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品质,总是会有许多人自视甚高,不内省,落脚虚浮就易跌倒。”

&ep;&ep;安文熙看她一眼就觉得糟心,这话听着是夸她,实则在嘲讽她呢,否则何必解释这么多,而且自知之明在她嘴里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

&ep;&ep;但是她与姐姐交好,不能让姐姐难做,便是微微一笑道:“那贤妃还不离去,在这待着做什么?”

&ep;&ep;事情都说完,还不走,不也是很没自知之明。

&ep;&ep;严凝玉听出她的意思,心中有点气闷,看向安文澜,眼中有担忧和询问。

&ep;&ep;安文澜微微一笑,让她先回去,严凝玉瞥了眼安文熙,嘴巴抿紧,再看了眼安文澜才走了。

&ep;&ep;左右的宫人知晓安文熙的习惯,皆是退了出去。

&ep;&ep;等人退去,安文熙觉得胸口有几分疼,眉头微皱。

&ep;&ep;安文澜瞧着心中担忧,她知晓妹妹近日在试夏至弄出的药,听到时,她心中不免多有担心,但是妹妹不介意,夏至的医术她也有所耳闻,很是精湛。

&ep;&ep;“怎的,哪儿不舒服?”

&ep;&ep;“胸口有点胀疼,许是那药起了效”

&ep;&ep;安文澜担忧的握住妹妹的手,道:“那要喊来夏至给你瞧瞧吗。”

&ep;&ep;“不了,姐姐为我揉药。”

&ep;&ep;安文澜微赧,应了她。

&ep;&ep;安文熙坐在榻上,半褪下外衣,解开里衣,露出胸部,她的胸很小,乳头是浅浅的红褐色,安文澜微红着脸,手捂热,揉匀药膏,才捂上那对乳儿,从乳下揉到上,慢慢将那药膏融了,才起身去。

&ep;&ep;安文熙收敛着外衣,衣服不穿好,便取一旁的热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安文澜的每根手指。

&ep;&ep;安文澜低头看她认真的表情,眼眸低垂,睫毛浓密纤长,这样看着她,显得格外的乖巧。让她想起刚刚凝玉的话,心中微微一叹,她这两日要和凝玉坦白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