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结果因为倾倾小时候学舞蹈,经常受伤,好家伙报志愿临了临了了,改成了医学。结果嘿,妹想到吧,人家毕了业没两年就跟苏景迁在一起了,用不着你的医术了。”

“太远的咱不看了,就看眼下,她睡着了,你在这巴巴守着了,又是看着点滴又是要去煨鸡汤的。完了等她醒了的时候,又是一副‘我很忙,我只是抽空来看看你’的傲娇模样,你图啥?”

顾玉珩:“……”

“你说你小时候脸皮薄,好面子,我忍了,是吧,毕竟小年轻都是很看重面子的。但是我的哥你现在三十一了,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但是你不能总在风中摇曳,等着人来采撷你吧?关键你这花还带刺儿,”顾小棠平生第一次敢对她哥露出嫌弃的表情来,“不对,何止是带刺儿,你简直就是朵食人花啊。”

“三十一了我的哥,倾倾都结了一次婚了。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盆花已经叫人端走一次过了,好不容易现在那人要把花盆放回原处了,你还杵在这干嘛呢?你当你是花圃里的稻草人,搁这守着等着这盆花第二次被端走呐?”

“能不能放下一点你的面子,冲人笑笑很难吗?实在不行你就想象一下苏景迁他们公司的小爱豆对站姐的那种态度?争点气行不行,我眼睁睁看着我哥一手带大的嫂子成了别人的媳妇,你还要让我再看一次这种惨剧吗?”

顾玉珩面对着自家妹妹那殷切的目光,被子边上握着黎念倾的手手指小范围地摩挲着黎念倾的手背,也是生平第一次:“不……不太会……”

从来都是他高高在上,在两个小丫头长到十岁以后,黎家和顾家的长辈就常年在外经商,两个小丫头就交给他照顾。长兄如父,面对顾小棠和黎念倾,他习惯性地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来震慑两个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想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的小姑娘。

现在突然要让他换个思路,他感到无所适从。

“不会……”顾小棠急得跳脚,“你看文献看累了的时候,能不能抽空看看娱乐圈的新闻?你能不能去看看吐槽博主?你能不能了解一下当前的娱乐圈的梗?能不能去听听‘你是我的姐’?哎呀我可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苏景迁喜欢招这些高中都没毕业的小爱豆,好家伙那真是能屈能伸,你这种事业有成的可太难搞了……”

顾玉珩:“……什么‘你是我的姐’?”

“??你果然不知道,”顾小棠觉得自己人已经麻了,“不是,你亲爱的妹妹,好歹也是娱乐圈里面的老板,你能不能看在你妹妹的份上,在你繁忙的工作之余,偶尔关注一下你妹妹的死活?关注一下你妹妹每天生活的大环境?”

“我觉得你天天生活得挺滋润的。”顾玉珩反驳,“双下巴都快出来了。”

“卧槽……”

“不许说脏话。”

“……”顾小棠闭上嘴,随后翻出包包里的手机,“我看我还是给爸妈打个电话,早点送你出家吧。卧槽出家你都不够资格,人家要文学院毕业的,你丫学什么医学啊,真是男怕入错行……算了看看妈最喜欢去参拜的灵隐寺能不能给你走个后门,别晚了排不上队……”

顾玉珩:“……”

“不是哥你咋想的哇?在一个姑娘在请求你对她的工作环境多加重视的时候,你,说人家,双下巴快出来了?”顾小棠掰着手指,即使压低声音也能听出语气里的难以置信来,“你这个时候的正确做法,应该是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帮助?而不是提醒她她快有双下巴了,懂吗我的哥?”

“我……”顾玉珩刚想接着说什么,就感觉到握住的手指在手心里动了动,一时间忘记和顾小棠斗嘴,“倾倾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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