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酥皮饼。”

&ep;&ep;陶晴只说刚过早饭,实在不饿,倒不如拣几样带回去吃。话虽如此说,可她又怕自己挑的口味不是符悠容喜欢的,于是招手让一旁的语秋上来选了几样,又看姚韶然吃了许多绿豆糕,便递个眼色过去,语秋赶紧也包了几块。

&ep;&ep;陶晴又拣起刚刚的话茬:“晚些时候,俞御医要进府,你们也过来,请他号个脉,求个安心罢。”说完,才起身要回去,临走,又握着猫脚掌狠狠揉捏了两把。

&ep;&ep;蒋姻送她到门口,怀里的小玉又“喵呜”了一声,脆脆的,声音里满是解脱后的欢愉。

&ep;&ep;午饭刚过,宁阔便扛着阿诺回来了,说是在路上就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ep;&ep;陶晴让人将孩子接过来,亲自送回房间,放到床上,才回自己屋。

&ep;&ep;不想宁阔并没有匆匆离开,看她回来,便从小厮手上接过一个布包放在桌上,说是给她的。

&ep;&ep;这将军和正室不是已经日渐疏远了么?陶晴心下有些狐疑,却还是走了过去,打开包裹一看,竟是些志怪的本子!心里压抑不住地荡漾了一下,她嘴上却说:“我看书本来就只为了消遣,什么书都一样,不用特地买来。”

&ep;&ep;宁阔看她脸上没什么情绪,眉毛却高高地挑起,便知是口不对心了,却也没揭穿,反而说:“没有特地去,和阿诺经过书肆,顺便买的。”

&ep;&ep;既然如此,陶晴便把书收下了,可到底拿人家的手短,于是抬头说:“如此便多谢了,带着阿诺很累吧,可要喝杯茶再走?”

&ep;&ep;这话初听感觉还好,可仔细一咂摸,却不是那个味,简直就是在下逐客令,“你喝完这杯茶就滚吧”。所以话一出口,她恨不得吞掉自己的舌头。

&ep;&ep;倒是宁阔淡定得很,说是因为有事还要出府一趟,就转身去了,甫一出门,脸上的笑意瞬间便散了个干净,整个人若有所思,又恍恍惚惚。

&ep;&ep;从那沓书里随手抽了一本出来,陶晴便去看阿诺,并吩咐语秋把早上从绿茵苑拿回来的点心送到少爷房里,若是俞御医来便直接带他去阿诺房间。

&ep;&ep;手里的书一页页翻过去,外面已经日影西斜,阿诺却一直睡得很香很沉,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下,陶晴盯着桌上的点心,冷哼了一声。

&ep;&ep;傍晚十分,俞御医终于来了。这俞御医全名俞本,原是瑞阳侯府的大夫,被瑞阳侯举荐进了太医院,短短三年便做上了御医,深受皇家倚重。但他却是个很念旧情的,时至今日还常常到侯府走动,侯爷的身子也一直由他在打理,是符悠容信得过之人。

&ep;&ep;稍稍寒暄了几句,陶晴便开门见山了,道:有些事情,经他人之手,我始终信不过,所以,明知诸多劳烦于你,也顾不得了。

&ep;&ep;俞本原就是在宫里当差的,事情见得多了,听她这么一说,便猜中了几分,也不再绕弯子,凝重地点点头。

&ep;&ep;这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陶晴只将阿诺格外嗜睡的事情讲了,又指指桌上的酥皮饼。俞本对着床上的孩子一通诊查,又仔细研究了盘里的饼,才起身,“少爷确是被人下药了,且有一个多月了,分量倒不是很凶猛。只是这个药十分阴毒,初始只让人有些嗜睡罢了,慢慢食欲下降,再接着身体虚弱,但不会致人死亡,可人若是虚到连起身都不能,只怕到时候一场风寒就能夺走性命。”

&ep;&ep;陶晴穿过来的任务就是让一切按照蒋姻前世的路线发展,所以定要保住先前活着的人不要被重生后的蒋姻给玩死了。更何况即使无关工作,她也想要保住阿诺这个大团子,于是忙问治愈的办法。

&ep;&ep;俞本便将治愈之法一五一十的说了。

&ep;&ep;听完他的话,陶晴忍不住庆幸,还好蒋姻下毒时是斟酌仔细了的,应该是怕药效大了引人怀疑,所以没敢下重手,再加上中毒时间不过一个多月,只要阿诺每天按时服袪毒的药,半个多月就能将毒驱干净。

&ep;&ep;只是,这期间,绝不能再沾一星半点的毒药,不然前功尽弃。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三更,忽然好心疼存稿君。。。

&ep;&ep;呜呜呜~~~~

&ep;&ep;正文&ep;第4章疑云重重

&ep;&ep;听完他的话,陶晴忍不住庆幸,还好蒋姻下毒时是斟酌仔细了的,应该是怕药效大了引人怀疑,所以没敢下重手,再加上中毒时间不过一个多月,只要阿诺每天按时服袪毒的药,半个多月就能将毒驱干净。

&ep;&ep;只是,这期间,绝不能再沾一星半点的毒药,不然前功尽弃。

&ep;&ep;距离蒋姻前世死去的日子还有段时间,所以现在不能把她弄死,那眼前的证据也就没用了,至少暂时没用,也不宜打草惊蛇,一切最好都在人不知鬼不觉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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