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际,男子却突然松开了她,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锁骨,然后伸出冰凉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这寸无瑕的肌肤。

&ep;&ep;“你爱我。”男子突然在她耳边轻语,然后用指尖在这绝美的锁骨上轻轻一按,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她身体紧绷,双目睁圆,断骨的剧痛立刻将她从一片混沌中拉回,敷眼的黑纱掉落,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ep;&ep;“殷九玄!”睁开双眼的段云笙轻哼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左锁骨,立时便吐出一大口鲜血。

&ep;&ep;“这是怎么了?”方才离开片刻出去找些小妖打牙祭的鸣焱,刚进洞府便看到了这一幕,再看段云笙身上妖气冲天,不觉大惊。

&ep;&ep;段云笙没有立刻回答鸣焱,也不顾自己嘴角的血迹,颤着手指便化出一枚冰针,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的心窍之中。

&ep;&ep;妖气立时散去,段云笙这才抓住了鸣焱的手,咬牙道:“快走!”

&ep;&ep;回过神的鸣焱,便立刻抱起她飞出洞府。

&ep;&ep;“对不起,毁了你的藏身之处。”段云笙靠在鸣焱的怀中,有气无力地说道。

&ep;&ep;鸣焱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此刻虚弱的像是山林间即将褪去的一抹月光,冷冷的却莫名叫人心疼。

&ep;&ep;“算了,老子纵横三界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么个窝。”

&ep;&ep;“谢谢。”段云笙微微阖着眼,“只可惜我已经把以前的仙体烧了,否则倒是可以让你饱餐一顿。”

&ep;&ep;鸣焱一怔,想起自己确实提过几次吃神仙的事,不觉笑道:“哎,你这小仙子,真是……”

&ep;&ep;“我暂时用冰针封住了殷九玄的妖气,但被发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走吧,没必要受我牵累。”段云笙无力地推了推鸣焱的胸膛,浑然没了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气势。

&ep;&ep;不知怎么的,鸣焱看着这一幕,心中竟只浮现出“任人宰割”这四个大字。虽说眼下这小仙子的话十分有理,他确实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小仙冒险,但一想到把她丢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万一遇到了什么好色的野妖……

&ep;&ep;鸣焱烦躁地甩了下头,反而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与其把你丢在这种地方便宜了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妖,倒不如就让老子吃了你,还能祭一祭老子的五脏庙。”

&ep;&ep;段云笙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就闭上了眼睛。

&ep;&ep;鸣焱见她呼吸渐渐平缓,又看她一只细白的手一直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心中竟颇为畅快。

&ep;&ep;待段云笙再次醒来时,她已在一间打扫干净的客房之中。

&ep;&ep;窗外头是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房门外则是来往的人声和小二的招呼声。

&ep;&ep;她掀开身上的棉被坐起身,看着房中的木架子床以及简单朴素的木柜桌椅,心里竟感到了一丝温暖。

&ep;&ep;虽说她自幼锦衣玉食,但这点对人间烟火之气的思念,却始终都藏在她的心底。

&ep;&ep;“你醒啦。”鸣焱推门进来,见她坐在床沿上发呆,便上前问道,“怎么了?”

&ep;&ep;“没事。”段云笙先答应了一声,才摸了摸自己锁骨上覆盖着的贝色的蛇鳞,抬头对鸣焱道了声谢。

&ep;&ep;“那是我的腹鳞,可止你仙骨断裂之痛,也能暂时压制住你身上殷九玄的妖气。”说着,鸣焱又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心窍里的冰针用不上了,我便取出来了。”

&ep;&ep;无论是去冰针,还是植腹鳞,都难免会有肌肤上接触,按说以他鸣焱的个性绝不会在意这些,但面对段云笙的时候,他却就是有些心虚,还有些怕她会因此翻脸。

&ep;&ep;可不想段云笙却只回了他两个字:“多谢。”

&ep;&ep;她知道他此举是好意,自封心窍本就是自损修为的无奈之举,更何况修行万年,她若连这都看不破,还用世俗名节的观念看待他为自己治伤去针之举岂非可笑?

&ep;&ep;见她如此坦然,鸣焱也暗自松了口气,转身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时,目光却不小心扫到了她脖颈上青紫的淤痕。

&ep;&ep;到底也是上古的妖兽,有些事不必她说,看一眼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ep;&ep;他看她一句话也没说,双手捧着茶杯,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有些心疼。

&ep;&ep;如殷九玄这样的大妖,哪怕只是留了一小片妖元,别说是一般人,就算是修为了得的仙神,要夺其身借体重生也并非难事,更何况只是控制其心绪,借妖元之力化出实形,对她施加暴行……

&ep;&ep;况且殷九玄本体妖力越强,留在她体内妖元的力量也会越强,如今的殷九玄虽只恢复了部分真身的力量,但这世间也已难有其敌手。

&ep;&ep;以她仅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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