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岂能看不出其中有诈,方已命人妥善处之。”

“如此便好。”郭嘉轻舒了一口气。

看着郭嘉一脸风尘样,曹老板不禁心疼道:“奉孝刚回许都仍不忘心忧天下,忠心实在可嘉,不过……殚精竭虑尤为伤身,近日朝中又无甚大事,奉孝当速回府中好生休养。”

原本,这就是一句关心话,可在曹植耳里就听出了不同的味道,他两眼闪着精光,主动出列道:“父亲!父亲言之有理,郭祭酒方得凯旋却仍对国事念念不忘,如此殚精竭虑,实在是吾等榜样,然则,万事张弛有度,若郭祭酒操劳过度以致害了什么小病小疾,岂非是我大汉的损失。”

“嗯,植儿此言正合孤意,刘备已痛失一臂,孤可不愿亦失了奉孝,奉孝,若无大事,可不来参议,要好好保重身子啊。”

曹老板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缓缓点头,同时还偷偷扫了自家孩儿一眼,眉毛微微一皱,心中思忖着自家孩儿突然说出这番话来,目的怕不单纯吧。

曹某人甚为好奇,便顺了曹植一句,而后静待犬子下文。

果然,曹植又出言道:“遂,孩儿有一提议,父亲大人大可另选一位能臣来任职校事府首领,不知父亲以为如何?”

曹某人恍然大悟,与方才一直表情淡然的郭嘉对视了一眼,而后玩味道:“那依植儿之见,何人可当此重任?”

“儿臣举荐,杨主……”

话未说完,杨修抢先一步出列,脸上挂着几滴冷汗开口推辞:“承蒙三公子错爱,论才智,论能力,论手段,吾等皆是望尘莫及,校事府又乃主公疏密之要府,在下惶恐,万不敢当。”

曹某人赏了杨修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倒有些自知之明!”

“……”

曹植偷偷看了其身旁的杨修一眼,见其投来的眼神中透着些许怪罪之色,顿时就自闭了。

曹植实在不明白,为何杨修的言行会和自己的想象背道而驰,自己此举明明是在替他争取上位的机会,怎反倒落了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