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宁琛敢让陈海带着两个侍卫来,不也是觉得她们老弱病残都有,遇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ep;&ep;顾妙眼睛都不眨,给赵石补了一刀,又割破最后一人的喉咙。

&ep;&ep;鲜血顺着刀尖滴下,顾妙宛若重获新生。

&ep;&ep;徐幼薇手里的匕首掉到地上,响声清脆,她往后退了一步,“嫂子,我……我做到了!”

&ep;&ep;她没有扯后腿,她保护了家里人。

&ep;&ep;徐幼薇心里怕的要死,她从前根本没有拿过刀,现在她敢拿刀杀人了。

&ep;&ep;徐幼薇吸吸鼻子,眼睛泪光微闪,“嫂子……”

&ep;&ep;顾妙拍拍徐幼薇的脑袋,“幼薇很棒,很厉害!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这样。”

&ep;&ep;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被臭男人欺负!

&ep;&ep;徐幼薇使劲点点头,“嗯嗯,我听嫂子的。”

&ep;&ep;卢氏叹了口气,目光透出两分欣慰,这样也好,总好过受人掣肘。

&ep;&ep;她出身书香门第,对刀啊枪啊一向不喜。

&ep;&ep;怀女儿的时候还担心女儿长大像她爹一样,当个假小子。

&ep;&ep;还好徐幼薇自幼喜好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读书救不了自己,救不了徐家。

&ep;&ep;卢氏把手松开,燕南虽小,也该见见大场面。

&ep;&ep;徐燕南脸被吓白,但仍咬着牙看着,这几人想欺负嫂子欺负姐姐,该杀!

&ep;&ep;徐燕舟把刀扔在地上,赵广明两人也从地上爬起来,这是事先商量好的。

&ep;&ep;故意激怒他们动手,然后假晕降低这些人心防,等戒备最低的时候给当头一击。

&ep;&ep;顾妙有点内疚,“你们两个没事吧?”

&ep;&ep;二人齐齐摇摇头,“不妨事。”

&ep;&ep;顾妙又看看徐燕舟,“你还好吗,身上的伤可有碍?”

&ep;&ep;徐燕舟道:“没事,你别担心。”

&ep;&ep;这才两个人,徐燕舟只恨他们死的太快,死的太轻松。

&ep;&ep;顾妙看徐燕舟脸色还好,便也不多问,“那把这几个人埋了吧。”

&ep;&ep;不过埋前,得把他们身上的银子搜刮干净。

&ep;&ep;徐幼薇见怪不怪,蹲下来和顾妙一起搜。

&ep;&ep;卢氏哎了一声,“阿妙,搜身的事还是让燕舟来吧。”

&ep;&ep;两个女人,怎么好搜男人的身。

&ep;&ep;顾妙愣了一下,摇摇头,“娘,还是我来吧。”

&ep;&ep;顾妙搜出来好多块碎银子,还有几张银票,还搜出一枚小巧的金制令牌,她把令牌给徐燕舟看,“你认得吗?”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把我放进收藏夹吗,眨眼bulingbuling!

&ep;&ep;第11章盖房

&ep;&ep;令牌不过半个手掌大,背面花纹繁复,正面一个篆体令字。

&ep;&ep;上方打了个孔,用墨绿色的络子系着,中间串着一颗颜色青翠光泽水润的珠子。

&ep;&ep;大约这伙人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枚令牌了。

&ep;&ep;徐燕舟缓缓摇头,他并不认得。

&ep;&ep;他常年在外,没有机会见这东西,况且,这令牌应是某家族的私物,不会轻易让旁人看见。

&ep;&ep;徐幼薇仔细看着令牌背面的花纹,脑海中划过几个破碎的画面,“我倒觉得有两分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ep;&ep;顾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这东西留着兴许还惹祸上身。”

&ep;&ep;顾妙想把上面的花纹拓下来,再找机会把金牌融了,起码比看着强。

&ep;&ep;这群人没陈海有钱,顾妙在领头的那个搜出一百两银票十两碎银,剩下四个加起来才三十两银子,一百四十两,还不够买根人参。

&ep;&ep;顾妙道:“把刀收起来,人埋了吧,埋远点,别让人发现。”

&ep;&ep;回去的路上,卢氏道:“阿妙,咱们是不是该把房子盖起来了?”

&ep;&ep;眼看着天越来越冷,茅草屋不顶寒。

&ep;&ep;兴许还熬不到冬天,赶上个下雨天,屋顶就得漏雨。

&ep;&ep;他们总不能一直住在茅草屋里。

&ep;&ep;顾妙点点头,“是该盖房子,娘,我去问问村子里的人,盖房子要多少钱。”

&ep;&ep;顾妙也不知道盖房是什么行情,要是在盛京,一件大院子起码要好几千两银子,在这儿花不上,也得要十几两银子吧。

&ep;&ep;顾妙倒是想直接盖个青砖瓦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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