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跟他们一起集会,听完之后都来找我,我只有办法破解。”

闻奇交代完毕之后,就让廖化去黄巾军屯驻的地方再找一间人少的屋子,好让他们十几个人住下。

闻奇跟鲁达在淮河分别的那天深夜,凌操带着十几个手下正拼命架船往古城方向而去,凌操站在船头,嘴里骂骂咧咧。

“这个锦帆贼,叫我们去南阳投靠闻太守,可人家闻太守明明回了古城,害我们白跑一趟南阳。”

“就是,叫大哥你过来投靠闻大人,自己倒是不来,还说什么回去练本事,谁信啊,估计又跑哪做土匪去了!”凌操的手下附和道。

“不然咋能叫锦帆贼呢,不过他说闻大人手里的将士个个武艺高强,远胜于他,不知道是真是假。”

凌操想起自己当初跟甘宁的一番搏斗,这甘宁年纪不大,却胜过自己一筹,倒是小看了他。

“大哥,这里有具尸首!”撑船的弟兄对凌操说道。

“怕又是哪里的水匪干的好事!”凌操道。

“这里还有!”

手下提着灯笼,照着水面,一具具尸体顺着河流经过凌操的船前,怕是不下百具,其中还有一具被割了脸皮的尸体,饶是凌操都看的有点头大,这些人的穿着不像士兵,那就很可能是商人雇的护卫,死一百多人,已经算是惨案了。

“哪里的水匪,这么狠毒,怕是赶尽杀绝了。”凌操估算了一下说道,百人护卫差不多是一艘普通商船的极限了。

“大哥,这里还有一个娃娃!”

凌操提着灯笼一照,果真还有一具男孩的尸体,正替他可惜,突然见那男孩动了一下。

“快,快把这娃娃拉上来,还有气。”

众人七手八脚,把这男孩拉上船,让他侧躺,好让肚子里的水吐出来,其中一个手下从这男孩身上摸出一块黑色令牌,上面写了一个闻字。

“这娃娃穿的衣服是上好的布料,怀里令牌的做工也是不凡,怕是有些来头,附近可有姓闻的士族或者大户人家?”。

众人都摇摇头,却见那被救上来的男孩吐出了河水,猛烈地咳嗽起来,凌操拿着令牌来到那男孩身边,蹲下身子,问道:“小娃儿,你家在哪?”

鲁肃吐出嘴里的河水,一把握住凌操手里的令牌,说道:“求你,送我到古城找闻奇,闻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