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了个重重的寒颤,指着营寨诧然道:“怎么个情况?你们淳于将军让狗咬了?”

&ep;&ep;那校尉满面尴尬,低声道:“三公子勿惊,淳于将军生性洒脱,喜欢酒后音律,他今夜多喝了几坛,有些醉意,想是正在唱曲哼调.....”

&ep;&ep;“就这破锣嗓子还好意思.....唱曲哼调?”袁尚浑身一个哆嗦:“你们淳于将军可真有情调。”

&ep;&ep;话音方落,便见营帐之内,一个衣衫不整、醉醺醺的大汉带着一身酒臭,栽栽歪歪的走了出来。

&ep;&ep;“嗝——”

&ep;&ep;一个长长的酒嗝顺着他一张大嘴喷涌而出,当中臭气熏天,站着好远都能清晰的闻到。

&ep;&ep;袁尚本就风寒未愈,乍然闻到这股味道,脑中顿时“嗡”的一响,一阵眩晕就要背过气去。

&ep;&ep;幸好身后郭援眼尖手快,一把扶住袁尚。

&ep;&ep;淳于琼红光满面,一看就没少灌酒,眼神迷离的一指袁尚,淳于琼傻乎乎的笑道:“这是谁家的姑娘,长的这般白净?不错不错,来来来,进帐陪老爷吃酒。”

&ep;&ep;袁尚脑瓜子上顿时一团黑线。

&ep;&ep;一旁的校尉急了,擦着汗走到淳于琼身边,低声道:“淳于将军,您看清楚了,他可是主公膝下的三公子啊!”

&ep;&ep;“三公子?”淳于琼显然醉的不轻,一双大牛眼充满了迷茫的神色,挠了挠头,奇怪道:“三公子不是男的吗?何时长成了这么大一姑娘?”

&ep;&ep;众人集体擦汗。

&ep;&ep;“淳于将军。”袁尚重重的清了清喉咙,不满的为他解释:“本公子从小到大,由始至终,一直都属雄性,从没长偏差过,我希望你好好的擦擦眼睛,能够仔细的看看清楚。”

&ep;&ep;“哦......”淳于琼喝多了倒也听话,让他擦眼睛他还真擦,使劲摸蹭了一会,差点没把眼珠子抠出来。

&ep;&ep;过了好一会,淳于琼终于露出了恍然的面容,惊诧的言道:“我的亲娘唉,还真就是三公子!”

&ep;&ep;“总算认出来了,算你识相......”袁尚嗤笑一声,面色一正道:“淳于将军,不是本公子说你,大战在即,你奉命镇守乌巢重地,不恪尽职守也就罢了,你去照照镜子,瞅瞅你喝成个什么德行,就你这形态,又如何能在父亲帐下为将........”

&ep;&ep;话还没说完,便见淳于琼一把搂住袁尚,兴奋的直跳脚,傻乎乎的蛮笑道:“三公子,哈哈哈哈,还真是三公子,今儿可是见到活的了!”

&ep;&ep;袁尚闻言脸色一跨:“这话让你说的,难不成我以前都是死的......”

&ep;&ep;淳于琼哈哈大笑,猛然一拍袁尚,脸色一正,道:“三公子,我跟你爹昔日同列西园八校尉,乃是故交,按辈分,你得管我叫一声叔.....来,叫一个!”

&ep;&ep;“.........”

&ep;&ep;转头望向郭援,袁尚的表情明显非常愤怒:“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这混蛋快点醒酒?”

&ep;&ep;“回三公子,淳于将军酒醉不轻,若想让他急醒,除非.....灌他马尿!”

&ep;&ep;袁尚闻言点头道:“好,这法子他娘的解气了,传我将令,立刻命饲养马匹的士卒给我接二斤马尿来,越浓越好......记住,要新鲜的,不要陈货!”

&ep;&ep;“诺!”

&ep;&ep;此刻的淳于琼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仍旧是搂着袁尚嘻嘻哈哈的晒二皮脸。

&ep;&ep;“哈哈哈,三公子,你是我大侄儿!亲大侄儿!乖大侄儿!来!给叔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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