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啊!”

&ep;&ep;震天响的哭声从楼上厢房传来,婉月听得这嘹亮高昂的哭喊声吓了一跳,撂下手里的活走出帐台。

&ep;&ep;婉月仰首见锦绣抹着眼泪踩着木阶哒哒的往楼下跑。

&ep;&ep;锦绣看到她迫切的握着她手,消瘦的肩微微颤动苦苦哀求:“掌柜,你快救救我们家太子妃吧。”

&ep;&ep;婉月柔声道:“太子妃怎么了?”

&ep;&ep;锦绣小声抽噎道:“太子妃喝了我送上去的补汤就晕倒了……”

&ep;&ep;婉月稍作思量,凤眸斜睨:“跟着你们来的那位宋先生不是医术很高明吗?锦绣姑娘何不去找他?”

&ep;&ep;锦绣扬袖掩面啜泣:“宋先生若在此我何苦来唤掌柜的你?宋先生这几日一直随殿下巡视哪来的空闲?我一个做的奴婢只晓得照顾自己的主子,哪那么容易能见得到他,我实是没法子了才找掌柜您帮忙的。”

&ep;&ep;婉月凤眸水波流转,道:“我让人替你去叫大夫,再随你去瞧瞧太子妃如何?”

&ep;&ep;锦绣点头泣道:“多谢掌柜了。”

&ep;&ep;婉月吩咐过守大堂的跑堂去西街找大夫,便随着锦绣至厢房,

&ep;&ep;一进屋锦绣指着案几上空空如也的小盅,倾诉道:“太子妃就是喝了这碗补汤才晕过去的。”

&ep;&ep;婉月亲眼见到昏迷的孟佼佼,佯装惊诧道:“我瞧太子妃这脸,像是中了毒的模样,不会这盅汤里掺了毒吧。”

&ep;&ep;锦绣神色大变:“掌柜你可莫要吓我,我一直守在厨房看着厨子放食材炖的那汤,哪会出岔子?”

&ep;&ep;“你别急,等大夫来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婉月温声安抚,挽着锦绣的手扶她到软榻坐下,“先坐着歇一会儿吧,你不养好精神太子妃醒来你如何照顾她?”

&ep;&ep;锦绣坐立不安,焦急的道:“我得寸步不离守着太子妃,我还是看着太子妃吧。”

&ep;&ep;婉月双手摁住欲要站起来的锦绣,她道:“锦绣妹子,听我一句话,太子妃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你现在瞎掺和什么,乖乖等大夫来吧。”

&ep;&ep;锦绣挥开婉月的手,“我不管,我需得看紧太子妃才能安心。”

&ep;&ep;她不管不顾冲到床榻旁跪下。

&ep;&ep;婉月睨了眼守在床榻边的锦绣,悄无声息的盈步靠前一个手刀劈晕她:“对不住了锦绣姑娘,我无意伤你,只是你太碍事了。”

&ep;&ep;纤手挑开隔着眼前垂曳的帷帐,婉月再次看见孟佼佼玉白无半点血色的娇容,她张开虎口慢慢掐上女子那光洁的颈子。

&ep;&ep;孟佼佼倏然睁开清眸,迅猛的半坐起身攥住她的皓腕:“掌柜想杀我?”

&ep;&ep;婉月意识到她已经败露,可饶是如此她依旧面上噙笑假模假样的道:“太子妃醒了?您脸上有些秽物,我正想为您擦拭干净呢。”

&ep;&ep;孟佼佼轻笑道:“我净了脸才睡的,哪来的秽物?”

&ep;&ep;婉月心虚的缩回手,“的确是草民看错了……太子妃醒了便好,草民告退……”

&ep;&ep;“掌柜请留步。”孟佼佼低声唤她,绛唇紧抿她仿若想起什么,又念道:“我是该继续称呼你为掌柜,还是得叫你一声婉月?”

&ep;&ep;婉月脚一顿,脸色煞白:“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ep;&ep;她隐姓埋名蛰伏在青州十余年,将自己身份隐瞒的极好,从未有人怀疑过她的身份,孟佼佼竟能一眼识破,还道出她做细作时的名号。

&ep;&ep;要知道自打他们进客栈来,她从未吐露本名。

&ep;&ep;孟佼佼黛眉蹙了蹙:“自我身份当着你面无意被殿下身边的侍卫戳破,掌柜你所有的反应想让我不怀疑都难。”

&ep;&ep;手握剧情点的孟佼佼开始睁着眼说瞎话,原著中写明了婉月其实是赵衡培养的细作,关于婉月的剧情发生在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婉月以妖媚之姿颠倒众生成为秦楼楚馆有名的花魁,还受邀进宫献舞。

&ep;&ep;宴上觥筹交错,婉月趁着众人酒酣之时她动手刺杀赵聿,结局显而易见,婉月没有得逞还搭上了一条命,赵衡为此损失一员大将。

&ep;&ep;婉月低笑讽道:“太子妃就不怕我动手杀你?”

&ep;&ep;孟佼佼摇首:“你要杀我,岂会容我到现在,我记得住进这间客栈的头一晚,你就派人暗杀我了吧?”

&ep;&ep;这间客栈名下的大东家是赵衡,他知道赵聿住在这间客栈,岂会错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入住第一晚遭到刺杀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蓄谋已久,赵聿善用谋策,自然早猜到赵衡的计划。

&ep;&ep;孟佼佼甚至觉得赵聿脑袋有坑,明知道是反派给他设计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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