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沉沉一怔,有些不解的笑道:“姑姑何出此言?”

&ep;&ep;“身为皇帝的皇夫,身份自是尊贵无比,可她们都喊你的皇夫为荀公子,莫不成,这是陛下允许的?”阿善道。

&ep;&ep;窗外的天逐渐透亮,泛着霞色和鱼肚白的天穹看上去格外壮阔,花沉沉起身走向窗棂,闻言只是勾唇一笑,说不出的美艳妩媚,“这是阿荀的意思,他不喜欢那样的称呼。”

&ep;&ep;“你可真是惯着他。”阿善不冷不热的说道。

&ep;&ep;花沉沉娇艳的红唇一扬,“叶公子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惯着姑姑呢。”

&ep;&ep;“花沉沉,你要是立刻想死就直说。”阴恻恻的语气配上那张阴恻恻的脸,怎么看都让人心底发寒。

&ep;&ep;花沉沉抬手轻掩唇边,小小的打了个呵欠,而后朝阿善挥了挥手,“走吧,带你去看戏。”

&ep;&ep;两个人到了崇德殿时,珵国的大小官员都已经聚齐了,当然,除了那位已经重新投胎的尚书大人。

&ep;&ep;“参见陛下,陛下万安。”哗啦啦的跪了一地的人。

&ep;&ep;花沉沉径直走过众人,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大臣,面不改色的走到崇德殿上面的龙椅上坐下,阿善饶有兴致的站在花沉沉身边,有趣的看着底下的人五颜六色的脸色。

&ep;&ep;“众位卿家,平身吧。”花沉沉不轻不重的说道。

&ep;&ep;“谢陛下。”所有人恭敬的回道,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ep;&ep;其实,今日他们本不必前来,毕竟不是他们的女帝陛下娶夫,他们实际上也是打算不来的,特别是那些书香传世的大家族,觉得花沉沉的做法委实丢尽了珵国颜面,心里正是怒气未消,又岂肯来参加一个皇夫娶公主的婚礼。

&ep;&ep;不过,这些人即便是再生气,也抵不过皇命难违四个字。

&ep;&ep;她花沉沉的皇夫娶妻,谁敢不来,她就敢抄了谁的家。

&ep;&ep;所以,哪怕今日到场的大臣心里都是怒气冲天,面上一个个却笑的灿烂无比,嘴里好听的话更是说的一个比一个溜。

&ep;&ep;“陛下,这位姑娘是?”一直沉默站在众位大臣之首的司马清隐突然拱手朝花沉沉问道,众人赶忙都停了下来,顺着司马清隐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个站在花沉沉身边的女人。

&ep;&ep;起初他们以为是花沉沉的婢女,可是现在仔细看来,那名女子无论穿着容貌还是气度,很显然并不是一个婢女能够相提并论的。

&ep;&ep;花沉沉含笑的看了一眼微拧眉头的司马清隐,眸光流转间熠熠生辉,“这位是阿善姑姑,阿善姑姑从今天开始便是朕的国师,诸位日后见到了国师,如同见朕。”

&ep;&ep;此话一出,大殿上的众人脸色又是狠狠一变。

&ep;&ep;司马清隐微抿着唇,目光复杂难测的看向面无表情的阿善,眼底的波动和探究那般明显。

&ep;&ep;很显然,司马丞相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国师,心里还是存了极大的怀疑的。

&ep;&ep;第18章拜堂成亲

&ep;&ep;阿善面无表情的站在花沉沉身后听她胡扯,虽然花沉沉当众宣布她是珵国国师,可那关她什么事。

&ep;&ep;她阿善凭什么给她当国师,她就不怕她将珵国给卖了么。

&ep;&ep;可是底下的人显然并不知道真相,只一个劲的盯着她,阿善姑姑的脸色顿时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ep;&ep;转了转眼珠,她忽地眼神一凛,对着底下正打量她的司马大人猛地咧嘴一笑。

&ep;&ep;本是唇红齿白的好模样,却偏偏被她笑出了十分阴森的恐怖感。

&ep;&ep;底下有几位大臣已经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赶忙撇开眼去。

&ep;&ep;这位国师看起来不是好得罪的啊。

&ep;&ep;司马清隐微微皱眉,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目光更是异常平静的从阿善身上移开了。

&ep;&ep;花沉沉端着得体而庄重的笑容,像是根本没有发现这一幕一样,只是无比开心的看向殿门口,说道:“皇夫已出发多时,想必一会儿就能回来,诸位爱卿不必站着,都坐下来喝酒。”

&ep;&ep;阿善目光懒洋洋的扫了一眼众人,用着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花沉沉说道:“说起来今日是你皇夫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儿子成亲呢。”自己男人娶别的女人竟然高兴成这样,做皇帝做傻了吧。

&ep;&ep;花沉沉端着酒杯的手一抖,嘴角的笑意都僵了一瞬,而后恢复明艳的笑容,对着阿善微微举杯道:“阿善难道不知道人间有句话叫但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皇夫他今日娶亲,我心里难受的想哭,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大哭一场吧。”

&ep;&ep;“我看是你的这些大臣更想哭。”阿善举起酒杯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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