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既然他袁绍不听劝反而以为他和外面有所勾结,那他就真的反了又如何,没了他袁本初,他徐子远还保不了一家老小了是怎么着。

&ep;&ep;看着明明无路可走却还偏偏自傲不已的许攸,戏志才摇了摇头,也难怪会被其他人排挤出来,这性格放在哪儿都没办法好好相处。

&ep;&ep;依旧和人寒暄着,戏志才做出欢迎的态度,感觉被人认可了,许攸更是挺直了腰杆,“袁本初军粮辎重皆藏于乌巢,由那淳于琼带兵把守,淳于琼乃是酒色之徒,如今派兵前往,定然能让袁军大乱。”

&ep;&ep;看许攸致力于给旧主捅刀,戏志才眸光微闪,看向这人的目光更加和善,“还请子远详细说来。”

&ep;&ep;和许攸说了半天,然后将人送走好好安置,戏志才立即派人去查看乌巢的情况,徐子远的话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若是消息属实,那么,他们此次定然要让袁本初血本无归!

&ep;&ep;快马加鞭将情报送到吕奉先那儿,戏志才将手中的笔放下,觉得是时候去小皇帝那儿走一趟了。

&ep;&ep;率领精兵准备打袁绍一个措手不及的吕布收到戏志才传书后,立即换了目标朝着乌巢而去,没了粮草,看他袁本初还怎么打。

&ep;&ep;没有留在荆州也没有回徐州,一直跟在吕布身边的顾祁看着从徐州传来的消息以及他们这儿斥候打探来的消息无声的笑了出来,袁本初这回输的不亏。

&ep;&ep;得罪谁也不要得罪谋士,尤其是掌握着自己身家性命的谋士,不然,接下来可能就是别人带着刀子往你心窝子里插了。

&ep;&ep;根本没有想到有人知道粮草屯在乌巢,守将淳于琼疏忽职守,常常喝的酩酊大醉,正好,吕布带人过去的时候,淳于琼还没有清醒过来。

&ep;&ep;什么都不管,先将人绑了带回去,然后将这里的东西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直接烧了,这架势比之当年去眉邬更加匪气十足。

&ep;&ep;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淳于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眉邬的粮草就完全化为一片灰烬,发觉这儿并不是之前的营帐,踉踉跄跄扒开帘子走出去,淳于琼完全懵了。

&ep;&ep;正好带着人在外面的顾祁扭头看到淳于琼醒了过来,勾唇笑了笑就想直接让人捆了接着扔回去,谁知——

&ep;&ep;“知晓将军最近想换换口味,谁那么自觉直接将人送了过来,如此妙人儿,不知道在床上又是怎么一般滋味?”

&ep;&ep;……

&ep;&ep;完全被顾祁一笑给勾了魂儿,酒还没醒的淳于琼伸着手就想凑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兵马和他原本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ep;&ep;表情僵住了,自从跟在吕布身边,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荤话的顾祁顿了一下,在那咸猪手凑过来之前,直接送了他一记阳明指。

&ep;&ep;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家伙,顾祁袖子一挥退后了一步,旁边站着的士兵们直接上前将人拖回了帐篷,自然,没忘了将手脚都捆上。

&ep;&ep;这人竟然敢对他们锦书先生这么说话,等将军回来,定然直接奏请将军将人拉出去剁了!

&ep;&ep;怪不得这人在被曹操抓了之后被割掉耳朵手指,这嘴欠的样子不是活该吗!

&ep;&ep;转身离开这边儿,看着远处已经起了浓烟,知晓吕布已经得手,顾祁也顾不得淳于琼了,一个淳于琼翻不起什么大浪,但是得知乌巢被烧之后回来的袁绍大军能。

&ep;&ep;迅速让人收拾好东西,不多时,吕布带着他的精锐骑兵便出现在眼前。

&ep;&ep;带头迎了上去,检查了一下人没什么事情,顾祁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注意到后面明显多了点东西的部队。

&ep;&ep;“主公在放火之前先打劫了一番?”挑了挑眉,顾祁抬头问道。

&ep;&ep;“物尽其用而已,带些出来正好足够我们回徐州。”夹了一下马肚子靠近顾祁,伸手在这人肩上拍了拍,看到队伍已经整顿好,没有怎么修整,他们直接启程走人。

&ep;&ep;更想直接将手伸到眼前人的头发之上,但是顾忌到身边这么多人,吕布还是退了一步,只是在肩膀上拍了拍而已。

&ep;&ep;“淳于琼那蠢货呢?”

&ep;&ep;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吕布终于想起来他们这儿还有一个乌巢守将,守乌巢的士兵他没怎么动,只是将守将擒了过来,如今那边皆是大火,没了主将的士兵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ep;&ep;表情有了些许变化,顾祁指了指后方,“淳于将军怕是酒还没有醒,所以祁便让人绑了看着,主公不用担心。”

&ep;&ep;敏锐的察觉到顾祁话中有话,吕布眉头一皱,直接问了旁边的卫兵。

&ep;&ep;一边几个看着顾祁一下将人打的站不起来的士兵们听到他们家将军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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