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给面子委实不太好,可是主公的严令.....

&ep;&ep;“当然了。”袁尚一脸无害,笑眯眯的继续道:“你们不放我进去也没关系,本公子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你们尽忠职守,谨遵将领,脑袋今日倒是保住了?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呵呵,这个可就是谁都说不好了吧?”

&ep;&ep;威胁!**裸的威胁!

&ep;&ep;什么是恩威并施,什么叫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位袁三公子的一番话就这两个词语演绎的淋漓尽致,让人领悟的透骨三分。

&ep;&ep;领头的侍卫擦了擦汗,这位三公子很难缠啊,看他一脸和善的微笑,可骨子里却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主。

&ep;&ep;袁尚的话里话外透漏的很明白:你们放我进去,公子我保证不说出去,而且还会念着你们的好,日后必有回报.....不放我进去?得嘞,那今儿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以我的身份,以后左右想招摘了你们的脑袋,你今儿不死明儿也得死,选一条路吧?

&ep;&ep;话说到这种地步,傻子都明白改选哪条路。

&ep;&ep;侍卫们左右顾盼,小心的闪开了身体为袁尚让了条道,领头的侍卫低声道:“三公子有什么事还请速办,勿要过于延误时辰......”

&ep;&ep;袁尚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道:“放心吧,好说,帮我在外面看着点,别让他人知道。”

&ep;&ep;走进帐篷之内,里面的事物还没有看清楚,一股浓郁的刺鼻之气却当先迎面扑来,那是一种恶臭的马草与潮湿的粪便交杂在一起的味道,让人嗅了头晕脑胀,腹中翻江倒海。

&ep;&ep;袁尚身上带病,本就身体虚弱,乍一进入这种环境,一个反胃之间差点就没吐出来。

&ep;&ep;“呕——”

&ep;&ep;干呕的声音惊动了帐内牢车内的囚徒。

&ep;&ep;沮授缓缓的抬起头来,本是姿容上佳,英气凛然的他,此时因为囚牢的折磨,已是满脸的蜡黄,下颚须髯杂乱,一双显示着睿智的双目此刻因为惆怅而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显得颓废而迷茫。

&ep;&ep;沮授本是毫无光彩生机的双眸,在看到袁尚的身影之后,顿时散发出极度诧然的光芒。

&ep;&ep;很显然,千算万算,他也没有算到第一个来这里瞅他的人,居然会是那个平日子自负盈夸,眼高于顶的袁尚,袁三公子!

&ep;&ep;“是你?!.....三公子?”

&ep;&ep;诧然之下,沮授忍不住脱口而出。

&ep;&ep;“呵呵,很可惜,只是我,不是父亲,沮先生不会失望吧?”

&ep;&ep;此时的袁尚忍住了恶心的感觉,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秽物,慢慢的走到囚困沮授的车笼之旁。

&ep;&ep;“罪人沮授,拜见三公子!”此时的沮授终于从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劲来,慌忙跪倒在囚笼中,行拜伏之礼。

&ep;&ep;见沮授如此,袁尚连忙笑道:“沮先生虽是囚犯之身,对我来说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快起来,囚车里木头硬,跪着挺凉的.....”

&ep;&ep;“诺。”

&ep;&ep;沮授缓缓的直起了身体,盘坐在车囚之中沉着的看着笼外的袁尚,他之所以不站起来,并不是他对袁尚不够尊重,只是木牢的空间实在太小,以他目前的状况,实在是站不起来。

&ep;&ep;二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终见沮授摇了摇头,凄惨的苦涩一笑。

&ep;&ep;“吾命休矣.....三公子,不知主公是想将授斩首示众,还是恩典自裁?”

&ep;&ep;袁尚眉毛一挑,略有些诧异:“沮先生以为我是来杀你的?”

&ep;&ep;“不然又是如何?”沮授仰天长叹,萎顿的面上透漏着隐隐的不甘。

&ep;&ep;“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三公子身份显赫,沮授不过阶下一囚徒,公子若不是奉了主公之命,焉能来此?而主公若非要赐旧臣一死,又焉能卓膝下亲子前来?此皆礼数,亦是命数,沮授追随主公多年,安能不知主公秉性?”

&ep;&ep;说到这里,沮授双眸之中凄凄然流下了两道浑浊的泪水,慨然叹道:“主公令三公子前来,也算是顾念旧日情分,授死而不怨.....只是....只是授却再无机缘,看着主公荡清寰宇,扫灭群雄的那一天了.....”

&ep;&ep;袁尚闻言,脑瓜子不由大了三圈,这沮大谋士的想象力未免有些丰富,感情激动的也不是很靠谱,我连个屁都还没放,他倒“叭叭叭”一顿感慨发言,要死要活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ep;&ep;“沮先生误会了,在下来此并没有受任何人的指示,父亲也并无意要杀沮先生,今天到这纯粹就是想跟先生闲话家常,沮先生不要这么伤感了,悲伤过度对身体不好,千万别瞎想,真的,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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