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了,恵妃才松一口气,看向徐妃,“徐妃,你?是长春宫的主位娘娘,还请娘娘下令把长春宫的奴才召集过来吧。”

&ep;&ep;“惠妃娘娘是掌管六宫的人,娘娘说的话一样管用,不用我下令。”

&ep;&ep;恵妃被噎了一句,不过还是让人去办这件事。

&ep;&ep;过一会儿?,所有奴才都召集过来,连同长春宫的小主都过来了,都站在长春宫的前院里。

&ep;&ep;“小才子,你?赶紧去认人吧。”

&ep;&ep;徐香宁心里很不安,尽管她知道不是她做的,可是……

&ep;&ep;她忍不住看向和常在,当初乌庶妃把和常在推倒,害得和常在五个月的胎儿?保不住,和常在肯定是恨乌庶妃的,这事会不会是和常在让人做的?

&ep;&ep;小才子走得很慢,他?身上的伤口都还没好,每走一步路都非常疼,他?强忍着痛意看院子里的人,走到他?们跟前,到倒数第二排时,他?见?到那个人,于是指着那人,说就是他?。

&ep;&ep;徐香宁也看过去,小才子指的人,她并不陌生,是春喜身边的太监小万子,春喜是答应的时候便跟在春喜身边,她不由捏紧手帕,下意识看向春喜。

&ep;&ep;毕竟跟春喜相处这么多年?,从她刚入宫当秀女时她就认识春喜,她能从她看似淡定的表情里看出一点东西,她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整颗心往下沉,脸色一白。

&ep;&ep;“启禀皇上,恵妃娘娘,徐妃娘娘,就是他?,他?给奴才一百两银子让奴才往乌庶妃的膳食里下毒药,毒药是他?给奴才的,奴才不会认错人的。”

&ep;&ep;“你?胡说!你?在栽赃诬陷,我何时给过你?银子。”

&ep;&ep;“就是你?给的,我还记得你?当时穿的紫色衣服。”

&ep;&ep;“你?胡说!你?想栽赃!皇上,奴才没有,奴才没未给过什?么银两给他?,还请皇上明鉴!”

&ep;&ep;小万子也跪下来。

&ep;&ep;“这是谁的奴才?”恵妃问道。

&ep;&ep;“是臣妾宫里的太监,叫小万子,臣妾觉得这事蹊跷,臣妾与乌庶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乌庶妃,那个奴才的随便指认如何能信,他?都敢把自己的小主杀死,背叛主子的人,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ep;&ep;“可是为何他?不指认别人,偏偏指认春贵人的奴才?”

&ep;&ep;“那就要问恵妃了,恵妃想干什?么,妹妹不知晓。”

&ep;&ep;“你?……”恵妃没想到春贵人反过来指她,好似她要陷害她一样,她气得瞪大眼睛,不得不说春贵人跟她的奴才都淡定得很,丝毫不慌张,这么突然?还能反过来诬她。

&ep;&ep;“一个背叛主子,心思残忍杀害自己主子的奴才说的话不可信,恵妃,这事你?办得不好,那奴才也别留着了,立即杖毙吧。”

&ep;&ep;康熙沉声道。

&ep;&ep;恵妃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见?到皇上阴沉的脸色,把所有话吞回去,只?能认错:“皇上说得对,此事是臣妾办得不好,那奴才说的话的确不可信,是臣妾太急于找出凶手了,是臣妾不对,还请皇上见?谅,那奴才,臣妾会让人将他?杖毙。”

&ep;&ep;康熙转身回屋。

&ep;&ep;其他?人才散去。

&ep;&ep;恵妃忍不住看一眼春贵人,春贵人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先前她就觉得不能小觑春贵人,不过随着春贵人失宠,她便没把她放在眼里,没成想她心思这么狠毒。

&ep;&ep;她现在怀疑十九阿哥就是春贵人害死的,荣嫔只?是背了黑锅。

&ep;&ep;照例说荣嫔不至于觉得一个不到三岁的稚儿?是威胁,更别说当时还只?是贵人的乌庶妃,两人若是没仇的话,没理由要害死十九阿哥。

&ep;&ep;这事……皇上似乎不想再查下去,只?能这样了结了,恵妃知道乌庶妃的死只?能是这样了,皇上不在乎乌庶妃的死,这春贵人是徐妃的好姐妹,而徐妃又是皇上的宠妃。

&ep;&ep;皇上不想让他?的宠妃伤心,只?能牺牲一个庶妃。

&ep;&ep;皇上啊,大清的帝王,竟然?会爱上一个人,除了爱,恵妃想不出皇上为何会这么护徐妃,连徐妃的好姐妹都护上了,爱屋及乌。

&ep;&ep;恵妃嘴角划过一抹讽刺,最后?只?能带着人离开。

&ep;&ep;而那个小才子被杖毙,而乌庶妃的那个奴婢还是别留了,不过恵妃念在对方是个忠主的奴婢,还是让她出宫去了,没处死她。

&ep;&ep;……

&ep;&ep;徐香宁等?皇上离开长春宫,她立即过去找春喜。

&ep;&ep;“真的是你?做的?”

&ep;&ep;“香宁,你?先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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