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他另带七百人,盘查出近五个月来,新进宫的有哪些人,宫人的话就先关起来,至于嫔妃,先让人好好看着。”

&ep;&ep;钟钧道了声是,便要转身退下。

&ep;&ep;陶晴喊住他,问:“可知剩下的那一千五百六十二人要做什么?”

&ep;&ep;钟钧回身,站定,道:“臣会亲自掌管,以备不时之需。”

&ep;&ep;陶晴点点头,便挥手让他做事去了。

&ep;&ep;半个时辰后,钟钧急急来报,原来按照她的话去查,近五个月入宫之人竟高达一千余人,其中新入宫的秀女极其随从就有一百多人,因选秀和皇后生辰新募来的宫人有八百余人。宫人尚好处置,只是新晋的秀女已都得了封号,发现有人盘查其宫人,十分震怒,继而不合作。

&ep;&ep;是了,因为黎晨殿丢了个宠物,就去盘查其他各宫妃嫔,着实说不过去,陶晴想了想道:“传皇上口谕,凡是有窝藏猛虎以蓄意伤人,并形迹可疑者,一律杀无赦!”抬头见钟钧未动,又加了句,“非常时机,自然用非常之手段,若是皇上醒后追究假传圣谕之事,本宫自会一力承担!”

&ep;&ep;“事急从权,微臣明白。但微臣站在这里却是因为另有事要请示娘娘,”钟钧躬身,“皇上命臣派人保护坤和宫之安全,却并未下旨要禁锢宫内之人……”

&ep;&ep;陶晴听明白了,钟钧担忧的是若那童嘉要出坤和宫的话,他是该拦着,还是放行。这确实是个问题,她沉思了一番,道:“若皇后要出坤和宫,你无圣旨在手,可拦得了?可拦得下?”

&ep;&ep;“若娘娘下旨,臣自当遵从皇上和娘娘的意思做。”钟钧回答得十分干脆。

&ep;&ep;陶晴却摆摆手,“皇上已经如此了,她出不出坤和宫,又有何区别?只一样,皇后娘娘若是要出来,除了贴身宫女外,再不可让她带其他人!你另派心腹之人随行保护,坤和宫那边依旧要重兵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

&ep;&ep;她之所以没有让人禁止童嘉的活动,是因为她相信童嘉今夜多半要来探望一下季泽的!

&ep;&ep;陶晴因等着童嘉的到来,一直不肯休息,只在季泽床边守着,倒教旁边服侍的温良十分感动,只差老泪纵横了。

&ep;&ep;可她直等到亥时七刻也未等来皇后娘娘大驾,却等来了两道八百里加急的奏折,说起来,这两道奏折却是非常有意思的。

&ep;&ep;陶晴将从北宁府传来的奏折翻了一遍,不觉想笑。这昭王果然还是反了,只是他造反的理由却非常有趣,道是季泽昏晕好色,因宠幸晨妃江氏而用人唯亲,教江家独揽军权于朝外,打压忠臣于庙堂;而江氏更是蛇蝎心肠,因妒意横生而逼得忠良之后投池自尽,并架空中宫,云云……

&ep;&ep;果然,每个朝代,总要有那么几名红颜祸水的,而如今的江漫晨便扮演了这个角色。

&ep;&ep;陶晴打开第二封,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童辉得知昭王造反,便本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精神,连夜出发,班师回京护驾……

&ep;&ep;这一南一北,相距如此之远,两边的奏折却能同时抵京呈上,真是十分难为他们了。

&ep;&ep;陶晴丢下奏章,掀开帷幔,伸手探了探季泽的鼻息,好在还有呼吸。

&ep;&ep;她并不十分担心边疆的局势,昭王与童辉有意南北相望,江家父子“巧”据东西之境,只怕季泽早就有所安排了,即使江祝昌被晏国牵制在东连境上,好歹京郊还有皇上亲统的十万直系大军……

&ep;&ep;何况,比之八百里加急军报,大军行程不知要慢多少倍,所以,只要季泽醒来,那便一切尚有机会,怕只怕他十天半月还醒不过来啊!

&ep;&ep;“你倒是会支使江家人……”陶晴挑着眼角哼了一声,放下手,掩好帷幔。

&ep;&ep;有宫人从外面进来在温良跟前嘀咕了几句,温良连忙躬身到了她跟前,“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ep;&ep;“哦——”陶晴瞟了桌上那两封奏折一眼,道:“那便请进来吧。”

&ep;&ep;童嘉进来时,脸上神情倒有些僵硬,像是故作镇定的样子,坤和宫被围在先,是以她不知江漫晨入主御星殿,却见宫人通传后,便被请进来了,心中难免有些捏不准,以为季泽还生龙活虎呢。

&ep;&ep;可当她进来,看见了龙床边上的江漫晨,心中顿时安稳了,晨妃接掌御星殿,那么便说明季泽的情形十分不妙……

&ep;&ep;童嘉悬着的心落了地,也不向皇上行礼,只笑着说:“不想晨妹妹竟在这里。”径自在旁边的椅子上落了座,又加了句,“甚好。”

&ep;&ep;陶晴自是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也漫不经心地落了座,“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皇上因在娘娘生辰庆典上贪杯醉倒,才宣我过来伺候,这如何算得上是好事呢?”

&ep;&ep;童嘉再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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