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玲不承认,但那块玉佩却从她身上掉了出来。

&ep;&ep;事后流光阁的人说是误会一场,没有追究。

&ep;&ep;盛清欢拧了拧眉,“当时为什么没有报官?”

&ep;&ep;盛清玲红着脸颊,羞愧道,“我当时气晕头了。”

&ep;&ep;盛清欢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孙管事,“孙管事怎么看?”

&ep;&ep;“对了,”盛清玲忽然想到什么,道,“许诗是荣王府世子妃的亲妹妹。”

&ep;&ep;“那不就是安郡王的嫂子,”盛清欢一脸恍然的问孙管事,“孙管事,难道流光阁就是因为这个跟着许诗一起污蔑我堂妹?”

&ep;&ep;“当然不是。”

&ep;&ep;“那是因为什么?”

&ep;&ep;孙管事:……总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对。

&ep;&ep;这件事不是在乐坊发生的,但因为涉及到世家小姐他也知道一些,盛清玲的确是冤枉的,管理服侍铺子的丁管事也的确是看在荣王府世子妃的份上偏向了许诗。

&ep;&ep;“看来孙管事对这件事似乎不太了解,既然如此,就把丁管事请来,”盛清欢掩着唇角轻咳,柔弱道,“当日的事情是他处理的,他总能给我个交代吧。”

&ep;&ep;孙管事敢不答应吗,他不答应她是不是就要给他表演现场发病。

&ep;&ep;丁管事没来,在流光阁酒楼用膳的顾楚行收到消息先到了,他走到盛清欢面前拱手作揖,“顾楚行见过永安县主。”

&ep;&ep;看见顾楚行,盛清欢眸光微动,和看似乖巧实则刁蛮任性的顾楚楚比起来,顾楚行要好太多,就是有点装老成。

&ep;&ep;盛清欢坐在椅子上不动,“顾世子。”

&ep;&ep;顾楚行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转身,看向孙管事。

&ep;&ep;流光阁一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包间里,叶淮阖目躺在美人榻上,暖阳透过窗笠洒在他白得几乎透明的脸上,为他增添几分人气。

&ep;&ep;敲门声规律的响了三次,叶淮仿若未闻。

&ep;&ep;安静几息,门被推开,许毅从外面进来,“王爷,永安县主来流光阁了。”

&ep;&ep;许毅的话刚落下,叶淮倏地争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底掠过一抹暗芒。

&ep;&ep;又是县主又是世子,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ep;&ep;顶着众人好奇的眼神,盛清欢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咳上两声。

&ep;&ep;早知道会遇上这种事,她就该把粉扑厚一点了。

&ep;&ep;丁管事叙述了当日的情形,和盛清玲说的并无多大差别。

&ep;&ep;盛清欢微微颔首,不疾不徐的问,“清玲,那日你来流光阁做什么?”

&ep;&ep;盛清玲:“我是想买头饰,还没付账就遇上了许诗。”

&ep;&ep;盛清欢再问,“那你可有看玉佩?”

&ep;&ep;“没有,”盛清玲有点懂盛清欢的意思了,她细细回想后道,“当时流光阁的人拿了一小拖盘的头饰来,里面有三只步摇,两只珠花,还有一些小的头夹,并没有玉佩。”

&ep;&ep;“那你旁边可有人看玉佩?”

&ep;&ep;“没有,我那天去得早,人不多。”盛清玲举一反三,问许诗,“我记得你当时是从楼上包厢下来的,你买了什么?”

&ep;&ep;许诗同样看出盛清欢问这些的用意,她,她有些怕了,色厉内荏的吼。“我买什么关你什么事?”

&ep;&ep;盛清欢轻笑,“流光阁这么大个铺子,买卖应该都有记录吧,可否请丁管事取来一看。”

&ep;&ep;“哦,对了,我记得那块玉佩玉质通透雕工精湛,不似凡物,”有人撑腰,盛清玲脑袋转得极快,不客气的出言警告丁管事,“你可不要拿错了。”

&ep;&ep;丁管事擦了擦汗水,求助的看向孙管事。

&ep;&ep;孙管事眼观鼻鼻观心,不是他不帮忙,谁叫许诗的手段太浅显,这么轻易就让盛清欢抓住了关键。

&ep;&ep;人蠢就不要作妖了,如今还连累他们流光阁。

&ep;&ep;事已至此,丁管事只好吩咐心腹去将记录取来,他给了心腹一个眼神,暗示心腹做点手脚。

&ep;&ep;许诗是荣王府世子妃的亲妹妹,荣王府世子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新帝,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许诗背上设计陷害的罪名。

&ep;&ep;谁知去的是他的心腹,回来的却变成了他们王爷的心腹,丁管事惊得语无伦次,眼睁睁的看着叶淮的心腹毕恭毕敬的将记录呈给盛清欢,继而主动承认流光阁帮许诗陷害盛清玲一事。

&ep;&ep;玉佩是当日许诗从流光阁购买的,账簿清楚的记录了下来。许诗扭打时偷放进盛清玲的袖袋,流光阁的人碍于荣王府的世子妃,选择包庇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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