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沉沉穿着皇服坐在龙椅上,目光清澈而端凝,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底下站着的诸位大臣。

&ep;&ep;“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尖锐的嗓音照旧响起。

&ep;&ep;“陛下,微臣有事启奏。”太监的话音刚落,翰林院的人就已经站了出来。

&ep;&ep;花沉沉笑容满面的看着他,十分亲切的说道:“曹大人有什么要事启奏?”

&ep;&ep;曹大人目光严肃,他低着头一脸认真的说道:“臣启奏,皇夫荀晚三心二意朝秦暮楚,愧对陛下厚爱,恃宠而骄丢尽皇家颜面,实乃皇家之耻,按照珵国律例,请陛下褫夺荀晚一切特权,将其贬为庶人,以正皇家风范。”

&ep;&ep;花沉沉笑容不变,目光更为亲切的看向翰林院大人,“哦?曹大人的意思是,朕应该将皇夫休了?”

&ep;&ep;“正是。陛下身份尊贵,岂能由此恶劣之徒败坏英名,还请陛下休弃皇夫荀晚,将其逐出皇室。”曹大人严词厉色的说道。

&ep;&ep;“陛下,曹大人所言极是,恳请陛下休弃皇夫荀晚,将其逐出皇室。”翰林院曹大人的身后,又有几位文官站了出来。

&ep;&ep;她环顾了一眼众人,笑道:“其他爱卿是默认了曹大人他们的观点?”

&ep;&ep;其他人面面相觑,低着头没有说话。

&ep;&ep;花沉沉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眯眯的朝曹大人招了招手,“曹爱卿忠君爱国,此番行为更是替朕考虑良多,朕深感欣慰,曹大人为了珵国尽心尽力,朕应该好好嘉奖才是,来人。”

&ep;&ep;她扬声呼唤,曹大人等几名劝谏的大臣脸上纷纷露出了一抹欣慰宽慰的笑意,看来陛下也对那位皇夫忍无可忍了。

&ep;&ep;看着一群走进来的侍卫,众人转过头去看花沉沉。

&ep;&ep;花沉沉笑呵呵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曹大人等人,声音温柔而和煦,“传朕旨令,翰林院学士曹鸿诬陷皇族其心可诛,造谣生事危害社稷,残害无辜良民,暗自增加赋税,此等罪大恶极之人,实乃动摇我珵国根基的奸佞,现派一千御前侍卫捉拿曹氏满门,其余恶党尽数充军发配边疆,朝廷永世不得录用。”

&ep;&ep;“属下遵命。”御前侍卫们气壮山河的吼道。

&ep;&ep;一席话,震得整个崇德殿鸦雀无声,除了已经被侍卫拖走的曹大人还有其余人等的喊叫声,静的可怕。

&ep;&ep;花沉沉慢悠悠的坐下去,依旧是满脸的笑容,看着静默的众人说道:“诸位爱卿还有话说?”

&ep;&ep;又是好一阵的沉默,阿善倚在殿内金碧辉煌的柱子上无聊的打呵欠,叶迦言在她身边拿着一本经书慢悠悠的看着。

&ep;&ep;良久,司马清隐蓦地站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ep;&ep;阿善看向司马清隐,眼里闪过一丝趣味,负手朝司马清隐踱步过来。

&ep;&ep;花沉沉的眉头不动神色的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笑意,说道:“丞相所奏何事?”

&ep;&ep;“臣启奏,陛下正值芳华,然后宫单薄,皇家子嗣尚无,不利于珵国江山社稷稳定,臣恳请陛下广纳天下男子,择优秀皇夫入宫陪伴陛下。”

&ep;&ep;司马清隐的一番话,终是让花沉沉嘴角的笑意僵在了那里。

&ep;&ep;原来,他昨晚要说的事情是关于这个,早知如此,还不如昨晚就直接让他说了,省的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忒丢人了些。

&ep;&ep;阿善打量了这位丞相好几眼,啧啧感叹道:“广纳天下美男,花沉沉,我怎么觉得你会累死在龙床上呢。”

&ep;&ep;众人默默的看了一眼神色僵硬的皇帝,又看了一眼神色泰然的司马清隐,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丞相果然是国之栋梁啊。

&ep;&ep;这一番话说下来,不仅没有丝毫错误之处,还没有任何指责皇夫荀晚的意思。

&ep;&ep;既没有怪罪任何人,也让陛下无话可说。

&ep;&ep;花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笑道:“此事不急,推后再议。”

&ep;&ep;司马清隐抬头看她,清隽的面容一派认真严肃,“陛下打算推到什么时候再议?”

&ep;&ep;花沉沉一派端庄的笑,“自然是合适的时候。”

&ep;&ep;“请问陛下何时才算是合适的时候?”

&ep;&ep;花沉沉一派得体的笑,“自然是将来的某个时候。”

&ep;&ep;底下众人一头黑线,这不等于没说嘛。

&ep;&ep;司马清隐依旧平静的问道:“如果陛下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臣愿意毛遂自荐。”

&ep;&ep;轰的一声,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方才幻听了。

&ep;&ep;阿善拍手叫好,为这位勇气可嘉的丞相鼓掌,连始终低着头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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