的炫技歌。这样即保证了兴趣爱好,又不至被淘汰。

&ep;&ep;而华语乐坛天后的实力摆在那里,只要不想倒数,就一定不会倒数。

&ep;&ep;倒是俞秋棠,每次选曲都能将她深厚的功底体现得淋漓尽致,每期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最差也是第四。

&ep;&ep;有人不禁质疑她故意炫技,可每次听到她唱任何歌曲都那么毫不费力时……又默默闭上了嘴。好像对俞老板来说,再难的歌曲都很轻松的样子,说不定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选曲有多变态。

&ep;&ep;踢馆的嘉宾来了又来,首发阵容的十位歌手换了又换,但夏千枝和俞秋棠无论如何也换不掉。

&ep;&ep;因为严格意义上讲,两位都应该当评审的人,而不是被评审的人。

&ep;&ep;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虽然天后经常不好好选曲,但实力摆在那里,她和俞老板到了总决赛一定都是前三。

&ep;&ep;到后来,再拿倒数时,夏千枝只会冲镜头嫣然一笑。那张精致的小笑起来很媚,像勾人的狐狸,又比狐狸清纯得多。

&ep;&ep;直把全国人民笑得骨头都酥了。

&ep;&ep;好像天后隐婚后……比以往更有女人味了。

&ep;&ep;**

&ep;&ep;十二月末,《歌王》最后一期,总决赛“巅峰之夜”将在海南分会场举行,届时将会全国直播。

&ep;&ep;为保证歌手状态,录制现场转移到了冬日如夏的海南,亚龙湾附近新建的演播厅。演播厅很大,可以同时容纳一万人,凸显出此次“巅峰之夜”的气派。

&ep;&ep;演播厅背靠环山,远处便是碧蓝如洗的大海,与原始幽静的红树林。

&ep;&ep;经节目组赞助,歌手们提前一周便来到了附近的海景酒店,准备演出事宜。演播厅楼上便有排练厅和乐器室,许多歌手早早选好了曲目,天天泡在那里练习。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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