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臭流氓!”

&ep;&ep;颜幽幽就算是思想比这个时代的所有女子都开放,可这种亲密行为也让她一时间除了尖叫,无所适从。

&ep;&ep;男人显然也被刚才两人有碍观瞻的姿势惊到了,忽的松开她的手。

&ep;&ep;颜幽幽红着脸,蓦地窜起,飞离开男人的身体。

&ep;&ep;来到这个世界五年了,从未吃亏的颜幽幽,第一次栽了,还是以这种丢人的姿态.

&ep;&ep;一时间,一团怒火在心中蹿燃,一枚银针倏然从手指飞出。

&ep;&ep;“我以为你要暗算本”

&ep;&ep;男人解释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迎面飞来的银针一针刺入了穴道。

&ep;&ep;砰!

&ep;&ep;男人在昏迷的那一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着了这个柔弱女人的道。

&ep;&ep;与此同时,西厢房的门被人猛的推开。

&ep;&ep;“主子。”

&ep;&ep;“娘亲。”

&ep;&ep;静言和颜玉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

&ep;&ep;“这.这是怎么了?”静言问。

&ep;&ep;主子不是要去见云掌柜吗?怎么会出现在西厢房。

&ep;&ep;“没事。”

&ep;&ep;颜幽幽黑着脸,推开两人,一步跨出了屋子。

&ep;&ep;“明日一早,就让他离开。”

&ep;&ep;说着,脚尖轻点,如同嫦娥奔月一样,飞出小院。

&ep;&ep;静言和颜容相互对视一眼,看了看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面具男。

&ep;&ep;“我娘亲,刚才到底怎么了?”

&ep;&ep;静言摇头“睡觉吧,等主子回来再问。”

&ep;&ep;“噢!”

&ep;&ep;两人关了西厢房的门,返回了主屋。

&ep;&ep;此时,已是亥时一刻,夜色深沉。

&ep;&ep;两个时辰后,西厢房,躺在床上的面具男倏然睁眼,伸手揉了揉被银针扎中的穴道,脑子却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幕。

&ep;&ep;窗外,一道暗影闪过。

&ep;&ep;“王爷,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那道暗影跪地。

&ep;&ep;“起来吧!这次暗杀的事,是他还是太子?”面具男似乎有些疲惫。

&ep;&ep;“是太子。”暗影一想到王爷不但中了弹指散,还触动了压制在体内的剧毒,就恨不能把太子大卸八块。

&ep;&ep;“呵,难怪,杀逸王,赏金百万,本王这个皇兄,可真是把本王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ep;&ep;男人,面具背后冰冷孤傲的眼底一片萧杀。

&ep;&ep;逸王,什方逸临,中皇朝二皇子,曾经的铁血战神。

&ep;&ep;“看来,太子是不想让王爷见到药神医?”

&ep;&ep;从邵通城回来这一路,他们历经了大大小小多少次暗杀,便是到了京城,还能碰到夜浮生那样的高手。

&ep;&ep;“他是不想让本王解了那毒。”面具背后一脸的不屑。

&ep;&ep;“王爷的毒?”

&ep;&ep;“压制住了。”

&ep;&ep;那剧毒已经缠扰了他两年,这两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发病两次。每当发病时,全身的骨缝发烫,就像寸裂一样痛彻心骨,手脚麻痹,脑袋如同针刺一般轰鸣。

&ep;&ep;这两年无论是民间医者还是太医院,能看的他都看了。

&ep;&ep;但这剧毒到底是何?却无人知晓,也无人能解,想想也是,大墓里带出来的毒,没要了他的命已是上天恩赐。

&ep;&ep;半月前,他听闻药神医出现在邵通城,便连夜赶去,希望能找到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湖神医。

&ep;&ep;只是,这一找,半月已过,却杳无音信。

&ep;&ep;昨日,京城来信,说药神医于十日后,在京城悦来客栈看诊,他又连夜从邵通城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

&ep;&ep;没想到,还未进城,便在半路遇到了夜浮生的截杀,被那对母子所救。

&ep;&ep;“覃刈。”什方逸临对着那暗影道。

&ep;&ep;“王爷。”覃刈,逸王的贴身侍卫。

&ep;&ep;“让魅影派暗卫保护那对母子,他们救了本王,以本王对太子的了解,他必定会有所行动。”他冷冷下了一道命令。

&ep;&ep;一想到那个女人,他那双古井深潭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该以怎样的心情来看待刚刚发生的一切。

&ep;&ep;但一想到那个孩子,他更不明白,冷情冷性的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一刻突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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