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顿时一愣,往日里,生意上的价格问题,都是由老孙来谈,自己不过是听个结果罢了。

真要问,那一匹马的市场价是多少,他可哪里能知道?

老李急得出了一身的汗,我该报个啥价呢?万一张口,让那苏墨拆穿......

苏墨见老李沉默不语,挑了挑眉,说道:“我这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名贵得很。看在咱两关系的份儿上,只收你高于普通马一百倍的价格,如何?”

老李舒了一口气,爽然答应。

“你先帮我把马牵到老孙的马棚,俺稍后就给你送银子来。”

“行,让兄弟们给你牵过去。”苏墨说道:“不过老李,你出这么多钱,卖给那些当官的,你不会赔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当官的”

老李听完不动声色:“要想生意做大,各方面都得打点打点,这些汗血宝马我虽然用不上,但是却可以用来拉拢达官贵人,打点生意。银子上我可能会赔点,但对以后来说,人情这东西那是无价的”

老李说话半真半假,苏墨点点头,这还真是这样。

“那俺老李就赶紧回去安排一下。”说毕,老李又匆匆喝了几口酒,辞别山寨了。

......

夜如黑漆,长孙无忌疲惫地走出户部,只见身后有个熟悉的黑影。

“老孙?老孙?”有人鬼鬼祟祟,捂着嘴小声地说道。

“bi……”长孙无忌惊得大叫一声。

“什么人?”侍卫赶忙抽刀冲来。

老李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户部门口的侍卫,可是见过自己啊!

该死的老孙,你叫什么叫?

“没什么,我新招的仆人。”

老李将背微微一驼,低着脸,退到了老孙身后。

老孙身着官袍,问道:“陛下,您这大半夜,一身便装的。”

“嘿嘿,好事儿。一笔大买卖,你赶紧安排一下,给咱的马场挪出3000个位儿来。”

“啊?你谈生意?”

“对,那马一点儿都不贵,也就比普通的马高了一百倍。”

什么?老李你会不会做生意啊?

普通的马,30两就能买到,你一匹谈成了3000两?

老孙不知这是汗血宝马,气得直跺脚。

烧钱的主儿,你咋就这么任性啊?

老李见户部有其他官员出来了,生怕被认了出来,蜷着身子赶紧溜了。

连夜,又暗中密见了几位大唐将军,秘密安排了诸多事宜,这才放心入睡。

……

几日后,突厥大帐内。

一片歌舞升平。

“嘿嘿,兄弟们,喝酒吃肉,我前些日子,派人挑衅了一下那李世民小儿。”

“听说他因为没有好马,愁得直发脾气,哪里敢和咱们的铁骑打。”

“没错,咱们雁门关虽丢了,不过嘛,迟早能夺回来。”

“我已将大军向前西边推进,咱们只需在这儿,等着胜利的好消息。”

哈哈哈哈……

“干杯,今晚不醉不归!”

一个小兵满身鲜血,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可汗…..不好啦!”

颉利可汗吃惊地问道:“何事惊慌?”

小兵结结巴巴地说道:“半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不可能!”

程咬金大将一路杀气腾腾,正带着三千铁骑直奔此处。

“嘿嘿,这宝马果真日行八百里,咱从函谷关出来,这才一日多,就赶过来啦。”唐军的一个副将欣喜地说道。

“没错,也不看看俺老程是谁,陛下亲自调拨了三千匹好马给我。”

程咬金挥舞着他那三板斧,状如疯魔,一米之内,只听得一声声惨烈地哀嚎声。

三千骑兵,以极猛的速度冲了过来,若短暂的巨浪一般涌来。

“快!快!叫咱的骑兵挡过去!”颉利可汗当机立断,也顾不了那么多,亲自身披战甲,投入了战斗。

双方皆是精锐,银色的战甲与黑色的护胄,像两股来势汹汹地巨浪碰撞着。

刀与刀相撞,戈与戈相碰,一接触,必有一方人头落地,跌落在马下。

战马的相撞则是最为惨烈的,那汗血宝马见了突厥战马,马目如血,愤怒地冲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马儿哀鸣声,突厥的战马,或是头骨被撞碎,或是脖子被撞断。

突厥一方数以百计的战马,纷纷被撞倒在地上,还没等骑兵,将那战戟拿起,就被斩于马下。

“这不可能!大唐的骑兵几时变得这么厉害?”

颉利可汗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看来,大唐的骑兵和突厥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程咬金身披战甲,将三板斧指着天空,喘着粗气,大吼道:“杀!杀了颉利可汗!赏银一千两!”

唐军的各个骑兵听到赏银,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

颉利可汗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一道红色的闪电,突然在自己眼前一晃。

“程咬金?”

“没错!给爷爷受死去吧!”

眼前三板斧若泰山压顶,用力地朝颉利可汗的头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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