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歇过,所以头痛一直犯。

&ep;&ep;阵痛过去,周宁琛按按眉心,“那边有消息吗?”

&ep;&ep;算算日子,刘伟湛也走了半个月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ep;&ep;福禄道:“刘将军中午来的信,奴才给您放奏折旁边了。”

&ep;&ep;周宁琛把信找出来,上面字迹密集,他看的头疼,就把信给福禄,“念。”

&ep;&ep;福禄脸有点白,“皇上,刘将军信上说在豫州一带里找到了李成亮的尸体,李成亮胸口中了一刀,身上的文书不见了。”

&ep;&ep;福禄硬着头皮继续念:“刘将军派人去查,镇上医馆的大夫说有天晚上是见过一个女子背着一个重伤的男子前来求医,两人相貌不俗,他怕惹事就把人赶出去了。”

&ep;&ep;周宁琛声音连起伏都没有,“那人是徐燕舟。”

&ep;&ep;福禄点点头,“大夫认了画像,的确是徐燕舟。不过女子不是徐姑娘,想必是顾家的那个庶女。”

&ep;&ep;周宁琛问:“那人呢。”

&ep;&ep;福禄额头渗出几滴汗,信上说没找到人,各家各户都查了,“刘将军还在查。”

&ep;&ep;周宁琛没说话,但福禄感觉他心里压着极大的怒火,他胆战心惊抬起头,却见周宁琛神色过分平静。

&ep;&ep;福禄汗都不敢擦,“皇上,他们三个女人,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将死之人,跑不了多远的,刘将军肯定能把人找到。”

&ep;&ep;周宁琛道:“你是说这几个老弱病残,杀了御林军副统领。”

&ep;&ep;福禄不敢这么说,“皇上……徐燕舟杀害朝廷命官,其罪当诛。您从前看在徐姑娘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

&ep;&ep;周宁琛:“徐燕舟有没有罪轮不到你多嘴。”

&ep;&ep;福禄再也站不住,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多嘴!奴才罪该万死!”

&ep;&ep;周宁琛面如寒霜,“滚出去。”

&ep;&ep;福禄赶紧退出去,他守在御书房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ep;&ep;等到傍晚,太后宫里来人了,请皇上到慈宁宫用晚饭。

&ep;&ep;福禄嗓子发干,“姑姑请等一会儿。”

&ep;&ep;福禄手抬到半空把门推开,他放轻脚步走进去,周宁琛还在处理奏折,“皇上,太后身请您去慈宁宫用饭。”

&ep;&ep;周宁琛抬起头,眸子幽深。

&ep;&ep;福禄道:“太后身边的常嬷嬷亲自过来的……”

&ep;&ep;周宁琛把奏折放下,“走吧。”

&ep;&ep;慈宁宫已经点上灯了,太后正和后宫几个妃子说话。

&ep;&ep;淑妃几人刚入宫不久,正值妙龄,花一样的面容,说话甜得很,逗得太后开怀大笑。

&ep;&ep;可笑声在周宁琛进来的一刹那止住了。

&ep;&ep;太后有些不悦:“皇上来了,常嬷嬷,传饭。”

&ep;&ep;周宁琛坐下,太后给几个妃子使眼色。

&ep;&ep;给皇室传宗接代是国事,皇上也太不知轻重了。

&ep;&ep;淑妃心里直打鼓,她给周宁琛夹了一块鱼肉,“这鱼鲜得很,皇上尝尝。”

&ep;&ep;周宁琛没说什么,把那块鱼肉吃了。

&ep;&ep;丽嫔效仿,给周宁琛夹了一块排骨,“皇上,排骨滋味好极了。”

&ep;&ep;周宁琛把排骨吃了,这一顿饭吃的倒是融洽。

&ep;&ep;太后有心促成好事,道:“行了,哀家乏了,都回去吧。天黑路不好走,都小心点。”

&ep;&ep;出了慈宁宫,淑妃冲周宁琛行了个礼,“皇上小心些,臣妾先告退了。”

&ep;&ep;丽嫔没动,她捏紧帕子,含羞带怯地看了周宁琛一眼,“皇上。”

&ep;&ep;太后的意思那么明显,皇上应该也明白吧。

&ep;&ep;周宁琛:“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ep;&ep;丽嫔急道:“皇上!”

&ep;&ep;周宁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怎么,才几天朕说过的话就全忘了?”

&ep;&ep;安安分分,别琢磨不该琢磨的。

&ep;&ep;丽嫔脸色顿白。

&ep;&ep;回到御书房,周宁琛叫来了御林军统领楚淮,“豫州找不到人,他们估计往西北走了,你沿路去寻,务必把徐幼薇带回来。”

&ep;&ep;楚淮:“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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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顾妙这回背了九十多斤的盐石,徐幼薇背了十几斤,加起来一百多斤,煮了将近一百斤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